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痛苦的郝文,艾莉實在于心不忍。(郝文在跟劉珊珊談事的時候就摘下了面罩。所以他的難過表情艾莉都看在眼里)艾莉摘下面罩,拉住了郝文的手。艾莉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有那麼大的勇氣。此時一只柔軟的小手拉住了郝文寬厚的大手。曾經這大手是那麼炙熱的擁抱和撫模過穆朵朵的身體。而此刻它隨著主人的絕望變得冰涼。艾莉把他的大手湊到她溫暖的唇邊吻了吻。「先生,我想,我是否有幸請您跳個舞。」「噢,我感到榮幸至極艾莉小姐,很抱歉我剛才沒能認出你。」「這沒什麼抱歉的先生,舞會的目的就是要讓大家彼此認不出對方。」郝文紳士的托著艾莉的手。他們很快就成了焦點。大家都贊嘆他們合作跳的舞的簡直太完美了。一曲結束,郝文拉艾莉向大家鞠了躬。並正式宣布︰「今天艾莉小姐是我特地邀請來的女伴。」接著他又補充道︰「還有就是——希望大家玩得高興。」然後他安排人喊來穆朵朵道︰「這是我的養女,(他故意把養女二字說得很重)我疼她勝過親生閨女。」然後他慈愛的看著穆朵朵(此刻他的確在演戲)道︰「因為我太疼愛的緣故,有時候甚至會被人誤認為他是我的小情人。」他自嘲的笑笑。和藹慈愛的撫模著穆朵朵的頭︰「不過這也不奇怪,俗話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嘛!’」接著頓了頓︰「不過大家以後可千萬不能在誤會了。因為我已經向大家正式介紹了我的女伴艾莉小姐。」
掌聲響起,穆朵朵從那個被誤認為的‘小情人’,即刻變成被養父嬌寵溺愛的乖女兒。兩人的戀情本來可以通過這次舞會間接的公開,從此變得光明正大。卻因為郝文的‘澄清’,相反變成了見不得人的地下關系。(本來郝文這次公開帶穆朵朵露面就是想給穆朵朵一個‘名分’——他相當于向大家宣告。她將是他城堡里的女王。而穆朵朵卻因為受不了一時的冷落。白白辜負了叔叔的良苦用心。)
此時穆朵朵的目光遇上了似笑非笑的劉珊珊。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她立刻明白,她自投羅網跳到了劉珊珊設計的陷阱里。(當然再聰明的女孩也用犯傻的時候,特別是戀愛中的女孩。只能說明她真正的愛上郝文了,而且愛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此刻只能像個傻傻的小鴨子一樣,被郝文拽來拽去。郝文讓司機送她回別墅——郝文為了方便穆朵朵度假,在昆明給她買了度假別墅。(因為這里氣候溫和四季都無很大區別。所以夏天可以避暑,冬天可以避寒。)在回別墅的路上穆朵朵失聲痛哭,她清楚一旦叔叔強調他們是養父女關系。那麼她將很難成為他的妻子了。(要讓一個男人娶他口口聲聲說的女兒,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或許他們的關系將會因此終止。(我指的是戀愛關系)
而這時窗外偏偏下起了驟雨。傾盆大雨澆著整個城市。路上立刻就積水了。回到住所,疲憊而又傷心過度的穆朵朵躺在一樓客廳沙發上就睡著了。雨越下越大,似乎就沒有要停的意思。舞會結束後,看著傾盆大雨郝文決定不回別墅,就住在酒店。作為女伴的艾莉陪郝文送走所有同事。
「您不邀請我到你的房間喝一杯嗎?先生?」郝文看著艾莉可愛的洋女圭女圭臉;大大的寶石藍眼楮熠熠生輝;忽閃忽閃的長睫毛和穆朵朵的一樣漂亮。「你不介意嗎?我的小姐?我的意思是,這麼晚了,你不介意?」艾莉道︰「您認為我會介意嗎?」郝文高興的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哦!這樣的榮幸好像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這是真實的,先生。」艾莉和郝文通過這一整晚的接觸後,她更加喜歡他了。他們由服務生引領到房間。郝文要了酒。
