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出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片紅色,雖然說家具如床,沙發衣櫃什麼的還是白色,但是床上用品,落地窗簾等卻已經是大玫瑰紅了,看上去讓人誤以為是走進了新房。
她在門口愣神了一下,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走樓梯時太過專心了,難不成這不是自己的二樓房間而是三樓的喬非墨的房間?
完全有這種可能,她在心里肯定著,因為這棟樓的三樓她從未涉足過,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喬非墨的房間是什麼樣子的,不過估計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
轉身,剛要朝樓下走去,卻听見房間里淡淡的傳來一聲︰「還不進來,站在門口干嘛?難不成等我來抱你進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寒雲端終于回過神來,看著腰間圍了條浴巾的喬非墨,這個男人做事還真快,不僅把床上的用品和窗簾整套的換了,居然連澡都洗了。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里回蕩,憤怒中的寒雲端用盡了力道,喬非墨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今晚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終于讓她忍無可忍。
他看著臉上顯出慌亂的寒雲端,輕蔑的笑了一下,冰冷的薄唇無情的掀起︰「所以,寒雲端,我並不打算要你的身子,我只想要你的嘴。」
他記得她的口腔是溫熱清香的,記得她嘴里的津液是香甜可口的,記得她的舌頭是靈動小巧的,記得……
只是,寒雲端不知道,她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把原本怒火騰升的喬非墨給吸引住了,他盯著她那小小的粉舌在唇瓣上滑動,可愛的舌忝著她那略為有些干燥的粉唇。
此時此刻的喬非墨,像極了一個徒步沙灘的旅行者,好似走了很久沒有見到一滴水了一般,所以把寒雲端嘴里的津液當成了清香甘甜的泉水,讓他貪婪得不想離開,只想一直酣飲不止……
雲端稍微楞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時,喬非墨那粗糲的舌頭已經用力的撬開了她那咬得緊緊的牙關,然後迅速的滑進了她那溫熱清香的口中,開始攻城掠地起來。zVXC。
這個女人的確自私得非常厲害,看來她是真的沒有把他這個老公放在心上,是不是她的骨子里還認為她是單身?還沒有把她已經結婚這樣的事實擺在心里?
他明明是她合法的老公,可為什麼她做每一樣都要把他給忘記,不僅背著他去相親,現在他的唇明明就在她的唇邊,她為什麼舌忝自己的唇瓣時不順便幫他舌忝一下?
「什麼意思?」喬非墨顯然覺得她這話問得有些不夠成人化,臉上明顯的露出了嘲諷的神色︰「寒雲端,你也不是清純的處子,更加不是17世紀走出來的深閨小姐,不要告訴我你不懂夫妻之間最起碼應該做的事情。」
她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手快速的攥緊成拳頭,看著那片刺眼的紅,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臥室里走去。
此時此刻,陷入**/的喬非墨忘記了對寒雲端的侮辱,忘記了自己娶她的目的和本意,也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甚至忘記了……
和她結婚整整四十天了,他一直想盡辦法對她百般羞辱,以為她一定會羞愧得無地自容,然後會來跟他吵跟他鬧,甚至會要求他行夫妻義務什麼的。
喬非墨的吻的霸道而又激烈,粗糲的舌頭在雲端溫熱的口里死死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輾轉纏綿,牙齒磕踫著她的牙齒,嘴唇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唇,舌尖瘋狂的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搖旗吶喊,攻城掠地。
喬非墨當即一愣,撐住牆壁的雙臂並沒有松開,臉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痛,這是寒雲端第二次挑戰他的威信,第一次她給他戴了一個螺絲冒,這一次居然甩了他一個耳光。
雲端這才又轉回身來,再次站在門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沙發上的包和自己的手機時才認出這並不是喬非墨的房間,而是自己住了一個多月的房間。
舌尖不停的瘋掃著,喉結不停的滑動著,吞咽著甘甜的津液,像是酣飲著清甜可口的泉水,讓喬非墨欲罷不能……
喬非墨這大BT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一個星期前她不過是陪小琳去相親被他撞上,他居然對她又啃又吻的,現在居然又跑到她的房間里來自作主張的把床上用品給換了。
