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陷入沉默中。
「那不妨讓我去接應竹劍他們吧!」柳清風自薦道。
「不用了,有竹劍在,應該沒什麼問題。」現在只希望他們能夠在預定的時間內回來。
「不過我很奇怪。」宇文賀突然想到什麼。
「什麼?」龍昊天和柳清風齊望向他。
「我記得龍公子跟我說過,虎頭說夫人那兩次昏迷是毒發的癥狀,而且以後每次昏迷的時間都會變長。可是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自從虎頭離開後,夫人好像就再沒有昏迷過吧!」
「會不會那人搞錯了?」因為柳清風並未見過虎頭的模樣,所以並不清楚虎頭是何方神聖。
「虎頭也是凡人,應該也會犯錯吧!」他們現在非常希望是誤診這個狀況。
「虎頭沒有犯錯。」龍昊天斷然否認。
「啊?」
「月兒每晚都會昏迷,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白天她會沒事,但每晚一入夜她就會昏迷直至第二日清晨才會醒來。」和睡覺一樣,但不同的是那時候的她毫無反應,毫無知覺。
「怎麼會這樣?」不是完全符合虎頭的預測,也沒有完全推翻他的預測。
「我想這事總是要等虎頭回來才會知道,這也是我不再敢冒然用藥的原因之一。」他不想再讓月兒冒險。
書房再次陷入沉默中。
並不是感覺尷尬或是怎樣別扭,而是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他們也都是有家室有妻子的男人,他們能夠深深體會到此刻他心中的痛苦。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逐月對著銅鏡檢查了一番,「也沒什麼呀!」
「快入夜了。」過了今晚他們還有兩晚,不知會不會是他們今生最後的兩晚。
「是啊,不過現在不同于冬季,入夜的時辰也晚些許多。」關于這一點,還是與千年後相同的。
「是啊!」也許是因此才多給了他們許多時間吧!「你明日想去何處游玩?」
「明天?明天我不想出門。」沒辦法她已經和柳夫人,宇文夫人約好了要教她小孩子的衣裳,還有她還答應阿德要陪他逛街。
「已經約好旁人了?」龍昊天無奈的搖搖頭。
「阿德不是旁人,是我弟弟。」逐月更正道。
「是,是,是我們的弟弟。不過說起來,你們都沒有談起嗎?那小鬼一直喚我做師父,即便後來已讓我爹將他功夫,可他也一直不肯改口,先下我也已是你的相公,他又當如何稱呼我?師父還是姐夫?」龍昊天故意給她出難題。
「呃……我這到還真是未曾想過,是該叫師父呢還是姐夫呢?」明天她得好好跟阿德商量商量……
龍昊天及時接住虛軟癱下的逐月,將她抱上床,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
「我的傻丫頭,這個也需要想嗎?他自然是該喚我一聲姐夫。」龍昊天親昵的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然後褪去衣衫,上床與她共蓋一被,隨即手指輕彈熄滅蠟燭,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漸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