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給涅盤換上干淨的衣杉,又精心的打理了一番後將他帶到了小花的房間,小花看到他頓時傻了眼,「他```他不會```是那個乞丐??」
「嗯,有這麼難以置信麼?」沈硯修眯著眼笑了起來。小花大呼,「太沒天理了!!」
小花一直盯著涅盤看了很久,看到涅盤都有些怒火中燒了,「你為何總是盯著我看?」
「哈??」小花反應有點遲頓,臉色一紅,「誰盯著你看,你別自做多情了。我是在想明天我們哪有銀子結帳!這都怪你,若是沒有銀子結帳,就把你買到青樓做小倌,年紀大點沒關系還好你有一副好尊容!公子,就這麼辦了!」
「你說誰年紀大了?」涅盤咬牙切齒,青筋直暴,看來他是個沒好脾氣的主。小花像是踩到尾巴的貓,「當然是說你了!看來看去都是大叔還裝什麼女敕?」
「為什麼不是把你買到青樓?也是,像你這種性格極差又沒姿色的女人只會砸招牌!」
「我性格差?我沒姿色??」小花氣得臉色脹紅,「如此的話那就只有把你賣了!明天就把你給賣了換銀子!!還想白吃白喝白住姑女乃女乃的??門都沒有!」
「你說賣就賣?把你賣了不是能換更多的銀子?!不過像你這種女人送給我我都不會看一眼。」
「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就算你倒貼上來我都不會看你一眼!要不要讓我說得更大聲更清楚更明白一些?」
「混蛋!」小花擼起袖子一把要將桌子給掀了,可掀了幾下沒掀動,惡狠狠的轉頭一瞧,只見沈硯修一腳踏在桌上陰沉著臉道︰「你們給我消停會兒!再吵的話兩個一起賣了!」
這兩人這才停了下來,沈硯修看著他們都熄了火,才整了整衣杉坐了下來。「小花,銀子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賺回來。我也沒有別的要說的,你們吵也吵了,互相認識一下吧。我就回房間了。」沈硯修前腳剛踏出門,里面就開始轟天動地的開戰了。
第二日,雪停了,二月梅花從深遠的巷子飄來,聞著整個人都舒爽。沈硯修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擺上了一個攤子,賣起了畫。
沈硯修的丹青絕妙得讓涅盤吃驚,一幅看似簡單的山水圖暗藏了很多的玄機,不同的筆法,讓這些畫從不同的角度看都有不一樣的風景。不一會兒便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還沒畫完,一些行家和喜愛收藏字畫的行商人便豪爽的爭相開價。
畫畢,這幅畫已經叫到二百兩的高價,不懂的人不理解,即不是名家也不是什麼新穎的作品竟能賣到二百兩?人群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涅盤端詳著畫,總覺了好像缺了什麼,想了很久,才拿過筆,徑自的在左上角提上了一行詩,沈硯修也沒有阻止他,寫畢沈硯修驚嘆道︰「好絕的字!」
「我出三百兩,你們賣不賣?」一個留著美須的中年人拿出幾張銀票有些激動的叫道。
「四百兩銀子!我出四百兩!」見到有人出如此高的價,越來越多的人確定了這幅字畫的價值,最終這幅提了詩的山水圖以七百兩的高價賣了出去。
付了客棧的銀子,他們又買了一量舒適的馬車朝前方行去。
「公子,我們要去哪里啊?」小花問道。沈硯修搖了搖頭,突然馬車猛然停下,害小花差點跌個狗吃屎,小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掀開車簾朝涅盤吼道︰「你會不會趕車啊?```」下一刻小花頓住,前方一批官兵押著一群百姓不知道要去哪里。「你還看?快走呀,我可不想惹上麻煩。」
涅盤嫌惡的瞟了小花一眼,冷哼道,「唯女子小人難養也!」
「你——!」才剛出口,沈硯修將她拉回馬車里,朝她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別吵``````。」小花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可結果還是被涌上來的官兵給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下來!蒼皇要肅清亂黨!凡對蒼宇帝國懷有二心出言不遜的人都要被收押!」
涅盤首先下了馬車,然後沈硯修與小花也跟著跳了下來。「蒼皇就算要肅清亂黨但也不能隨便抓人!」涅盤冷聲的咬牙道。
「大膽賤民!你敢質疑蒼皇就是不忠,將他們也一並收押!」說罷那批官兵上前將他們的雙手用鐐銬鎖住。小花恨恨的瞪了涅盤一眼,「都怪你,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
「小花!」沈硯修暗中始了個眼色讓小花噤聲,看這情勢只會說多錯多。他們被這批官兵與那些百姓們押在了一起,被收押的人都是普通百姓,根本就不是什麼亂黨。沈硯修數了數,大概有三百多個城民。
「大叔,你知不知道我們要被押到哪里去啊?」小花小聲的問著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想要打听一些情狀。
中年男人絕望道︰「听說是被押到礦山,和修建烽台,十去九死,我們是回不來了。」
小花臉色慘白,連唇也沒有一絲血色,她顫著聲,朝身邊的沈硯修說道︰「公子,我們該怎麼辦?我好累啊,到底還要走多久?我的腳一定都磨出血泡了,怎麼辦啊?」
「小花,別怕,會有辦法的。再堅持一會兒說不定就會停下來了。」因為天黑了,這批官兵也是要休息的,再說這段路很偏僻,四面環山,難保不會有毒蛇猛獸的出現。果然到了半晚,上面下了命令讓他們停了下來,那些官兵在四周升起了篝火,將上好的酒肉拿了出來享用,當然他們這些被收押的‘亂黨’沒有份。他們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
酒足飯飽之後,這些官兵開始在他們之間搜尋著,隨後幾個年輕美貌的姑娘被帶了出來,那些官兵當著他們的面開始強暴這些姑娘。不從者便是拳腳相向,人群開始動蕩,細碎的嗚咽聲和歇斯底里的哀求聲在這清冷的暗夜听起來格外淒涼。
貧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在這浩瀚的天地間,他們的力量多麼的渺小,那樣的微不足道,改變不了現實中的殘酷。小花淚盈滿眶,咬牙切齒的顫聲道,「他們都是禽獸!豬狗不如!!」
沒有尋到目標的依舊在這數百來人之中穿梭著,隨後又有幾個清秀的少年被帶了出去。沒一會兒便有四五個官兵走到了他們面前,其中一人看到小花後差點連口水都掉了下來,小花全身顫抖著腦袋一片空白。
其中一個官兵伸出手正欲將小花拉出來,沈硯修神色一凜將小花護在了身後。那官兵臉色陡變,「嗯?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涅盤緊蹙眉頭怔忡的盯著沈硯修。
沈硯修挑起嘴角,魅惑一笑,「這樣多無趣,想不想玩更刺激的?」說罷他身體力行的湊近涅盤,伸出濕潤的舌尖極盡**的舌忝過他的薄唇,涅盤‘轟’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全身一陣顫粟,沈硯修含住他的耳垂,借機說道︰「等下我跟他們走,我已經將你的鐐銬解開了,听到慘叫後你就帶著他們一直沿著這條路跑!」
涅盤還來不及說什麼,沈硯修離開了他站起身走向這幾個官兵,媚眼如絲,「要不要一起?」這幾個官兵急不可待的拖過沈硯修猥瑣的大笑著,「大爺就看你有什麼本事?」
「呵呵```,當然是你們一輩子也嘗不到的**。」沈硯修笑著,眼神卻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我們去那邊吧!」
「美人帶路吧!」為首的那官兵狠勁的在沈硯修臉上模了兩把,沈硯修淺笑著半垂星眸將他們帶離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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