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風留下了暗示離開了,整個別墅,就剩下水悠和邁邁了,她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于是仰面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眼楮,思索著自己的臥底工作該從哪里開始,怎麼才能接近藍載明,又不被人發現。好像從下了飛機到現在,她還沒有見過那個神秘男人呢。
就在水悠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窗外響起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想象也知道那輛車開得有多瘋狂,水悠不覺皺起了眉頭,心里泛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是那個流氓回來了吧?
這麼早?他沒有褲子怎麼回來了的?不會穿著破褲子……無恥的男人什麼都干的出來,還能在乎穿著破褲子到處亂闖嗎?
水悠為了確定是不是藍玄夜回來了,直接爬了回來,跑到了窗口,推開窗戶向外看去。
只是一眼,羅水悠就捂住了嘴巴,藍玄夜真的回來了。
樓下,藍玄夜邁開長腿下了車,他已經換了一條新的西褲,此時正滿臉怒容,回手奮力地將車門關上了,然後目光微微挑起,剛好看向了敞開的窗口,和羅水悠的目光不期而遇了。
羅水悠嚇得驚呼了出來,「 」的一聲將窗戶關上了,驚慌地轉過身,心怦怦亂跳起來,怎麼辦?他不會沖上來動手打人吧,每次都被水悠打暈,作為男人很沒有面子,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怎麼辦?
羅水悠握緊了拳頭,她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因為她是索菲亞,一個舞女,按照常規,她的殺手 是月兌衣服,讓男人完全臣服,而不是打架,打架是警察的專長……
焦慮地在房間來回走著,水悠一時沒有了主意,直到門被推開了,藍玄夜不羈的面孔出現了,他懶散地倚在了門上,抽出了一支煙,慢慢點燃了,深吸一口之後,開了口。
「房開了,衣服也月兌了,好像還沒有辦事呢?」他的目光輕佻地看了過來
「辦,辦事?」
辦什麼事兒?羅水悠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衣襟,有些結巴了。
「不要說你那麼著急剪開我的褲子,只是為了看看,而不是想要……」他的嘴角挑了起來,掛著明顯的怒意和陰冷。
「我……我……」
羅水悠遲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回答著︰「我擔心邁邁等著急了,所以先走了,你睡得那麼香,我不忍心打擾你…….」
「睡得香?大白天的,還真是不容易,說說吧,你用什麼伎倆把我弄暈的?」他離開了房門一步步地走向了水悠,氣勢直逼過來。
「暈…」
羅水悠無奈地倚在了窗戶上,心中暗暗咒罵藍玄夜,臭流氓,弄暈他還不簡單,無需什麼伎倆,只需用她的拳頭。
「別告訴我,你的拳頭很硬?」藍玄夜突然伸手,一把將羅水悠的手握住了,拉到了眼前,這是一只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小手,縴細白皙,染著俗艷的指甲油,完全符合月兌/衣舞女墮落的顏色。
「沒,沒有,你是真的睡著了,怎麼是暈?也許你有什麼眩暈病,自己都不知道呢…」
水悠尷尬地解釋著,試圖將手抽回來,卻被死死地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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