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擠在狹小的浴桶中卻各自沉默起來。司徒崢仿佛總沉侵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連看也沒有看管仲一眼。管仲捧過他的臉將他的頭扭了過來,有些不滿的問道︰「難道我不好看麼?為何你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司徒崢這才打量起管仲,水潤的眼眸有些迷蒙,桃紅色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膚如凝脂般的光滑白皙,這樣的肌膚比女人的還要更勝幾分。不識**的司徒崢張著嘴再也移不開視線,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你是誰?」
管仲怔忡的看著他良久,才站起身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披上衣杉上床躺下了。沒多久司徒崢沐浴完躺在了外側。兩人睜著眼看著頂上的白色紗帳了無睡意。
「你一定在找什麼人吧?你在找誰?跟我很像嗎?你喜歡著那個人吧!」管仲輕聲詢問道像是低吶自語。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究意是怎麼了。心是懸著的,看不到也尋不著,我要的是什麼自己也不清楚。」司徒崢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傷感,管仲從身後環住了他。細碎的吻著他的頸側,「即然不清楚又何必去想,何必去尋!」
細碎的吻一直從脖頸慢慢滑下,留下一道長長的濕痕,司徒崢只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抱住了管仲。管仲抓過他的手摁在胸前沙啞的說道︰「吻我,就像我吻你一樣。」
司徒崢沒有多想翻身將管仲壓在身下輕輕的吻著他光滑細膩的肌膚``````。次日醒來管仲與司徒崢一家人共同用過早膳便去了書房開始了這一天的課程。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齊家,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管仲依舊如常般自顧自的教著,也不管司徒崢是否有在听。
司徒崢扒在桌上看著管仲發呆良久才道︰「仲,你以前都去過什麼地方?世界是不是很大天地是不是很廣?天涯是否真如世人所說的很寂寞?」
「你的小腦袋里想些什麼東西呢?」管仲失笑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答道︰「雖然我這幾年一直在外飄泊,但是我並沒有去過太多的地方。以前````我一直與我師傅相伴在與世隔絕的山谷里``````」說到這里管仲眼中閃過濃濃的滄桑和悲涼。
「與世隔絕?」司徒崢一下子對他的過去有些好奇起來。但管仲仿佛不想提及那些過往立馬轉移了話題,「你可知道江湖中被稱為武林至尊的那個人?」
「武林至尊?他是誰?一定很厲害!他是不是真能如傳說中的飛涯走壁,水面飄浮?」
管仲失笑,「何止是厲害。這一百五十年來還無人能夠超越他,雖然他死了一百五十年,但是他的傳奇卻依舊在江湖流傳,也許就這麼一直流傳下去。」
「那個人是誰?」司徒崢極奇興奮的追問著,十五歲的少年滿腔熱血,最向往的不過是這些倚劍江湖,豪氣干雲。
「這個人叫帥戚。帥戚帥戚,人如其名,是個俊美而瀟灑的男子。他自小便對武學有著不可多得的天份,在二十歲的時候創下了只有十三招的刀法,每一刀霸氣無比,所向披靡。那十三刀是所有武林中人的噩夢,所有的武林中人敬他,怕他,如神邸般的仰望著他。我師傅刑烈```不管前世今生還是來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超越帥戚!」說到這里管仲嘲諷一笑,「可是他從未超越過帥戚,不管是愛情還是武學上!都從未真正的贏過他!你知道帥戚是怎麼死的嗎?」
司徒崢的心從未如此沉痛過,他不知道為什麼听著這些會有這種切膚的痛楚,「他```他是怎麼死的?」
「是為情而死。他愛上了一個無心無情的男人,那個男人叫湮情,湮情是魔教的護法,他奉命接近帥戚只為破解帥戚的那十三刀。湮情生性狡滑自私又殘暴嗜血`````」
「這樣的一個人帥戚怎麼會愛上他?」
「愛上了哪分得清是與非?若真分得清楚帥戚就不會為了他負了他的女人背棄了他的同盟好友,甚至為了保護湮情他在一個時辰內殺了一千個江湖高手,那場大屠殺徹底的毀掉了帥戚的整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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