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原諒某衣這爛記性吧,都忘了是六國了,病倒的國主是夜國國主……保證再也不會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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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痕,走得這麼急,出了什麼事兒嗎?」柳兮嬈開了機關入了暗室,才進門就看見水逝痕正坐在那里,面上掛了一絲焦急,額頭上有微微的薄汗。
「兮兒。」水逝痕一見柳兮嬈進來,連忙站起身子。
「天大的事情也該注意身體不是?逝痕哥哥坐下來慢慢說。」柳兮嬈示意雨暮去倒茶,自己拿出手帕給他擦汗。
「惜舞傳來消息,夜國國主已經昏迷三日了,夜國怕是要亂了。」水逝痕臉一紅,但並未阻止,看著柳兮嬈道。
「哦?消息是什麼時候來的?」柳兮嬈收起手帕,看著他。
「剛到。是我們在夜國皇宮的暗使傳回來的,消息還對外封鎖著,絕對可靠。」水逝痕緩緩道。
「嗯。夜國那幾位皇子是什麼情況?有行動嗎?」柳兮嬈皺眉想了想道。
「夜國太子沒有什麼行動,但是防範得比較緊,皇宮封鎖了。二皇子行動大些,邊境兵馬蠢蠢欲動,想來一旦老皇帝歸天,就要行動了的。五皇子嘛……目前沒見行動。」
柳兮嬈點點頭,「老皇帝有意哪位皇子繼位?」
「應該是五皇子。但是五皇子一直質子在外,兩年前才回國,沒有什麼勢力與其他那兩位一爭高下。」
「五皇子?」柳兮嬈一愣。
「是,你見過他的。」水逝痕點點頭。
「哦?我見過?」柳兮嬈再次一愣。她見過?她怎麼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見的?難道是以前見過,如今給忘了?柳兮嬈看著水逝痕。
「你兩年前在夜國的玉雪山不是作了一幅畫嗎?還記得麼?」水逝痕嘆息的看著柳兮嬈疑惑的小臉,笑著道。
「啊?你是說……」柳兮嬈騰的站了起來,詫異的看著水逝痕。
兩年前玉雪山,她那時才從神醫谷出來,要回‘天下影樓’,途中路過夜國,一時興致所致,便帶領著暗門四公子和雨暮、雨雙游玉雪山。因緣機會下,救下了被殺手追殺的男子,未想到是夜國的五皇子。
柳兮嬈想起那為他作的畫,記得當時為他題詩‘雲作衣裳冰作骨,玉雪焉能掩風流’的詩句。記得那是她第一次動筆呢。想起那個一身傲骨飄逸的男子,原來是夜國老皇帝最寵的小兒子,也是一直質子在外的五皇子,真是感慨啊……
質子在外十年,居然都沒磨去他身上的菱角,該是有一顆怎樣的心懷?那時她還以為是哪個世家公子呢,未曾想到是夜國五皇子,即使現在,要是逝痕不說的話,她也是決計想不到的。
「那麼的一個人啊,原來他是夜國五皇子,真是很意外呢……」柳兮嬈慢慢的坐了下來,感嘆道。
「是呢,當時兮兒拿回那幅畫的時候我也是吃了一驚呢。」水逝痕俊眸一閃,也感嘆道。
「五皇子……質子在外十年……這麼說他是沒有能力奪位了?可是皇室的那個大染缸,不是生就是死,若他坐不到那個椅子的話,就沒有活路了是麼?」柳兮嬈秀眉皺了起來,看著水逝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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