整個大殿靜得可怕,甚至可以說是連一根細針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寧如風手持玉壺,為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嘴角始終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若如風知道會有今天,當初寧願死也不會借聖上之手除掉寧家,更不會為聖上出生入死,賣命這麼多年!真是可笑,如風一心敬聖上為兄長,卻不料會有入住深宮的一天!就不知聖上是要置如風于何地?」
男子臉上嘲諷的笑刺傷了端木磊的眼,痛了他的心,「你若想要,我可以給你皇後之位,哪怕遭受後人的譴責又如何?你這麼排斥,是因為那個女人或是因為我們都是男人?」
若是因為那個女人,他可以除了她,可若是因為他們都是男子之身,他該如何?莫非男子就不能相愛嗎?
其實,不是男子間不能相愛。而是所謂的愛得先要有情,寧如風的心里沒他,能勉強來什麼?徒惹一個心傷,一個怨恨!
寧如風仰頭飲盡杯中酒,嘴角的弧度越發冷硬「同性之戀固為世俗難以接受,如風本已心有所屬,自是不願惹世俗笑話!」
听到這,端木磊徹底地怒了,將酒杯往地上一摔,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惹得一旁的侍女膽戰心驚,「風,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笑話!你認識那個女人才多久?你們相處才多長的時間?憑什麼你的心就屬了她?難道我們這麼多年就沒有一點感情?」
「如風早就說過那種感情是什麼感情,只是僅剩的兄弟情誼也被聖上抹殺怠盡了!該說的如風都說了,我既承諾過留在宮中,就勢必會遵守諾言!如風先行告退,皇上慢用!」寧如風緩緩起身,仍就是清秀儒雅的體態,只是較之前更添消瘦。
女子一身牡丹薄水煙雨拽地宮裝,臉上薄施粉黛,襯得女子人比花嬌。她一進門就看到這般劍弩相向的場面,自知不妙,但仍是落落大方地行禮:「皇上萬歲,樂樂見過寧公子!」
寧如風向她點頭示意,就往殿外走,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失去應有的風度。
女子踟躕一會,終是僵著如花笑靨,輕柔地按上男子的肩,這個時候她知道她不應該說話,看剛剛那個場面,不用別人說她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端木磊拉住她為他按摩的手,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地看著她,帶著地獄鎖魂使者勾人魂魄時的冰冷:「你知道你們這些女人有多該死嗎?除了泄,欲,你們這些女人還能干什麼?憑什麼他就非那個女人不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哪點值得他喜歡的?」
男子一把她推倒在地上,桌面上的酒壺也掉了下來,灑了她一身,女子顧不上自身的狼狽,急急地問了一句:「那個女人死了嗎?」
「哼,朕會讓她生不如死!」男子臉上的陰冷越發濃重,俯子,捏住女子的下頜,冷冽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格外清晰地命令:「去弄干淨衣服,再過來取悅朕!」
女子的臉上閃過錯愕,隨即笑靨如花,甜甜地回答:「是。」
一夜春暖,一夜凌辱,她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不過是笑給他看罷了!
落落最近又開始要忙了,更新不太穩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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