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原本是用來遮羞的,現在卻成了性感的致命利器,面前男人的目光已經被這條小小的布片吸引了。
「喂!」
水悠急速地用皮包擋住了下面,頓時面紅耳赤,她恨不得沖上去,給這個家伙一拳,將他打暈算了。
就在她握緊拳頭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是誰?不是穿著警服的女警官了,而是舞女索菲亞…….
冷靜,淡定,不能沖動,不然會壞了大事…….
水悠緩和了一下神情,整理了一下衣裙,讓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她這才放松了面頰,剛要說話,藍玄夜突然將嘴里的香煙拿了出來,用指尖兒輕輕一彈,煙蒂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剛好掉在了她赤著的腳面上。
「喂!」
水悠感到腳面刺痛,她直接蹦了起來,可腳面還是被煙蒂燙了一個紅印,她羞惱地抬起來目光,盯著藍玄夜,鼻翼煽動著。
不能忍了,她已經忍到了極限了。
「混蛋,你離我遠點!」
「遠點?還是近點,月兌/衣舞娘,想不到你還真專業,現在就開始月兌了?」
藍玄夜盯著水悠的腳趾,用力地抹著自己的嘴巴,語氣更加輕浮了︰「你一般習慣從下面開始月兌,還是從上面開始月兌,在舞台上,和床上,應該不一樣吧……」
說話間,藍玄夜又抽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里,含糊地說︰「我喜歡看女人的下面,上面大點、小點真的無所謂……」
什麼大點兒?小點兒?水悠直接擋住了自己的胸,真是個無恥的流氓,甚至不知隱諱他對女人的赤/果/果性的需要。
「現在開始月兌吧……」他吸了口香煙,任由煙霧漂浮著。
月兌?
月兌你妹啊……
羅水悠直接揮起了拳頭,這次她一定要打他的鼻子,讓這個風流的男人破相,再也欺騙玩弄不了女人,可就在她的拳頭要落下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來冉嘯東的話「我正在安排,爭取讓你做個文職……緝毒工作不適合你。」
花瓶?
只要這一拳下去,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多半會讓索菲亞由月兌/衣舞女變成拳擊女王了,瞬間的,揮出的拳頭變了形狀,她的手臂直接勾住了藍玄夜的脖子,羞惱的表情換上了一個嬌媚的笑。
「我說帥哥,外面有人等著我呢,如果你敢找我的麻煩,我保證,你會被那些人揍成肉餅的」
「我玩女人,從來沒有人敢揍我!可惜……」
藍玄夜將水悠的手臂從脖子上拉了下來,冷冷一笑之後,鄙夷地說︰「可惜…我對你這種爛女人不感興趣,也許看你跳月兌/衣舞比和你做/愛更有意思。」
做,做……做什麼?
水悠瞪大了眼楮,怎麼這個男人會說出這種下流的話來,甚至眼楮都不眨一下。
「流……」
羅水悠剛要罵流氓,想到了自己的目的,還是將那個「氓」字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月兌/衣舞女在乎這個嗎?當然不在乎,和索菲亞有關系的男人可能數不勝數,她怎麼在乎男人說出這兩個字。
臉皮厚,是她必須具備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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