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蕭寒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的甜美,好像在品嘗一塊兒垂涎已久的蛋糕。他本來真的只是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順便阻止她總是喋喋不休的在他面前提起別的女人。沒想到最後沉醉其中卻是自己。
她和他想象中的一樣,青澀而柔軟,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直到感覺嘴唇微微一痛,才讓他猛然驚醒過來。
「耿蕭寒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謝秋雲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又掙月兌不掉,索性咬了他一口,趁他失神的時候,才得以逃出他的掌控。
「哦?」耿蕭寒隨意的用指關節擦了下還有些吃痛的下嘴唇,雖然被她不痛不癢的咬了一下,但他的心卻仍沉浸在剛才美妙的感覺中,邪氣的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上,「逆來順受的小綿羊終于爆發了?不過,你剛才明明也很投入的不是嗎。」
「你想得美!你這個變(態)!色(狼)!!」謝秋雲听到他的話後竟然有些莫名的心虛,不由得欲蓋彌彰的大聲反駁道,心卻止不住仍在悸動的亂跳。剛才那就是傳說中的深吻嗎?真的是很奇妙的感覺,那一瞬間,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讓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迎合他霸道的侵略。若不是憑著那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她恐怕早已醉倒在他的一手制造的溫柔里。此時,她不得不為自己剛才的情不自禁感到惶恐,為什麼,為什麼她被這個可惡的家伙吃了一次又一次豆腐,不但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過與憤怒,反而已經在慢慢享受這奇妙的感覺呢。
耿蕭寒看著她害羞又抓狂的樣子,從下午開始一直持續到剛才的那種莫名的不安與怒火,此時全都煙消雲散了。伸出手拉過她,一句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親昵的話語月兌口而出︰「走吧,別鬧了,跟我回家。」
「討厭,別踫我!」謝秋雲不想再被他的一言一行所左右,努力掙扎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徒勞無功,本來圓圓的臉蛋現在紅紅的更加誘人了。耿蕭寒考慮是不是應該再偷襲她一次,好使她能夠安靜下來。
想做就做嘍,正當他準備將想法付諸行動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他看了來電,決定先暫時放下剛才的想法,從容的接起電話,另一只手卻仍然緊緊拉著她不放。
「阿寒,是我。」電話那頭是一個清脆的男聲,一開口便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偷襲你的那幾個鵬程高中的小子。」
「當然,怎麼了?」他的眼里瞬間閃過一絲寒光,和她在一起的這段平靜的日子,讓他都快忘記自己曾經真實的生活了。
「他們現在正在我們常去的那間PUB‘嗨’呢,用不用兄弟們先替你修理修理他們。」
「不用,我的事我自己解決,幫我盯著他們,我隨後就到。」好久沒有松松筋骨了,拳頭也正癢得難受,這幫家伙倒自動送上門兒來了,不去會一會,豈不辜負了他們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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