「哦!我的小姐,請等等。我想問一下你成年了嗎?我的意思是你到法律允許喝酒的年齡了嗎?」艾莉笑道︰「先生我已經23歲了。」「啊,你看起來像個小不點。」「不,我是個大姑娘了,先生。」郝文道︰「但是跟我比起來你還是孩子,那麼年輕漂亮。我都35歲了。你瞧,一個老頭!」郝文自嘲的說道。「不!先生你是一個成熟但很年輕的紳士。」郝文突然感覺到有點喜歡上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了。跟她說話很輕松舒服。艾莉又道︰「先生你真的35歲了嗎?」郝文點點頭。「您是公元1976年生的嗎?」郝文又點點頭。艾莉接著道︰「那麼你屬龍?」郝文感興趣的盯著她︰「你連這都知道?」艾莉有點小得意,又有點小可愛的笑著。「我是研究東方文化的!巧合的是我和您一樣都屬龍。」郝文對這個女孩的好感又添了好多分。「你跟你哥哥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性格的兩個人先生。」「你說的很對。你的漢語說得很好,如果遮住你的臉,從你說漢語的流利程度,沒人能判斷出你是個如此漂亮的外國小姐。」(郝文的意思是,艾莉的漢語說得和電視主持人一樣好。)「先生,如果遮住我的臉,的確沒有人能從我的聲音判斷出我漂亮不漂亮。」其實艾莉明白郝文的意思。她是在幽默的糾正郝文語法邏輯的錯誤。郝文被這個幽默的小姑娘迷住了。郝文笑眯眯的跟艾利說道「你這個機靈鬼,你的漢語比我還好。」「先生你會說一兩門外語嗎?」「是的,我會英語、法語和意大利語。當然我可不想再在這麼美麗的小姐面前賣弄,然後出丑。」「不會的先生,我相信你的意大利語流利過我的漢語。」于是他們開始用意大利語交流。的卻郝文的意大利語很流利純正。這讓艾莉更加無法自拔的崇拜和迷戀著他。(郝文很小就開始學意大利語,他有一個意大利籍老師)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艾莉大膽的吻了郝文。郝文先是被動回應,最後轉為主動出擊。他把艾麗抱到了床上。他們順理成章的做了那事。然而伴隨一聲尖叫。郝文徹底清醒了過來。艾莉坐直了身子,在她原來躺的地方郝文看見兩小片殷紅。這是鮮亮的紅,跟上次看到翟聆的不一樣。(他後來猜到,翟聆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郝文看著瑟瑟發抖的艾莉。溫柔的抱住她,用被子把兩人裹在一起。一夜相擁而眠。清晨,雨晴了,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晴朗明淨。郝文溫柔的親吻著他的小白兔。「再來一次好嗎?」艾莉順從的答應了。郝文一點點的溫柔進入,即使這樣,艾利還是疼的全身顫抖。郝文溫柔在她耳邊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每個女孩都會經歷這次陣痛。這樣人類才得以繁衍發展,生生不息。」艾莉的確是個處子,她生澀緊小。郝文幾乎神聖般的完成了整個過程。他收藏了那個染有艾莉處子之血的潔白床單。那是他心中艾莉貞潔的旗幟。他仔細觀摩著他‘新娘’的身體,身上有金黃色的細小絨毛。皮膚算不上滑如綢緞,但是依然很好。她有著他喜歡的蜂腰碩臀。大腿不是很細但還算勻稱,兩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這讓人更加遐想通往她密境的路。她似乎整體還有點嬰兒肥。但是這不能降低他的喜愛之感。這讓他想到了穆朵朵。他不知道為什麼穆朵朵沒有落紅。但是他從來沒有追問過她,他認為也許是她小時在舞蹈班學習不小心撕破的。他不相信穆朵朵的童貞是被別人奪去的。因為他能感覺到她同樣生澀緊小。那時候的她對身體之愛,陌生而懵懂,那不是能裝出來的。
郝文為自己的思緒又回到穆朵朵身上感到很煩惱。他甩甩頭努力不去想穆朵朵。
接下來幾天郝文基本沒有回別墅看望過穆朵朵。這個可憐的孩子,整天獨自孤獨垂淚。她寸步不離房間,因為她還幻想著叔叔會突然回來。然後推開房門,溫柔的抱住她。
她時常听到樓梯傳來叔叔那厚重的腳步聲。但當她探頭張望時,整棟樓空空蕩蕩。她對叔叔的感情是什麼時候徹底變成男女之情的她也不清楚。但是從那晚在榕樹下發誓後,叔叔在她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個丈夫的形象。穆朵朵把她所能想象的未來家庭生活中的男主角變成了叔叔。他們是恩愛的夫妻,有一對繞膝的兒女。而現在,這一切她認為必將出現的場景,再次變得虛無縹緲。打開電腦看著她給郝文拍的生活照。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快樂,心里再次甜蜜的痛著。她盯著郝文的一張在沙灘上笑得陽光燦爛的照片。結實的肌肉,麥色的皮膚。穆朵朵嘴里輕輕的念著︰「老公!老公!老公!」當她意識到這個稱呼竟從她嘴里說出的時候,自己都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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