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突然生病了嗎?一個人病倒在家,手機又沒電了。
對,應該先去她家里看看。
他打開抽屜,里面靜靜躺著她家房門的鑰匙。
是的,他沒有還給她。雖然那天臨走時,他把話說得很絕,但在內心里,依然是不想和她再沒有任何關聯的吧。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她家,熟練地打開(房)門。屋子里靜悄悄的,一切還是那樣的熟悉。
他來不及回味便直奔她的房間,推開門,被子整齊的疊著,床上空空如也,並沒有她的蹤影。
而這個房間,讓他一下子想起了兩人當天歡愛時的情景,如今看來,卻已恍如隔世。
他不由得走進去坐在床上,輕輕摩挲著床單。
她沒在家,那到底去了哪里?難道是叔叔阿姨出了什麼事?想到這里,他又掏出手機︰
「喂,叔叔嗎?我是耿蕭寒。」他打通她家里的電話。
「哦?蕭寒哪,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不用上課嗎?」電話那邊傳來謝父的聲音,听不出什麼異常。
「啊,不是,想問您今天給老師打電話了嗎?」
「沒有啊,怎麼,她出什麼事了嗎?」謝父連忙問道。
「啊,不是,老師的電話壞了,所以讓我告訴您一聲,這幾天有什麼事的話,往我手機里打就可以。」
「是這樣啊,那沒問題。謝謝你啊。」
「應該的,叔叔,我要上課了,改天再去拜訪您和阿姨。」
耿蕭寒掛上電話,看來她並沒有在叔叔阿姨那里。
還有最後一個殺手 ,耿蕭寒連忙撥下一組號碼,那是青幫負責情報的部門。
號碼還沒按完,一個陌生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進來。
「喂。」他很不耐煩地接起電話。
「耿蕭寒,好久不見了,听聲音好像不大高興啊,出了什麼事嗎?」對方是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
「你是誰?」他現在可沒功夫和不相干人的猜謎語。
「我的聲音你都听不出來嗎?看來你還真是沒把我穆志強放在眼里啊。」
「穆志強?呵呵。」他冷笑︰「我上回饒你一條狗命,你還敢來找我?」
「哼,咱們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上回你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盡了臉,你以為我會輕易罷休嗎?」
「我管你罷不罷休,有屁快放。」
「呵呵。」對方不怒反笑,「別著急嘛,你听我說完,自然有求我的時候。」
「……」
「我最近,已經正式跟了老大,我大哥,可是青幫的哦。」
「哼,那又怎樣?」耿蕭寒冷哼,青幫竟然會接收這種敗類。
「我現在也算是青幫的人了,不再是一般的小混混,要不要來當我的手下,我可以對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哦。」
「白痴。」他不屑一顧。
「耿蕭寒!」他的不屑讓穆志強惱羞成怒,大叫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就在城東邦江街26號一個倉庫里,限你半個小時到達。」
「今天沒空,改天再教訓你不遲。」他不等對方回話,率先掛上電話。
這個穆志強,沒事找事,本來都打算放過他了,他自己還硬要送上門來。
剛想繼續剛才要打的電話,手機卻隨即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