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信不信我把你扔下馬!」
一道輕的幾不可聞的話突然竄進蘇白風的耳,驚的啼哭不止的她猛的一怔。驀地反應過來,原來身後的男人並沒有死……
和煦的清風吹過,夾雜起朝陽的溫熱,輕撫過她早已冰冷的後背,頓覺舒暢無比。原來,能遠離死亡是這般美好的事情。
然而,還未等蘇白風緊張的神經得以放松,疾馳的暖風就緩了下來。原來,這一路飛奔的馬兒已被他握著韁繩的手勒停了下來。
「下馬,去看看那里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方才還冷得泛白的手現在已經恢復成正常的女敕白,遙遙的指向了城門口一堆擁擠的人群。
「哦!」蘇白風生疏的爬下馬背,隨著腰背上的一輕,卻更覺酸痛無比。NND,想我蘇白風何時受過如此的折磨啊!這又驚又嚇又勞累的仇,改日非報回來不可!
一路罵罵咧咧的擠進了議論紛紛的人群,卻在看清城牆之上貼著一副圖文並茂的告示時,頓時驚得合不攏嘴。
丫丫的,他,就是那個喂自己吃毒藥的面具男,居然是做了大案的盜賊!現在正被這里的官府通緝中……賞銀五千兩!
五千兩誒,雖然對她蘇白風來說沒什麼具體概念,但看邊上這群人眼冒金光躍躍欲試的樣子也能知道不是筆小數目。
嘿嘿,真沒想到才穿越到此就已有生意可接。而且都不用自己費力找,真可謂是近水樓台啊,看誰能搶的過自己,哈哈——
笑,頓時彌漫在蘇白風原先垂頭喪氣的小臉上,不過,燦爛的笑容頃刻間又垮了下來。
嗚嗚嗚▔再熬七天吧,等七天一過,解藥到手,管他是人是獸,是妖是魔,我蘇白風一定克服萬難提著這面具男的人頭來領賞銀……
蘇白風正暗自思忖著呢,不知不覺已踱到了羽凌焰面前。
「怎麼,見到欠你銀子的主了嗎?居然恨得如此牙癢癢。」羽凌焰低沉優雅的聲線劃進她的耳朵,卻得了她幸災樂禍的一瞥。
「你猜,城門口那懸賞告示上的通緝犯長什麼樣?」
某男淡笑不語。
「他戴著和你一模一樣的……」樣字還沒出口,某女神采奕奕的眸子突然就黯了下來。難道是自己認錯了人?不可能!但看那風騷的白色錦袍,還有這招搖的通體透白的馬兒,就絕對錯不了!
嗚嗚嗚,為何自己不過轉了個身,走了幾步,你就要將那標志性的面具摘下來呢!
你這摘的豈是薄薄的面具啊,分明是三千兩白銀!
望著那美如琥珀的慵懶鳳眸,英挺的精致若玉雕的鼻子,細如凝脂的俊逸臉頰,蘇白風欲哭無淚。
好看是好看,比之前那酷而神秘的面具樣更勾魂攝魄了。可是,他這模樣換不來銀子呀!
「哼,我看你是想銀子想瘋了吧!」羽凌焰嗤笑出聲,也不再多瞧她一眼,徑自勒馬緩行的進了沂城。
而路邊一眾行人,或可憐或鄙夷的對著蘇白風搖了搖了頭。
唉,這姑娘小小年紀,莫不是想銀子想瘋了,就是眼神有問題。別說他臉上沒有一絲帶面具的痕跡,就算有,那也不過是個巧合。
像他這般拉風又闊綽的男人有必要去做那偷搶的勾當?笑話,就憑他胯下那匹汗血馬就值上萬兩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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