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听啊!」何鈴搗住耳朵大聲嚷嚷。
「噢~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原來做過這麼多的壞事啊!竟然還敢這麼大言不慚,找別人算賬,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莫瑤白了她一眼。
好吧,她不是沒給他們機會!是他們逼她的!她會讓他們為他們今天所說的話後悔的!何鈴側身,讓他們看不到她的動作「殺了龍昊天,殺了他。」何鈴在逐月耳邊呢喃,同時將匕首放到她手中。
逐月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木訥的接過匕首,走向龍昊天。
「月兒。」思念至深,已經將他防御力降低,他又怎會注意逐月手中多了什麼。
逐月走到龍昊天身前,久別的二人面對面站著,突然一聲驚呼,「龍大哥。」眾人驚恐的瞪著龍昊天沒入胸口的匕首。
可龍昊天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只是深情的凝視著逐月。
鮮血順著匕首流下在地上匯集成血流,竹劍見狀連忙點住他胸前的幾處穴位,竹劍和易沖動的莫瑤同時揮掌劈向毒女,虎頭虎牙則幫龍昊天勘察傷口,而逐月依舊只是呆滯的站在原地。「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如今她就是奪你性命的殺手!」雖狼狽之極,但何鈴狂性依在。
「你對她做了什麼?」龍昊天無力的倚靠著虎頭。
「沒什麼,只不過讓她成為我的傀儡而已,」何鈴狂笑道。「龍昊天,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你所愛的人!我要逐月生生世世都只能活在陰暗中,永世不得超生!」昏迷前,瘋狂的詛咒傳進他的耳中。
……*……*……
昏睡多日的逐月終于在第四天上午清醒過來,身體的不適讓他悶哼一聲。
「姐姐,你醒啦?」稚女敕的嗓音讓逐月呆愣。
逐月猛地從床上坐起,果不其然看到了躺在床邊塌椅上身上裹滿白布的小人兒,「阿,阿德?」記憶頓時回到半月前的那個晚上。
「姐姐,莫要回想以前的事,我沒有死!我好好的,本來我想坐在床邊等你的,可是他們說我還不能下床,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他們的同意,讓我躺在塌椅上!」阿德揮舞著吊起的手臂。
「臭小子,你再亂動我就打斷你的胳膊,讓你再受一次斷骨之痛!」清脆的女聲厲聲威脅道。
「對不起,瑤姐姐,我是看到姐姐醒過來太興奮才會忘記手臂的。」一向不肯認輸的阿德連聲道歉。
「這是怎麼回事?」當時她親眼看著阿德倒在血泊之中的!
「這小子命大,雖然失血過多但並大礙。」虎牙搶先回答,「你好,我是虎牙!」「為什麼叫我小子?我有名字的!」阿德不依道。
「這里是什麼地方?」逐月沒有理會兩個爭執的小家伙,向莫瑤詢問道。
莫瑤盯著她的雙眼,確認她眼中再無混沌之後才開口。「這里是天下鏢局,他們說襄王府不太安全,這里還算可以。」
「鏢局?昊天在什麼地方?」沒有他在身邊她會沒有安全感,尤其是在經歷了那件事。
「他…」莫瑤有些猶豫。
「他怎麼了?」逐月激動的抓住她的手臂。
「虎頭,爺的傷勢怎麼樣了?」已經四天了,爺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
「傷勢不重,但那匕首上涂有域戎香的毒,中此毒之人會昏昏欲睡,對外界無任何反應,直到七日之後病發身亡,重點是這種毒根本無藥可解。」虎頭眉頭緊蹙。
「藥仙大師也沒有辦法嗎?」
「不是說了嘛,這種毒無藥可解,不過倘若師父他老人家在的話,或許會有辦法抑制它。」他還是學藝不精啊,否則也不會難以招架!
「那爺他…」
「昊天。」虛弱的逐月在莫瑤的攙扶下走進來。
「小月,你醒啦!」竹劍上前接過逐月。
「竹劍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昊天怎麼會受傷?」逐月依偎著竹劍。
「先別說話,你才剛醒怎麼就下床來了?應該要多休息一會兒才是!」
「放心吧,我都給她檢查過了。」虎牙炫耀道。
「既然虎牙說可以,那就沒問題。」虎頭從醫藥包內取出一顆藥丸,「吃下吧,會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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