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氣氛籠罩著無言相對的兩人,司徒崢緩緩的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不管是什麼原因,若是你不能與我相守,我寧可親手殺了你!」
「即便我們是親生兄弟你也要這麼做嗎?」沈硯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雙眸悲道道。
「我什麼都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沈硯修,這輩子我們都不可能是兄弟!」
「你為什麼這麼執拗?什麼都不管```,呵,你騙你自己嗎?逃避能解決問題嗎?」
司徒崢的眼眸有些躲閃,不敢直視他深沉明亮的眼眸,「面對又能解決問題嗎?是親生兄弟又能如何?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想怎麼解決?你早知道這些為何以前不說再相遇不說,我```我強迫你時不說,偏偏在此時提及?為什麼瞞了這麼久不一輩子都藏著?你就是想要折磨我看我痛苦你才甘心對不對?告訴你沈硯修,我不會!!我就是``````」
他沖上前擁住他,以吻緘封,司徒崢心頭一陣激動加深了這個吻,此刻他們緊緊相擁,心與心的距離在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靠近。
司徒崢情難自禁,自從那日在馬車上強迫他與他交歡後,其實他沒有再踫過任何女人,包括楊惜若。當再次擁住這個即便天天相見也會牽腸掛肚的男人時,多日禁欲的他再也無法控制體內翻江倒海的**。
「硯修``````」他沙啞感性的在他耳邊一遍一遍輕喚著他的名字,沈硯修微微推開了他,「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不能,我怕一旦說出口你與我將分崩離析,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自私。」
「你也是愛我的,對嗎?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才一直躲著我,對嗎?」見沈硯修低頭不語司徒崢急道,「還是你忘不掉草包?」
沈硯修黑線,草包??看來蕭政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嘆了口氣,「我和蕭政的確是有一段你不知道的過往,但那都已經是過去,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了。我不是忘不掉誰,而是在你沒有想起那些與我的過去之前,我仍舊不敢對你說‘愛’這個字,這太沉重,在過去你與我之間確是只有兄弟之間的情義,因為種種誤會我們才犯了這個永遠也回不了頭的錯誤,若是某一天醒過來,憶起那些前塵往事,你又會如何看待我?」
司徒崢什麼也不說捧過他的臉,對著他豐潤柔軟的紅唇又啃又咬,沈硯修無奈的輕環住他的雙肩無法拒絕他過份的熱情。
「總之我不管!記起也好忘了也好,兄弟也好,仇人也罷,我就是想要你!!非你不可!」他放開被他唇得紅腫的唇認真的看著他,一手悄悄滑進他的衣襟,一手快速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松垮的衣杉露出白皙骨感的雙肩,欲露還半掩的模樣讓司徒崢心癢難耐,他在他白皙的雙肩上印下自己的痕跡,挑逗的一路吻過他的胸口,結實的小月復,他像只偷腥的貓臉頰貼在他的小月復仰著臉看向他,「硯修你有反映了,你也很想要我對不對?「說罷他正要月兌下他的長褲,卻被沈硯修一手推開,一字一頓的冷聲道︰「一碼歸一碼,你好像對我還有什麼沒有說?」
「我愛你!」司徒崢滿頭大汗,心頭一急便說了這三個字。
「我知道,但我要听的不是這個,沈硯修陰惻惻的冷笑著說了四個字,「嗑頭謝罪!」
司徒崢整張臉都黑了下來,「若是我不這麼做呢?」
「那今天就此做罷。」看著沈硯修冷硬的態度沒有半分旋轉的余地司徒崢一副壯士扼腕視死如歸的神情道︰「是不是說了就可以抱你?」對于司徒崢這句露骨的對白沈硯修相當無語,他就賭他根本拉不下臉向他嗑頭賠罪。
「是啊,說了就什麼都過去了,我可以將你當日對我的羞辱全當沒發生過。」
司徒崢突然起身,退後數步,沈硯修就知道他不會!他嘲諷一笑,轉身欲走,哪知司徒崢一撩下擺,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嗑了三個頭說了三句對不起。
沈硯修愣在當場驚訝得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呆若木雞,司徒崢抬眸笑得不懷好意,那模樣十足的老狐狸。
他起身一把打橫抱起他疾步朝床上走去。直到他將他丟到大床上壓上來沈硯修才回過神來,「那個```我突然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再重要能比得上此刻重要嗎?**一刻值千金!」說罷司徒崢的熱吻再次如狂風驟雨襲卷而來,沈硯修失笑,嘆道︰「色字頭上一把刀,英雄折斷三尺腰!用在你身上再貼切不過。」
「能讓我折腰的除了你還能有誰?」看他那一臉討好的模樣沈硯修放松了身體,任他而為``````。芙蓉賬里暖**,還君一腔柔情,盡歡,恰此時光。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