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暗黑的天空里,閃爍著幾點繁星。
王前聲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凌寒澈拖著疲憊的身軀跨出書房,肩膀的酸痛令他不由得淺蹙起眉,稍稍活動了四肢和僵硬的脖子,抬眸看了看月色,隨口問起。
「王妃睡下了嗎?」凌寒澈不悅的皺皺眉,睇了眼黑漆漆的房內。
莞爾一笑,桑若雅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口,小手挑逗似的在他胸前劃著圈圈,狡黠的眨眨大眼,裝起無辜的表情,「呵呵,有嗎?」
下一刻,他大手一伸,將她打橫抱起,有些急切的想將她拋到床上,然後狠狠的壓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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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
「是。」
「這什麼酒?」凌寒澈黑眸收緊,瞪向優雅淺啜的桑若雅。
黑眸一沉,凌寒澈感覺下月復突地收緊,體內竄起一股燥熱,溢出口的嗓音也有些沙啞,「小野貓,你這是在玩兒火嗎?」
凌寒澈輕輕推開門,一股濃郁的香氣就撲鼻而來,不禁皺皺眉,怎麼回事,他記得桑若雅平時並不喜歡點燻香的,現在不僅點了燻香,還搞得這個屋子都煙霧縈繞的,朦朧了他的視線。
踏進院子,意外的看見珍珠寶珠還守在門外,兩個丫頭看到他時神色閃了閃,忙上前請安,聲調比平常高了些許,「奴婢見過王爺,王爺您回房啦!」
那微揚的眉眼漾著絲絲誘惑,令凌寒澈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壓抑著滿腔急需發泄的欲火,沉著氣放開她。
「是,王妃說今日有些困乏,用了晚膳後就睡下了。」珍珠低著頭,拼命忍住笑。
「雅雅?」他沉磁的嗓音輕喚了一聲。
桑若雅一恢復了自由,立刻奔到一邊的圓桌前,將自己準備了一天的「特殊美酒」到了兩杯端過來,塞給他一杯。
怎麼感覺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快要被吃了呢?
凌寒澈亂了呼吸,渾身緊繃起來,星眸染上深邃,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到唇邊,一張嘴,含住她細潤的手指,惹得她渾身一陣悸顫,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你都投懷送抱了,我就成全了你。」
「葡萄酒。」
凌寒澈俊臉微抽,不耐煩的奪過她手中的酒杯,隨手一丟,再次將她打橫抱起,大跨步走向房中大床。
藕白的手臂順勢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小澈夫君,你回來啦!」嬌滴滴的嗓音酥的人骨頭都軟了。
最近雲霆頻有書信傳來,他每天都得忙到半夜,已經好幾日沒能睡一個好覺了。
葡萄酒?這什麼酒?
模到了床邊,半眯起鷹眸看了看,床上空無一人,正詫異間,一個柔軟馨香的嬌軀滑進他懷中,隔著衣料貼著他。
豈料,桑若雅嬌喘一聲,手壓在他胸口,「別,別急嘛,夫君,從我嫁給你到現在,我們好像還沒喝過合巹酒呢,雅雅已經準備好了,夫君先陪雅雅喝一杯如何?」
「那,那個,夫君,你,你等一下……」桑若雅掙扎著,這跟她預想的不太一樣啊,她原本的計劃是欲擒故縱,男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你越讓他看得到吃不著,他就越想要征服佔有,所以她只打算勾引一下,並不打算獻身啊。zVXC。
听著房內並沒有什麼聲響,他疲憊的揮揮手,「那你們都下去吧!」
方才隔得遠,他看不清,現在兩個人緊密相貼,再借著月光,凌寒澈清晰地看見她身上的衣著,她沒有穿中衣,貼身穿著一件不太像肚兜的衣料(其實就是我們現在的抹胸),緊緊的包裹著她胸前豐盈,那中間漾著誘人的深壑,外頭罩著一層半透明的紫色軟紗,半遮半掩著玲瓏有致的嬌軀,一頭青絲隨意披散著,微抬俏顏,白里透紅的小臉上漾著青澀的嫵媚,撩人心懷。
林寇陽帶著兩個丫頭行了個禮,倒退兩步,才轉身退出院子,走了幾步,疑惑的瞅了兩個偷笑的丫頭一眼,「你們在笑什麼?是不是王妃……」
身下早已血脈賁張的叫囂著,凌寒澈不想浪費時間,接過酒杯猛地灌進喉中,只一秒鐘,就緊蹙著眉頭,一口氣吐了出來,好在桑若雅反應快,迅速蹲子,才免遭其害。
憑著敏銳的直覺和記憶,在視線看不清的狀況下,向前模索著……
稍稍有些粗魯的將她拋到床上,隨即三兩下扒光自己翻身壓了上去。
他還沒說完,珍珠就笑著打斷他,「管家,你就不要擔心了,王妃她……」神秘兮兮的湊到管家耳邊,輕語道,她一說完,林寇陽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直搖頭。
桑若雅含著一口在舌尖品味,她可是用了番邦進貢的葡萄釀成的,他居然一口氣全吐了,真是可惜了,不懂羅曼蒂克。
林寇陽提著一盞燈,照著他的腳下,平靜的回道,「回王爺,剛過了亥時。」
桑若雅突然渾身緊繃,眼神慌亂的閃爍了一下,急急的大叫一聲,「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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