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勞動果實,她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即使是要給單寒璽吃,她也不覺得可惜,反而覺得有些得意。
不知不覺中,她對單寒璽的態度也悄然發生一點點的變化。
「你做好晚膳了?」單寒璽嗅到了香味,大步流星的朝她的方向走來。
澈雪得意洋洋的說︰「當然啦!我可是神速!對了,你不忙嗎?這還沒到夜晚呢!」
「不忙,任何一件重要的事都比不上愛妃的事重要。」
澈雪一愣,為什麼最近單寒璽一句不起眼的話,都可以讓她心煩意亂呢?難道她已經不憎恨他了嗎?相反,自己對他貌似還有一點仰慕。
「停!你以後別叫我‘愛妃’了,好惡心啊!」她假裝鄙視的說道,還沖他翻了個白眼,嫌棄意味十足。
單寒璽眸光一沉,並沒開口說話,只是微抿著薄唇,臉色一直是陰寒的。
澈雪知道,他是生氣了,而且,生的還是悶氣。平常他只要一生氣,絕對會對自己發火,但現在,他卻把火憋在心里。這還是他單寒璽一貫的作風嗎?真懷疑這還是不是以前的他?
「那個,單寒璽,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如果你還是生氣,就打我好了。」她的眼底劃過一絲愧疚,仿佛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似的。
誰知,單寒璽還是沒有理她,獨自吃起她的做的晚膳來。在澈雪的目瞪口呆中,他幾下就將幾碟菜吃完了,而且,他吃的是異常的津津有味。
之後,他優雅的擦擦嘴,一副滿足的樣子說︰「飯很好吃。」
「哦,既然你用完晚膳了,那你也該回寢宮了吧?」本來她是一番好意,但這段話在他的耳里,卻是在下逐客令。
「你在趕孤王走嗎?你既然是孤王的王後,孤王在你這就寢,你還有什麼意見?」他冷著臉,臉色陰沉沉的,眸光也越來越暗。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她漲紅著臉,低著頭說。
單寒璽緊張的用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問︰「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御醫來。」
她連忙搖搖頭,臉更加紅了,仿佛隨時要滴出血似的。
「不、不用了,我沒事,不用叫御醫來了。」
「那好吧!你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單寒璽的眼里有一抹急切的擔憂,眼眸緊緊的鎖住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不舒服的表現。
澈雪欲言又止︰「我……」
看著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單寒璽似乎有些知道了些大概了,是不是她月事來了?所以,她才會不好意思說出來。
于是,他有些尷尬的問︰「是不是你月事來了?」
她驚訝的抬起頭,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有讀心術嗎?
之後,她羞澀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頭。
「那你的小月復痛不痛?」他又問,听別人說,女人來月事的時候,小月復都會很痛。而且,甚至有些女人會痛的死去活來。一想到他的雪兒也會痛成那樣,他想想就心疼。
「嗯……」看到他擔憂的樣子,她又連忙改口說︰「其實,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殊不知,她的這句話,讓他更加的為她擔心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