可現在,床上卻是一床玫瑰紅的繡花被子,繡著龍鳳呈祥,而床單和被子是同款色的,枕頭也是玫瑰紅的,上面繡著鴛鴦戲水。
雲端听了他的話,氣得差點暈了過去,當即想也沒有多想,抬起手,牙齒一咬,狠狠的甩了喬非墨一個耳光。
喬非墨一直沉迷在這清甜可口的泉水里一直不能自拔,他貪婪的酣飲著吞咽著,好似一松口,他整個人就要被重新拋回到干枯的沙漠一般。
喬非墨的薄唇等不到他的大腦記得完,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朝寒雲端的粉唇壓了下去……
她記得喬非墨回來之前,床上的被子枕頭都還是白色的,而且她還在床上睡了一會兒,雖然沒有睡著。
她在這白得如停尸房一樣的房間里住了整整40天了,早就習慣了如白紙一樣的白色,雖然住在這樣的房間里顯得無比的冷清,不過也同樣讓人覺得干淨,覺得世界還有純潔的顏色。
「你還要在門口站多久?」喬非墨的聲音明顯的帶著不快,抬起頭來,額頭上明顯的掉夏三條黑線,對于她這樣磨磨唧唧的站在門口不肯進門非常的不滿。
寒雲端甩了喬非墨一個耳光後當即也楞住了,她看著他那小麥膚色的臉上出現紅紅的五指印,而自己手上傳來的震痛提醒著剛才那一個耳光的真實性。
貌似沒有錯吧?難不成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喬非墨可以侮辱她,那她也可以打他的耳光啊?雖然說喬非墨憎恨她,可現在不是說恩怨仇恨的時候。
這樣想著,她用手揉捏了一下額頭,看來今天的她事情的確是太多了,大腦混亂成一片,居然糊涂到連樓層都走錯的地步。
夫妻?雲端想到喬非墨的話就覺得好笑,他們之間是夫妻嗎?她只不過是他報復的對象,是他眼里的仇人而已,他何曾把她當著妻子?而她當然也從未把他當成丈夫。
這是喬非墨的聲音,果然是三樓的房間,她心里愈發的篤定,不過還是在門口淡淡的應了句︰「我不進來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下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夫妻間最起碼應該做的事情?寒雲端心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然後迅速的開口︰「你不說自己對不潔的東西不感興趣嗎?」樣出也要。
說完又要轉身就走,可腳剛抬起,喬非墨的聲音又傳來了︰「你還要去哪里?三樓嗎?三樓今晚讓給橙子睡了。」
她其實想要解釋一下的,可是,張口的一瞬間,又覺得根本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喬非墨侮辱她,她打他一耳光錯了嗎?
他粗糲的舌頭幾乎在最短的時間內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然後迅速的輾轉起來,她的丁香小舌在極力的躲避,可他和她的口腔就只有那麼大的地方,她根本就躲無處躲,逃無處逃,被他的舌頭纏得死死的,只能跟著他的舌頭一起舞蹈,像兩條興奮糾纏在一起的蛇。
只是,她的房間原本應該是和停尸房一樣的白色才對的,現在怎麼又變成了玫瑰花的紅色?
可是,現在呢?
冰冷無溫的薄唇就像茶杯的蓋子朝茶杯上蓋過來,迅速的的粘住寒雲端那剛剛被津液浸濕了的粉唇上,迅速的展開了強大的攻勢。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房間里居然還有這樣喜氣的被子,她住了整整四十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有玫瑰紅,這些東西喬非墨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
她望著站在這里一動不動的喬非墨,望著那張陰沉著的臉,猛然間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角,然後試著小心翼翼的開口︰「那……什麼……我……」
雲端遲疑了一下,還是抬腳走了進去,喬非墨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看見她進門,隨手就把門給關上,同時落下了反鎖。
這房間突然出現大片的玫瑰紅,鋪呈在白色的床上,顯得格外的刺眼,她猛地有種不適應的感覺,甚至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
「我是對不潔的東西沒有興趣,」喬非墨一步一步的把寒雲端逼到了牆角,然後雙手撐住牆壁,把寒雲端圈在自己的懷里,不給她逃月兌的機會。
他粗糲的舌頭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恍然間好似抓住了雲端的靈魂,意亂情迷間,喬非墨居然本能的迷惑起來,好似很想把這個女人的靈魂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很想要把她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為她是他的。
可誰曾想到,她日子過得非常的滋潤,他對她的冷落和羞辱並沒有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哪怕是給她掛了一條狗鏈子,她也還是非常堅強非常樂觀,甚至還照樣去上班,完全沒有把他喬非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