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那天,終南山地區所有德高望重的人,都來了!開學儀式,是由顧長遠親自主持的。小女娃璇兒開辦女子學園的這一壯舉,讓他非常的欣慰和驕傲。
這女娃,就是惜兒的小女兒啊!時間過的可真快,一轉眼二十幾年就過去了,當年的小女娃顧惜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還有了五個聰慧可愛的女兒。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小不點璇兒,聰慧睿智、膽識超群,實在是太出色了!
顧長遠的心,說不出的溫馨喜悅,激動自豪,心湖有一股浪潮在激揚澎湃。一百多歲高齡的他,忽然就有一種年輕了幾十歲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斗志昂揚的青年時代,對生命充滿了熱情。
這方圓百里的官員,也都不請自來,參加了開學儀式。儀式簡單而隆重,洋溢著節日的氣氛。轉眼,三個月的考核期就過去了,又有五十來個人被淘汰了出去。余下的一百來個人,分為了三個班級︰初級班、中級班和高級班。初級班的學生,就是那些斗大的字都不認識幾個的學員,這些人大多數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中級班的學生,就是那些有些基礎,認識一些字,並會寫一些字的學員,這些人大部分是終南山地區的孩子;高級班的學生,就是那些已經在家里上過幾年閨學,讀過不少書的學員,這些人大多數是大戶人家和官吏家的孩子。
在下第一場雪之前,蕭哲翰終于從京城回來了,背包了鼓鼓囊囊的,裝滿了弟子們的家書。來自京城地區的三十幾個弟子的父母,都親自宴請過蕭哲翰,並將家書親自交到他的手中,請他轉交給自己的兒女。
家中的變化,讓蕭哲翰又驚又喜。
了解了事情真相的他,心里忽然一陣輕松,覺得壓在自己身上十幾年的幾座大山終于放下了。對弟弟一家的所謂作為,以及他們的去向,他已經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思去過問和關注了。那樣的弟弟,那樣的弟媳,那樣的佷兒,這十幾年以來,令他煩不勝煩,顏面盡失,確實是厭倦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因為母親的一味包庇、一味溺愛,以及以死相挾,或許早就被他給趕出去了!
母親一個孝字壓下來,他沒有辦法違抗,也始終下了決心跟那樣的一家人一刀兩斷。如今,他的好徒弟璇兒,居然幫他把那些讓他頭疼不已的事情都給徹底的解決了。他的心里,猛然淌過一陣陣熱流,頓時覺得氣溫上升了好幾度,那一身的寒氣也奇跡般的消散于無形!
有徒兒如此,夫復何求?!
想起璇兒可愛的笑臉,蕭哲翰的唇角就不禁微微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耳邊,傳來女兒們唧唧喳喳的說笑聲,听著她們爭先恐後的敘說著璇兒的懂事、聰慧和果敢,說著這幾個月以來,她們跟璇兒所做過的一件件有意義的好事。心底,如蜜一般的甜,歡快的仿佛可以听到花開的聲音。
數年後,終南山女子學園培養出了十幾個驚才絕艷的女子,名聲大震。慕名來求學的人,遍及整個蘿藜國。甚至,還有不少皇室子弟不遠萬里來到終南山,男子拜入蕭哲翰的名下習武,女子則進入女子學園就讀。
閑話少說,總之,喬慕璇成為了舉國公認的淑女的典範。能文能武,獨立自強,果敢聰慧,淳樸善良,實乃為新一代淑女的領軍人物和榜樣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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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三年很快就過去了。
喬凝璇離開終南山,再次回到了京城。
此時,顧惜又生了一對雙胞胎,是兩個胖乎乎的小男娃,已經滿了一歲了。大的叫喬泰,小的叫喬安,是為泰哥兒和安哥兒。
璇兒回到威遠侯府的時候,看到父親和母親正一人牽著一個弟弟,站在侯府的大門口,對她笑臉相迎。此時,秋高氣爽,風和日麗,空氣中飄蕩著果實馥郁的香氣。
一切,是那麼的溫馨,那麼的美好,那麼的醉人!
