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的千萬工程,終于被我拿到了手。秦董為我開慶功晚宴時,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只是這次首戰告捷,為我在公司贏得了空前未有的聲望,那些私底下背後議論我花瓶的人,現在也噤若寒蟬了。
轉眼,我入秦氏集團就4年了,我現在已升任公司公司總裁助理。秦董大小事情都是讓我處理,我在公司享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特權。
我從來沒有打听過秦董的私事,後來得知,秦董與自己的發妻早年離異,迎娶了自己的女秘書,就是現在的秦夫人。秦夫人生的如花似玉,但卻沒有給秦董添下半子一女。秦董早年和前妻育有一女,離異後,前妻恨他拋妻離子,與他斷絕了來往,前往他鄉,隱姓埋名,讓他找不著南北,杳無音訊。
但是,隨著現在年齡的增長,他膝下又無兒女,想起偌大的家業,居然連個繼承人都沒有,他就又思念起自己那個很多年未見過面的女兒了。听說,他現在正四處找尋他唯一的閨女。
這幾年,我雖然事業干得風生水起,但仍舊是單身。追我的人不少,但我心底卻裝著一個人,我知道,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指引和幫助下完成。那個鑽石王老五,還想念著濛濛,卻又沒有勇氣去找她。
我對自己說,如果有一天,他與濛濛結為秦晉,我就不再眷戀他,因為,濛濛,那個我未曾見過面,可從心靈也能感覺到她的可愛和對他的用情之深。
林天依然俊朗,時光在他身上仿佛無雕刻的痕跡,他永遠都像我初見他那樣。現在,我看見他就會怦然心動。我甚至願意回到多年前的那個夜晚,蜷縮在他的懷里入眠。可是,林天,仿佛不明白我已經如濛濛那樣愛上了他。
一天,一個要好的朋友邀請我周末參加他們的野外露營集會,周五晚出發,星期天回。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野外露營活動,心里好奇,就約上林天,我們帶著帳篷跟隨隊伍出發。
天藍藍的,春的氣息迎面而來,各種不知名的小花盛開,鋪展著大地。我們一群人,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反正都是一些朋友的朋友。
夜晚降臨,我們安營扎寨,在一個山坡下,我們把自己的帳篷撐開,然後借著月亮豪飲狂吃,把這一天的疲累趕走。
很多年沒有欣賞夜晚的天空了。山村的夜晚,幽靜空靈,月亮和星星仿佛就掛在山頂樹上的枝頭。大家在密林里游戲輕狂。我又想起了多年前高中時代在學校小樹林的夜晚,又想起了那個牟大少。一滴清淚涌出眼眶。黑暗中,居然有人為我拭淚。一看,是林天。
我乘勢擁住他,不知為什麼,仿佛有積蓄了千年的淚,居然滾滾而出。林天把我摟在懷中,任憑我在他的懷里啜泣。
大家玩夠了,就都鑽進自己的帳篷睡覺了。
我在帳篷里久久不能入眠,半夜,我仿佛听見遠處的帳篷有申吟和喘息聲,我拉開帳篷,探出頭張望。卻意外的看見林天,他就站在我帳篷的入口處,見我探出頭,他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意思是讓我別做聲,不要管其它閑事。我就又把頭縮了回來,但是這次,我卻拉著林天的手,把他拽進了我的帳篷。
我對他悄聲細語︰「這些年,你不明白我的心嗎?給我個拒絕的理由。」
該死的林天,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把我擁入懷中,吻干我的淚花。我終于又躺在他熟悉的懷抱里睡著了。在他的懷抱里,我睡得舒適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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