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欲毀滅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一個無論多麼優秀的人,在沖動的時候,都難以做出正確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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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理水悠真的懂,可關鍵的時刻,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不安地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水悠懊悔不已,怎麼就能出手打了他呢?現在可怎麼辦?這個家伙醒過來,一定懷疑索菲亞的……
她尷尬地蹲了下來,看著那張英俊的面孔,他雙目緊閉,高挺的鼻子貼著地面,真是悲催,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暈了?
「喂,流氓……」
水悠試探地喊了一聲,仍舊沒有回應,看來不像是裝的,現在怎麼辦?這樣將他仍在這里,肯定會穿幫,必須想個辦法……讓他也稀里糊涂。
「這次便宜你了。」
水悠無奈地伸出手,用力拉住了藍玄夜的手臂,使出了吃女乃的勁兒才將他架了起來,可這個男人太沉了,她剛邁出一筆,腳下一扭,差點和藍玄夜一起趴在地上。
「沉死了……」
水悠抱怨著,她真是心不甘情不願,做臥底,還得當苦力?
藍玄夜完全沒有知覺了,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水悠的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她能感受到他堅硬的肌肉和發散的熱量,這種窘迫讓水悠不覺想到了那個夜晚,他們在那張床上,身體密切地…
瞬間的,她的臉紅了,心也怦怦地亂跳了起來。
「羅水悠,你想什麼呢?他是流氓藍玄夜,你真是瘋了……」
水悠甩了一下頭,提起了精神,踉蹌地托著藍玄夜,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一個站在洗手間門外的女人瞪著眼楮看著水悠,又看了看水悠架著的男人,嘴巴成了「O」形。
「看什麼?沒看過抓嗎?」
水悠抹了一下鼻尖上的汗水,沖著女人瞪了一下眼楮,女人嚇得飛快地鑽進了洗手間,不敢再看了。
羅水悠躲著那些黑衣人,從機場的側門溜了出去,很快進入了機場賓館,她費力地將藍玄夜的錢包找了出來,拿出了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
進入了房間,她疲憊地將藍玄夜扔在了大床里,可能剛才那下打得太重了,這個家伙歪倒在大床里,一動也沒動。
羅水悠累得汗流浹背,呼呼的喘息著。
雖然距離不是很遠,可這個家伙個頭高大,足有一百六七十斤,能不累嗎?擦拭了一下汗水,水悠看著床榻上昏迷的男人,必須加快速度了,不然這個家伙醒過來,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她顧不得那麼多了,月兌掉了的藍玄夜外套,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將襯衫月兌了下來,接著是褲子,還真是難為情,長這麼大,還沒給男人月兌過褲子,現在卻要給這個流氓月兌掉褲子……
她輕輕地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手盡量高抬著,避開了他敏感的位置,然後一點點地拉開了拉鏈…
糟糕,怎麼卡住了,水悠用力拉了一下,還是卡著?
沒有時間了,就算藍玄夜不醒過來,那些家伙也會去洗手間找她的,她正著急的時候,突然看見了沙發上竟然有一把剪刀。
剪刀,真是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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