「父親,母親,弟弟!」
璇兒遠遠的就歡呼了一聲,撒開小腳丫,向前奔去,喬慕遠連忙將手中牽著的泰兒交到了顧惜的手中,向璇兒杭凱了雙臂。璇兒如一陣旋風一般,撲進了父親溫暖的懷抱,激動得熱淚盈眶。
「父親,母親,璇兒回來了,璇兒好想你們啊!」
「父親和母親,也好想璇兒!」喬慕遠心疼的將小女兒緊緊的抱在懷里,眼里赫然有了淚光。這個小女兒跟他和顧惜聚少離多,在這漫長的六年之中,是他們心底最深的牽掛。
顧惜淚光點點,也蹲子,將璇兒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聲音都有點哽咽了︰「璇兒,好孩子,你終于回來了!這幾年,阿娘無時無刻的,都在想你,都在牽掛你!」
喬慕遠、顧惜和璇兒三人,抱在了一起。
泰哥兒和安哥兒被晾到了一邊,小哥倆就有點生氣,也有點疑惑,歪著小腦袋審視了一小會兒,忽然齊聲喊道︰「璇兒,五姐姐?」
這是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女乃聲女乃氣,悅耳動听,听得三人又驚又喜。
「哎呦,小寶貝會說好幾個字了!」顧惜驚喜交加。
喬慕遠大喜過望︰「噯喲,小寶貝,這就是你們的五姐璇兒!只是,小寶貝喲,你們到怎麼知道這是你們的五姐璇兒啊?」
兩小娃兒也不作答,裂開小嘴,笑得眼楮都快成一條線了,齊齊向璇兒撲了過去︰「璇兒,五姐姐,抱抱!」
「泰兒、安兒,姐姐好喜歡你們喲!」璇兒高興得眉開眼笑,連忙放開爹娘,轉身就將兩個弟弟一起攬進了懷里,在他們的小臉蛋上接連「吧唧」了好幾下。
晚上,璇兒的幾個姐姐也從書院趕回來了,一家人和樂融融,說不出的歡快喜悅,笑聲朗朗。
三年不見,大姐凝愉和二姐凝悅都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人比花嬌。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可以算得上是美人兒,加上高雅端莊、恬淡悠然的氣質,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璇兒打心底里,暗暗的稱贊了一聲︰「哇!女大十八變啊!和那飄逸出塵的仙子,有的一比呀!」她為有這麼兩個清雅如蓮的姐姐,而感到非常的驕傲和自豪!
如今,她的時光姐姐,已經成了京城名門淑女最佳代表,也是萬千女子學習的好榜樣。女子只能躲在閨閣,足不出戶,笑不露齒的悲慘狀態,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觀。尤其是那些中產階級之家的女兒們,對于自由、尊嚴和幸福生活的追求,已經成了一種生活的時尚和奮斗的目標。
特別的,在顧惜的提議和主導下,光明商號還出資在全國各地,辦了幾十個流動掃盲班。受益的女子,多達上萬,猶如那春風,吹綠了女兒家那干涸絕望的心田,為她們打開了一扇希望之窗。十幾年之後,蘿藜國涌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巾幗英豪,成為這個古老國度的一道奇異的風景線。
在淑女顧惜和小小淑女們的影響下,當今皇帝徐瑞,還接連頒布了好幾道新的律法︰ヾ、女子不得裹腳;ゝ、男子在三十歲以前,不得納妾,而且一生最多只可以納兩個小妾;ゞ、在全國各個縣,開辦一所義務教育學堂,貧苦人家的孩子可以免費在學堂讀書習字,為期一年(就是一年的義務教育)......
此舉,大力的促進了社會的進步和發展,收到了可喜的成果。至此,徐瑞心里對顧惜的愛重,又多了幾分。只是,這種愛重,是兄長對妹妹的。他把對顧惜的男女之情,珍藏在了心底,讓自己對顧惜的那份愛戀,成為了一種美好的回憶。
愛不是佔有,而是真心的付出,是祝福,是珍惜。
徐瑞深以為然。
放愛一條生路,人生之路,將會豁然開朗,灑滿絢麗的陽光。當初沒有將生死兄弟置于死地,沒有對顧惜步步緊逼,沒有一錯再錯,徐瑞深深的覺得,自己的這一生,還算是有價值的,沒有太大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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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蘿藜大典》已經順利完成,囊括了歷史、地理、醫藥、音樂、律法、農業、商業、林業等等,一共有十六開的典籍五十冊。
總編撰人喬慕遠,以及總顧問顧惜,均以光輝燦爛的形象,被載入了史冊。在史官生花的妙筆之下,熠熠生輝,流芳百世。
前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小清河花園的門口,較之三年前,越發的熱鬧了。門前的那塊大石板,都踏出了很明顯的腳印了,每天應付那些前來說媒的夫人太太,都讓顧惜很是頭疼。
「好女百家求啊!」顧惜在心里,暗自贊嘆了一番,心生無限的喜悅。而且,她還一下就生了兩個健康可愛的兒子,心里僅有的那一點遺憾和擔憂,也徹底的消散了。
這一生,有夫如此,有女如此,有兒如此,于願足矣!
