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長剛罵完,張嵐和夏含蘊就走了進來,氣焰很囂張,一出場就直接的咄咄逼人。
「你就是這間孤兒院的院長嗎,我是夏秋白的妻子,這封信你也看過了,也知道我們的來意,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條就是把孤兒院這塊地奉還,另一條就是說出夏天現在的行蹤,你自己選吧。」
「啊——」院長听得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于是低聲的問白天。
「夏天是不是惹到夏氏了,她們看起來好像是來者不善?」
「什麼好像,明明就是。院長,你該不會還沒看今天的報紙吧?」白天有點才吃驚。
現在誰不知道夏天正被赫連風通緝的事,除非這個人與世隔絕了。
「我今天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哪里顧不上看報紙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院長和白天就這樣竊竊私語了起來,忽略了張嵐和夏含蘊的存在。
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尤其是被那些下層人物的忽略,讓張嵐和夏含蘊同時覺得很可恥,尤其是夏含蘊,立刻當場趾高氣揚的怒斥這兩人。
「果然是沒有父母的孩子就沒有教養,居然不懂得人前敬人的道理,卑賤。」
「哎,你這人說話怎麼那麼難听啊,院長說什麼也是長輩,對長輩說這樣的話就是爸媽教給你的教養嗎?」白天很氣憤夏含蘊說這話,理直氣壯的反駁。
「他只不過是一個孤兒院的院長而已,叫他一聲院長,那是給足了他面子了,不要給臉不要臉。說難听點,他只不過是一群乞丐的頭,等著社會的施舍過日子。」
白天被夏含蘊氣得是火冒三丈了,可是又無法反駁她說的事實。
孤兒院的確是靠社會上那些好心人士的捐贈才能生存下去,說得難听點跟等待施舍無異,可她就是不爽親耳听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夏含蘊吧,她就是夏秋白的妻子張嵐。听說你們夏氏面臨著嚴重的財務危機,需要靠赫連家族的救濟才能生存下來。試問,你們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也是等著別人的施舍呢?」
白天的反駁詞讓夏含蘊快氣瘋了,走到她面前,憤怒的質問。
「這件事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夏天那個賤人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我們一樣,都是卑賤的在等別人的施舍。我們還比你好一點,我們可得到很多擁有一顆愛心的人施舍,你們只能用骯髒的交易辦法來贏得赫連家的施舍。」
「你——」夏含蘊斗嘴都不過白天,很想大打出手,但是卻被張嵐給拉住了。
「含蘊,別跟她把時間浪費在嘴皮上,我們的時間可是寶貴得很。廢話不多說,院長,你現在立刻做出選擇吧,我不會給你任何時間的考慮,如果你現在不能給我答案,那麼就限你在一個小時之內將這里的孩子全部帶走,我會讓堆土機來把這里夷為平地,重新改建。」
「什麼,一個小時?」院長嚇得面如死灰,顫抖的後退了幾步,如果不是白天扶著他,恐怕就坐到地上了。
「院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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