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把向道錫抬到了走廊處旁一個隱蔽的電梯里,這副電梯是專門給機場內部員工使用的,所以大部分旅客跟本不知道還有這一個出口可以出去,此時的向道錫臉色蒼白,嘴唇不停的抖動了幾下但始終說不出話來,鮮血仍然不停的從傷口處涌出,白色的襯衣幾乎被染成了紅色,灰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架著他的這兩個人,這兩幅標志性的墨鏡他很熟悉,他的腦袋暈乎的運轉著,猛然身體抽了一下,這兩個人正是上次在賭場的那兩人,是楊襲的手下。(Www..Com?я
想到這向道錫的嘴角微微苦澀了一下,這是要結束了麼?明明什麼都還沒做?他不甘心,然而胸口處傳來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就像有人在用刀子生生的在刮一般,眼皮也變得越來越沉,直到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哥?你說我們這樣做?算不算背叛楊叔?」其中那個墨鏡撓了撓頭一副糾結的表情。
「我的好弟弟你就別擔心了,別忘了當初我們兩的命還是老大給救回的呢?既然是老大下的命令那麼我們就赴湯蹈火的去完成!」另一個墨鏡直接把滿身是血的向道錫伏到了自己的背上說道。
這兩墨鏡是親兄弟,打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楊襲混了,因為他們姓安,組織上下里的人都以大安和小安稱呼,至于他們的真名是什麼,還真沒有人去考究,名字在他們看來只是個代號,大安和小安有次去港口驗貨的時候粗心大意被警察給盯上了,導致整個組織差點就被警察給端出來,為此楊襲大發雷霆直接拔出手槍對準了他們的腦門,要不是況仲及時出手制止,他們倆早就被 了,也因為這樣他們更是下定決心要衷心于況仲,只要是他吩咐的事哪怕違反了楊襲他們也會義不容辭的。
向道錫被兩人安全塞進了一輛老式轎車里,隨後那個大哥坐到了駕駛位上啟動了車子,那個小弟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只藥箱,取出酒精和棉球簡單的幫他做了下處理。
很快轎車停在了一棟兩層的小別墅門前,金色的鐵門像受到了感應一樣嘩的一聲自動打開了,兄弟兩人將向道錫架出了車外,直接把他送進了別墅里邊,整棟別墅空蕩蕩的,什麼家具都沒有,向道錫被兄弟兩直接抬進了二樓的一個臥室,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白色的的落地窗簾,白色的床單被罩,四周也是空蕩蕩的連基本的衣櫥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的醫用儀器,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乍一看這房間還頗有點病房的感覺。
向道錫已經完全昏迷了,他一動不動任由那兩墨鏡抬到了床上,胸口的血還是沒有止住,血跡一下子就蹭到了潔白的被罩上,看了讓人觸目驚心。
「哥,他是不是沒得救啦?」小安看了看向道錫,膽怯得將手伸到向道錫得鼻子面前試探了一下,緊緊一伸手又馬上縮了回來神情變的更慌張了:「好……好像沒……沒氣息了……」
大安听後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剛想伸手也去試探一下,門外頭急匆匆的進來了假名穿著白大褂的人,緊接著況仲神情緊張的跟在了那兩個身影的背後。
「老……老大……他好像不行了!」小安哆嗦的直接匯報道。
那兩個白大褂上前仔細瞧了瞧向道錫,馬上推過來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台儀器,然後直接用剪子剪開了向道錫的衣服,接在儀器上的兩個板子不停的對著向道錫的胸口做著吸起的動作。
「給我救活他!」況仲用流利的緬甸語對著那兩個白大褂說道。
那兩人看到況仲那眼神里的殺氣頓時心慌了,于是他們加快了手上動作禮物做著心肺復蘇。
「老大,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還要救他,他死了不是更好,也少了一個知道我們秘密的人!」大安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況仲沒有理會大安的話,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儀器上的顯示屏,直到那條微弱的曲線漸漸的變的越來越平坦,況仲直接上前拽起了其中一個白大褂大聲咆哮了起來︰「他不能死,給我把他拉回來!他要是死了,那麼她也會跟著一起去死的!給我救醒他!」
另外一個直接跪倒在地上他不停的朝著況仲磕頭,似乎在祈求原諒,況仲此刻一把推開拽著的那個,自己拿起了電擊板,發了瘋一樣的在向道錫的胸口不停的上下吸著,那兩墨鏡和白大褂都看呆了,根本無法理解況仲此刻的瘋狂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