月上中天,顧惜和喬慕遠手挽著手,在安靜美麗的庭院里漫步。皎潔的月光,如輕紗一般流瀉在樹影婆娑的花徑上,平添了幾分旖旎和溫馨。
「惜兒,愉兒已經快滿十七歲了,可以成親了。上官鴻那小子,確實很不錯,就他了吧?」喬慕遠笑著提議道。
顧惜點點頭︰「嗯,上官鴻跟愉兒,確實很般配。這麼些年以來,我也特意留意了一下,似乎就他最合適了。這樣吧,就再等一年,等愉兒滿了十八歲再說!十八歲以前成親,如果很快就有了孩子,那對愉兒和孩子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都有一定的風險。」
有著二十一世紀記憶的顧惜,始終對這個時代的早婚早育,很不以為然。在二十一世紀,女方的法定結婚年齡,可是二十歲啊!而且,生育女圭女圭的最佳年齡,其實是在二十五六歲的時候。十八歲都不到,她沒法接受,別人怎樣她管不了,至少自己的女兒還是可以做主的!
「行!就听你的,滿了十八歲再成親也好,我還想女兒在身邊多呆幾年呢!」喬慕遠立刻就應允了,輕聲細語,笑容溫柔和煦。
事實上,在整個蘿藜國,顧惜關于婚姻的理念,已經影響了一大群的人。那些跟她關系密切的人,都基本上接受了「近親不能成親」和「十八歲以前生育對孩子和母親不好」的觀念。十六歲以後成親,已經成了一種風向標,開明一點的人家,女兒一般都是在十八歲以後成親的。
顧惜是小神算子,是小神醫,她說的話,非常的有說服力。嗯,顧長遠是神算子,是神醫;顧惜是小小神算子,而璇兒就是小小神算子。祖孫三代人,是蘿藜國最大的傳奇,給顧氏家族蒙上了非常神秘的面紗。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神秘感,越來越濃郁。
言歸正傳,就是和碩郡主和威遠侯的五個女兒,都成了搶手的媳婦人選,即便是已經訂婚了的喬凝愉,也有好多人不甘心,還想著要努力的爭取一把。和她們交好的那些小姐們,也都沾了她們的光,上門求娶的青年才俊那叫一個多啊,用顧惜的話來說,都可以湊成一個連隊了!
先說大姐喬凝愉,和她是閨蜜的小姐,有八個,連同她自己,還有二姐喬凝悅,五妹璇兒,一起被譽為「蘿藜國十大淑女」!無論是儀容、規矩、待人接物、學業等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再來,是雙胞胎珍兒和珠兒,兩人憑借著小清河雜貨鋪和小清河茶樓,在三年的時間里就賺取了一萬兩的銀錢,被譽為「善財童子」。如今,圍繞著小清河雜貨鋪和小清河茶樓的附近,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新城,再也看不到一寸荒蕪的土地了。
小清河雜貨鋪和小清河茶樓的門口,就是一條寬敞的街道,道路的兩邊綠樹成蔭,店鋪如雨後春筍一般涌現了出來。茶樓、飯館、花店、布店、成衣店、藥鋪、客棧、文房四寶店、果蔬店等等,應有盡有。甚至,還開辦了一所私塾和一所官辦的學堂。
隨著璇兒的回歸,京城里又掀起了一陣狂潮,想要讓自己的女兒和璇兒套近乎的夫人,就跟麻雀那麼的多。嘿嘿,小清河花園這一帶,綠化搞得非常好,處處可見參天的大樹,簡直都成了鳥兒的樂園了!
還不滿十歲的璇兒,也成了「少年才俊」們追求的對象,去參加聚會的時候,那些夫人們看她的目光,都帶著閃閃的光芒,看得她那是一個心驚肉跳啊!
「哎呦喂,俺可不是唐僧肉 !」
小女娃璇兒在幾十雙目光的聚焦下,再也無法忍受了,就叉著小蠻腰,對著天空,發出了一聲有力的吶喊。那一聲吶喊,帶著渾厚的內力,穿雲破日,震得那些眼饞的夫人們花容失色,頭發凌亂,滿頭的珠翠掉了一地。
五皇子听說了,當即撫掌大笑︰「哈哈,當真是自找苦吃!本王的媳婦兒,你們也敢覬覦?!」哦,對了,五皇子一回到京城,就被皇上賜了一個「瑞王」的封號,開府自立咯!不用被皇宮困住的他,有了自由的他,隔三差五的,就跑去威遠侯府,美其名曰是探望顧惜和喬慕遠,事實上是去看自己「未來的王妃」。
喬慕遠和顧惜甚是無奈,人家是王爺,是皇上和皇後最寵愛的兒子,他硬是要來侯府,也沒有不讓進的道理。為此,小女娃璇兒,可是給了他不少的白眼。無奈這小子毫不在意,鍥而不舍,愈戰愈勇。為了方便去威遠侯府,早在三年前,他就購買下了小清河花園附近的一塊地。如今的瑞王府,正是在那塊地上修建的!幾得過遠。
他的言行,感動了很多的人,包括顧惜在內。不過,小女娃璇兒,可是很有主張的。她小手一揮,當著眾人的面,很有氣勢的對瑞王爺宣布道︰「我在此鄭重的宣布︰我喬凝璇,可不是什麼未來的瑞王妃!我的婚事,我做主!而且,在十五歲之前,絕對不談婚論嫁!尊貴的瑞王爺,想要我做你的王妃,就拿出你的本事和氣概來,甭想著可以以勢壓人!」
眾人驚呆了,瑞王爺傻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很爽快的應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本王一定會憑借自己的能耐,贏得你的芳心!」
小王爺說完,向在場的長輩們很有禮貌的彎腰行禮,然後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騎清風,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嘿嘿,璇兒這丫頭明明對自己有心,卻偏要這般作態,實在是有趣極了!這個可愛的璇兒,他要了!他瑞王的王妃,非喬凝璇莫屬!
