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流氓,就要采用流氓的手段,水悠的手難以自控地伸出去了,用力一抓,卻抓了個空,藍玄夜已經抬起腳,大步地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傲慢地說。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沒洗澡呢,真是累死了,這幫女人,要的時候像瘋子一樣。」
說完他走到了雷斯風的身邊,停頓了一下,輕蔑地說︰「你上韓蝶衣那個賤人的時候叫上我,然後一起拍個照,給老糊涂藍載明好好看看,看看他的小老婆怎麼給他戴上綠帽子的,偷的男人還是他親外甥。」
「表哥……」
雷斯風竟然啞然了。
羅水悠听了之後有點詫異,怎麼藍玄夜這麼污蔑雷斯風,雷斯風卻不反駁呢?難道藍玄夜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和韓蝶衣真的有染?不對啊,雷仁武想染指韓蝶衣,韓蝶衣愛慕的男人不是藍玄夜嗎?
真是亂糟糟,這一家子和韓蝶衣到底都是什麼關系?
韓蝶衣是藍載明的老婆,卻喜歡藍載明的兒子藍玄夜,然後和雷斯風有一腿,和色鬼藍仁武還糾纏不清,這個女人高明啊,是男人就不放過啊。
此時,藍玄夜冷笑了一聲,繼續說︰「小蕩/婦韓蝶衣有什麼好的,好不如個月兌衣/舞女漂亮,性感?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上索菲亞……」說完他傲慢地走了出去。
「表哥,等等……」雷斯風追了出去。
「想上,就一起來,我先,你後……」那是水悠最後听到藍玄夜無恥的聲音。
書房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羅水悠的肺里仍舊滿是肺火,她伸出了雙手,用力一握。
「藍玄夜,我要閹了你!」
對于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羅水悠再也想不出什麼其他辦法讓他痛苦了,似乎只有閹了他才是最過癮的,但是閹割男人,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想想藍玄夜的……羅水悠頓覺面紅耳赤,有些泄氣了,她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還得繼續她的任務,一旦任務完成了,她就微風了,到時候穿上警官的制服,帶著手槍,揪住藍玄夜的衣領子,告訴他,姑女乃女乃是女警察,不是月兌衣舞女郎,敢叫她月兌衣服,他是不想活了。
想了會兒,水悠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她飛快打開了抽屜的鎖頭,果然發現了重要的東西,一份往來客戶明細表。
啊哈哈,這次藍玄夜完蛋了……
水悠咬住了電筒,小小照相機喀嚓喀嚓將這份文件一張張地拍攝下來,然後輕輕一按按鈕,信息通過無線網絡傳了出去,她的心怦怦地跳著,這份文件如果有用,明天一早藍家的別墅區就會警笛大作。
將抽屜又鎖了,水悠又在書房里找了一會兒,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了,她這才收了手電,走到了窗戶前,打開了窗子,跳了出去。
說實話,爬上來還好一些,爬下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等羅水悠爬到自己的窗口時,雙腿已經發軟了。
她拉開了自己的窗戶,費力地抬起腳,進入了臥室,剛才又緊張又忙碌,緊身衣已經濕透了,她扔掉了小手電,拉開了衣襟,直接將黑色的緊身衣月兌了下去,然後是緊身褲,月兌的只剩下了胸衣和內褲的時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好涼快……」
「身材不錯……」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嘲弄的聲音——
加更了,今天到這里,我要出門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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