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今天真是走運,爬到的這一間真是書房,從里面的擺設來看,應該是藍載明辦公的地方。
水悠的嘴角一挑,開心了起來,可是她用力地拉了一下窗戶,悲催的,竟然從里面鎖死了,怎麼辦?看來還得回到剛才的那個房間,通過那個房間進入這個書房,希望雷仁武和韓蝶衣已經都走了。
似乎只能這樣了,水悠的腿剛架在欄桿上,還不等爬出去,就听見下面一陣急剎車的聲音,讓她敏感的精神一震顫抖,她扭過頭定楮向下看去,差點從欄桿上掉下去,怎麼這麼不巧,藍玄夜回來了。
該死的流氓,怎麼不去度假別墅玩女人,回來這麼早干什麼?現在放棄回自己的房間嗎?不行,書房就在眼前,證據唾手可得,她不能白費了力氣。
別墅的下面,藍玄夜推開了車門,修長的大腿邁了下來車,馬高趕緊迎了上來,從車上拿下了一個行李。
「少爺,看到你能回來,真的好高興。」
「可有人卻不高興了。」
藍玄夜嘲弄地撇了一下嘴巴,目光看向了別墅的大門。
「他睡了嗎?」
「您說老爺嗎?吃了藥,這會兒睡了,呵呵,少爺,老爺要是知道你關心他,一定很高興的。」馬高抓了一下頭發,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沒說他,我說那個喜歡月兌衣服的女人。」藍玄夜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他一把推開了馬高,大步向別墅大門走來。
「您不是問老爺嗎?她……索小姐啊……燈關了,應該已經睡了,少爺……」馬高結巴地跟在了藍玄夜的身後,只要少爺一問及女人的問題,馬高就是這副表情。
「給我送瓶紅酒進來,也許我應該好好喝一杯,有月兌衣舞助興……」藍玄夜的目光看向了羅水悠的房間,壞壞地笑了起來。
馬高立刻明白了少爺的意思了,他尷尬地擦拭了一下汗水。
「少爺,你別惹老爺了,既然回來了,還是和老爺和好吧,我知道少爺不是那樣的人。」
「你羅嗦什麼,叫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
藍玄夜陰郁了面頰,大踏步地走進了別墅。
水悠躲避在陽台里,心中暗暗地想,既然有行李,就一定會收拾東西,收拾完了,也不早了,估計那個流氓暫時不會找她的麻煩了,不過,也難說,他會不會半夜三更的,和傳說中的夜哭狼一樣出來嚎幾聲吧。
不管怎麼樣,時間綽綽有余,水悠貼緊了牆壁,又回到了那個敞開窗戶的房間,偷偷向里面一瞄,這個竟然是放置衣服的衣帽間,有兩個門,一個應該是通往走廊的,另一個門可能通藍載明臥室,這就是為何雷仁武能騷擾韓蝶衣的原因了。
雷仁武早就不見了人影。
閃身跳進了房間,水悠直接悄悄地走向了正門,推開了房門,真是萬幸,一個保鏢剛剛走了下去,她飛快地跑到了書房的門前,門竟然鎖著的。
不過這個難不倒水悠,窗戶是反鎖的,門就不一樣了,她做刑偵,當然要有辦法進入想要進入的房間。
費了半天勁兒,她終于如願地進入了書房,這時那個保鏢打著哈欠晃悠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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