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喬非墨把手里的筷子拍在餐桌上,冰冷著一張臉看著對面的女人︰「你究竟要不要吃?哭喪著一張臉,難不成真的嫁給我就讓你傾其所有了?」
雲端听了這樣的話心里一驚,忙不擇地的拿起筷子來吃,原本以為那松子魚應該好吃,看上去金黃金黃的,可誰知道夾到嘴里一吃,又因為慌忙中想要吞下去,結果給魚刺卡住了喉嚨。
她又是咳嗽又是喝水的,可那該死的刺一直卡在那里下不去,整個人眼淚都苦出來了,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zVXC。
最後老板拿來了醋,讓她喝醋,說醋是化魚刺的,她端了半碗醋猛喝,可那魚刺一直在喉嚨邊卡住,就是下不去也化不掉。
喬非墨氣得臉青墨黑,迅速的把帳結了,然後伸手拉了她走出這家土菜館,直接把她給塞進了車里。
雲端原本還想問他要帶她去哪里的,可她喉嚨里卡了魚刺,到不是說不出話來,只是說話會讓那喉嚨更加的疼痛。
所以她干脆不問了,反正她欠了喬非墨一萬三千二百八十一塊錢,喬非墨愛把她拉哪里去拉哪里去,無所謂了,大不了把她拿去給賣了,關鍵是,她能賣一萬三千二百八十一塊錢嗎?
車子停下來時寒雲端才發現原來是醫院,喬非墨在外邊拉開了車門,看見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她,特青著臉低吼了一聲︰「還不滾下來!」
雲端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了車,然後顧不得身後關車門的喬非墨,直接朝急診室跑去,她覺得今晚丟臉丟到家了,吃個魚居然還到急診室來了。
還是醫生技術好,讓她的嘴在放大鏡下張開嘴,然後拿了個長長的鑷子往她喉嚨里一伸,終于把那禍害人的魚刺給夾出來了。
她對醫生是謝了又謝,只是後來出來交錢時才又傻眼了,居然花了她89塊錢,真是讓她欲哭無淚了。
喬非墨的車早就不見了蹤影,她苦笑著走出了醫院,想著自己欠著喬非墨的巨款,又忍不住心痛起來。
濱海的公交車一向開得很晚,還好這地方坐公交車也方便,她轉了一趟公交車回到東部海岸的別墅。
別墅里漆黑的一片,安靜得很,喬非墨沒有回來,當然她也不期盼他回來,反正他很多的地方可去,這里原本也不是他長住的地方,只是關她的牢籠。
她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模索著去牆壁上按了燈制,漆黑的房間亮堂起來,茶幾上卻擺著一個圓圓的盒子,一看就是生日蛋糕。
她稍微愣神了一下,然後走過去,用手解開上面的絲帶,再把蓋子輕輕的揭開,朱古力的生日蛋糕上用白朱古力寫著︰雲端,生日快樂!
她的眼淚在瞬間滾落了下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自己都忘記了,可是他還記得,不僅記得她的生日,還記得她喜歡吃朱古力。
她在沙發上坐下來,拿出紙餐盤和塑料刀叉,切了一大塊生日蛋糕放在紙盤里,用叉子叉了送到嘴里去。
朱古力特有的苦中帶甜的味道迅速的在口腔里蔓延,剛夾了魚刺的喉嚨還生疼著,一口蛋糕咽下去,從傷了的喉嚨里滾落,痛得她眼淚嘩嘩的流。
終究是無法再吃下去,她丟下餐盤和刀叉跑上了樓,沖進自己的房間,趴在軟軟的床上,卻是半響都沒有把頭抬起來。
苦中帶甜的味道,臭中帶香的味道,曾經屬于他獨有的味道,終于已經離她遠去了,永遠的遠去了。
邵非凡,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她不知道在床上趴了多久,鼻子酸澀著,心里傳來劇烈的痛,她只是把頭深深的埋進被窩里,眼淚愈發的洶涌起來。
也許是太過專注于自己的痛而讓自己的听力出現了故障一般,有腳步聲在房間里響起她都沒有注意到。
喬非墨冷著臉看著床上趴著的女人,又回想著剛才在一樓客廳里看見的那個已經被刀切了的生日蛋糕,心里瞬間涌起萬種酸澀。
「寒雲端,你是不是耳朵聾了?」他站在床邊,看著趴在床上的女人,聲音冰冷如天山上吹過的雪風,原本9月的天氣還很熱,可因了他的存在,房間里明顯的低了幾度。
雲端迅速的從床上起來,看見一臉冰冷的喬非墨,心里直嘆他最近越來越BT了,明明以前都不回家來的,這兩天居然連著回家來了。
「有事嗎?」雲端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望著喬非墨,不著痕跡的朝旁邊退了兩步。「有事嗎?」喬非墨听了她的話原本冰冷的臉愈發的黑沉,冷哼了一聲︰「寒雲端,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沒有事就不能走進這間房了是嗎?」
雲端沉默著,不回答他的問題,她當然不喜歡他走進這個房間來,因為他走進來就意味著她很危險,而她不想讓自己處于危險的境地。
「寒雲端,你今晚不是說嫁給我要傾其所有嗎?」喬非墨見她不啃聲,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終于把她逼到了牆壁的角落里。
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輕笑了一下︰「那麼,就來吧,把你的所有都給我,千萬不要留任何一個地方哦,要不就名不副實了。」
雲端氣得咬牙切齒,心里把喬非墨祖宗八代都罵了,可嘴里卻不敢罵一句話出來,因為她知道,她如果罵出來,喬非墨很快就會對她動手的。
昨晚的經驗告訴她,和喬非墨作戰,不能硬踫,只能智取,可要怎麼智取呢?
目前她的處境非常的不妙,她的眼楮迅速的轉動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望著喬非墨突然莞爾一笑︰「老公,你真的要我傾其所有?」
喬非墨被她突如其來的一笑給迷糊了,她那白皙的臉龐,那因為笑而露出的漩渦般的酒窩,他只覺得渾身的血幾乎在同一時刻往下涌去,小月復瞬間收緊,那個地方猛的脹痛起來。子又刺個。
「難不成你還想有所保留?」他的指月復在她的酒窩處畫著圈圈,聲音曖昧著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