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寒雲端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身體上傳來肆虐的痛,她猛地睜開眼來,卻看見喬非墨雙手正在蹂躪著她胸前的雪峰。
她驚慌失措的連連後退,對于眼前這個冷如冰霜的男人,她更多的是惶恐和害怕。
他臉上笑得曖昧,只是那笑不達眼底,見她不停的朝後退,于是欺身向前,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
終于,他伸手抓住了即將退到床底下的女人,稍微用力,把她猛地拉進懷里,白皙修長的手冰涼無情的掀起她那雪白的紗裙。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夠不夠格做我的妻子?」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褲,手指毫不憐惜的探進,接著冰冷無情的薄唇掀起︰「你未婚,卻已不是完璧,該不會是千人踩萬人騎?」
話落,手指迅速的抽離她的身體,冰冷無情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響起︰「寒雲端,我會讓你知道到婚前失貞的女人應該過什麼樣的婚姻生活。」
他把她狠狠的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轉身摔門而去,留給她一室的冰冷和兩只流淚的白燭……
雲端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撕裂的婚紗已經退到了腰際,光潔的背貼著冰涼的地板,腦海里一直回響著的是喬非墨的那句話︰你已不是完璧,該不會是千人踩萬人騎?
三年沒有流過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那麼多那麼漫長,好似泉眼一般,永遠都流不完……
她不是完璧,她知道,但是,她不是千人踩萬人騎。
她不是,從來都不是。
喬非墨不踫她沒有關系,她也不稀罕他踫她,但是他不該侮辱她,因為每個人都有自身的經歷,有自己的故事。
她在用雙手撐著地板慢慢的爬起來,雪白的房間看上去陰森恐怖,她用手拉扯了兩下被喬非墨撕裂了的婚紗,然後赤腳朝樓下走去。
她的行李袋安靜的躺在一樓大廳的沙發邊,她用手擦干眼角的淚痕,然後提了行李袋慢慢的上樓,回到那個更像是停尸房的房間里。
二樓其實並不是所謂一個房間,只不過喬非墨做的是開放式的,也就是房間和房間之間沒有門,進門就是起居室,再就去是臥室,然後左邊又更衣間,影碟室,只是這些都用巧妙的家具分開,並沒有再設置門了。
她把行李袋提到更衣間里,找了身睡衣出來,然後去了浴室,準備把自己給清洗一下。
浴室同樣是可怕的白,雖然說很多人的浴室都喜歡用白色,可像喬非墨這種整體的白,白得沒有一根雜色的浴室,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等她洗好澡換好睡衣從浴室里出來,那兩只白色的蠟燭已經是蠟炬成灰淚始干了,兩灘白色得近似通明的蠟淚,看上去讓人神傷不已。
她小心翼翼的把這兩灘蠟淚從茶幾的玻璃上鏟下來,然後收在床頭櫃的抽屜里,兩灘蠟淚像兩朵蓮花,白得透明,純潔干淨——
親們︰文文做了修改,不過肯定會更加的精彩,相信開初會給親們一個與眾不同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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