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的要求讓夏天感到為難,尤其是想到那雙犀利的眼楮,不由得讓她感到害怕,一點也不想靠近這個人。
可是面對別人的哀求,尤其是對自己好的人,她真的拒絕不了。
「柳阿姨,我先把行禮拿到房間,然後再去找那個人說,好嗎?」
「行禮我幫你拿回去就可以了,你現在就去找那個人吧,夏天,拜托你了。」柳阿姨沒等夏天答應就已經主動的幫她拿行禮了,接著立刻走人。
「哎——」
看著自己的行禮已經被人拿走了,夏天只能無奈的嘆息,然後再看了看不遠處洗手間的方向,更加讓她無奈,可是沒辦法,既然人家已經交代下來了,而她又沒有拒絕得回去,只好去做這件事了。
「算了,就當做是去看帥哥吧,那個人還真的蠻帥的,如果表情不那麼嚴肅的話,可能更迷人。」夏天花痴的笑了笑,然後往前走,來到洗手間的門外左顧右望,想著等會的開場白應該怎麼說比較好。
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是想不到比較好的開場白,而且越想越覺得自己很白痴,于是背對著洗手間,自言自語。
「哎呦,我什麼時候跟白天一樣變得那麼花痴了,這不像是我,我可是不近男色的,男人長得帥未必是好事,搞不好跟女人一樣,紅顏是禍水,綠顏也一樣是禍水。」
某人煩躁的從洗手間出來,卻在門外听到有人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段好笑的話,不免有點想笑,心情也好了許多,忍不住輕聲的問了一句。
「你不近男色,難道你近嗎?」
居然有女人說‘不近男色’,還真是讓人覺得好笑,難不成眼前這個女人喜歡女人?
這種情況雖然有,不過也很少見。
「你別亂講,我可是正常的人,才不是——」夏天很自然的反駁,但是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猛然的回頭看看是誰在回她的話,結果嚇了一大跳。
「啊,你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面的?」
「我看你不是花痴,而是白痴。」赫連風丟下一句諷刺的話,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往前走,打算到有陽光的地方曬一曬,把身上的衣服曬干。
「先生,你的老師父母難道沒有教你‘尊重’這兩個字怎麼寫嗎?」夏天對于赫連風這樣的說辭很不滿,現在的她只有憤憤不平,早就已經忘記了來這里的目的。
她似乎沒惹他吧,可他怎麼老是表現出一副她錢他幾百萬的樣子?
赫連風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回頭,冷笑的回答,「對于你這種卑微的人來說,還不配得到我的尊重。」
話一說完就繼續往前走,根本不管後面的人是什麼表情。
雖然這個女人長得很像他那個逃跑的新娘,不過他現在沒空理她。
夏天受不了被人這樣的侮辱,沖的跑到前面,攔住赫連風的去路,氣憤的質問。
「你可真是自大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就算你身份再高貴,也不可以輕視社會基層人物,這點道理你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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