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話剛說出口，胸口有什麼碎裂了，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了，那一句話不就是想把她裝進他的牢籠麼？
殺還是剮？一夜風流還是五馬分尸？
來吧！
抬起了頭顱，倔強的眸子勇敢的正視鉉宸邪魅的眸子，這次她選擇了勇敢面對，既然一切已經暴露了，害怕又有什麼用，反正伸頭一刀縮頭又一刀，有什麼就放馬過來吧！
在沈莘墨坦然的視線中，鉉宸緩步下來到沈莘墨面前，俯身挑起她的下巴，道︰「沈莘墨，朕覺得殺了你有點浪費，丞相之位你可以繼續坐，可以為朕造福百姓。」
說完模了模沈莘墨破碎的下唇再道︰「還有，你必須做朕的女人！」
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成為他後宮三千之一？！
「你別想！」沈莘墨憤怒的揮掉鉉宸放在自己唇上的手，秀美的脖頸微微上揚與他對視，水翦之瞳布滿倔強。
做了妃子，便烙上了烙印，再也不自由了。
她不要，除了楓哥哥，她不想屬于任何人！
「你認為你還有得選擇麼？」捧起一撮黑亮的發絲，鉉宸嘲笑出聲，黑亮的眼眸如一潭永遠沒有出口的黑洞，將沈莘墨帶進無盡的黑暗，照映出無止境的絕望。
沈莘墨一顫，「妃子麼？」由一個丞相變成妃子，他這是要至她的顏面于何地？
「妃子？」鉉宸玩味一笑，「你配麼？拋頭露面的女人，你只配做一個侍妾而已！」哼，從他知道她欺騙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必須得承受起欺騙他的後果！
臉色一白，她怔怔站在原地，雙唇幾度開合卻說不出話，後背猛冒著冷汗。
「我不要！」沈莘墨何曾受過這等侮辱，上輩子的律師身份讓她萬人愛戴，這輩子更是丞相文攻韜略指點百官，現在竟然淪為一介侍妾，而且一個侍字，一听就知道不那麼簡單了。
「你沒有說不得權利！」鉉宸的眸光驟然變得凜然，俊美臉孔霎時冷魅如魔。
「不！」她不要，她的尊嚴會被踐踏得一滴不剩！她還有什麼臉再見她的楓哥哥？
「難道你真的想滅九族？！」撒旦般的嗓音有著將要爆發的怒氣。
「不，不……皇上，只要皇上需要……臣,臣可以隨時到……」說著說著，沈莘墨都已經流出淚了，好丟臉……「但是，臣希望得到自由……臣連侍妾都不配，臣，臣做侍從好不好……」
她不想屬于他，冠上他的姓，連死都成為他的鬼……她不要，她要楓哥哥……
怎麼辦，她好無助，楓哥哥……你在哪里，墨兒好累，好想你……
十年了，墨兒情真意切……
獨望你倒影心上……
沈莘墨的自降身份鉉宸並沒有感到高興，捏著她的下顎，紅絲布滿眼球，狠戾的道︰「你別不識抬舉！」
自由？
說白了就是不想冠上他的姓！
她還在想著她的楓哥哥吧？
別想！
她就這麼不屑他麼……
他偏要她成為她的！
她沈莘墨，他鉉宸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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