清風是一匹千里馬,高大健壯,通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顧惜目送著小王爺英挺俊朗的背影,心底浮出這麼一個詞︰白馬王子!
顧惜看向喬慕遠,正和他含笑的目光對上,兩人都從對方的眼楮中,讀到了這麼幾個字︰這小子,很不錯喲!嗯,是女婿的很好人選!
五年以後。
大姐、二姐和三姐和四姐,全都出嫁了,都嫁了個好夫君,好人家。小日子,過得非常不錯,幸福舒心。大姐嫁的是將軍,二姐嫁的是御史,三姐嫁的是翰林,四姐嫁的是蓬萊書院的講師。幾個姐夫都非常不錯,婆婆也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宅斗倒是免不了,但是敢對她們下狠手的人,還是沒有遇到。
喬慕遠和顧惜女兒的威名,那可是很有威懾力的,絕對不是擺設,更何況老少三代神算子的震懾力,沒有幾個人敢于小覷。
幾個女兒都出閣了,顧惜和喬慕遠的身邊,僅剩下璇兒和兩個兒子了。喬慕遠也徹底的退出了朝堂,做了一個閑散的侯爺,顧惜也把光明商號財務總監的職位,移交到了璇兒的手中,兩個兒子也都送去了蓬萊書院。日子,一下就清閑了許多,夫妻倆就時常手牽手的,在侯府漫步,領略著一年四季那美麗的風光。
午後的陽光,是那麼的和煦明麗,天空澄淨如洗,空氣清香醉人。野菊花開得正好,怒放在庭院的邊邊角角,在微風里搖曳生姿。隻果紅了,梨子熟了,石榴紅艷艷,海棠果掛滿枝頭。又大又圓的柚子,安靜的呆在高高的樹枝上,等待著主人來采摘。
桂花開了,金黃色、橙紅色、黃白色和白色的花朵開滿了枝頭,分外的賞心悅目。漫步在紫荊路上,強勁的秋風吹過,紫色的花瓣撒了一地,天然而成一條花瓣路,人踩上去,鞋履也生香。
草叢里,花深處,蟲兒呢喃。一條清澈歡快的小溪流,沿著紫荊路蜿蜒而行,五彩的花瓣漂流在溪水中,打著卷,在轉彎處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溪水清澈見底,有小魚兒在水里游來游去,無憂無慮,是那麼的悠閑自在。
「惜兒,我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遇見你,可以有你陪伴在身邊!」喬慕遠停下了腳步,牽起顧惜的雙手,情深款款的凝視著她,幸福的笑容從心底溢了出來,蔓延在眼底。
「相公,謝謝你對我的珍惜和愛護,謝謝你在這個時空等我!此生有你,有幾個可愛的孩兒,我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那一個人了!」顧惜對上他那深情的眼眸,笑靨如花,柔情萬種。
夫妻倆相視一笑,幸福的氛圍,在空氣中彌漫。
一雙漂亮的喜鵲從樹梢飛過,婉轉低唱,傳遞著「幸福吉祥」的寓意。
一切,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幸福,那麼的旖旎,令人沉醉其中。
歲月靜好,花開的聲音,在整個侯府彌漫開去。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還可以跟你相守!」
喬慕遠和顧惜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隨即相視而笑,幸福的激流在心間澎湃激揚。花香,滿園。
如果有來生,我們一定還可以再次幸福的相守的!
兩人又同時在心里,暗自補了這麼一句,堅定無比。說完,又都不禁莞爾一笑,心間那喜悅幸福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願天下有情人,結成眷屬!
愛是堅定和執著,愛是開創幸福人生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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