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我說王妃,這大白天的拖著一個男人來自己閨房算是怎麼回事?」
剛抬腳走進自己的房間,耳里就傳來了譏笑的聲音,婉雪想這王府還真是哪里都有欺負自己的人,看來自己還真是連王府的狗都不如了。使勁抓住張平想要放開的手,婉雪可不想在門口跌個狗吃屎。
「冬梅,不知是哪里來的狗在別人的地頭上這里吠呢?」抬起頭,揚起淺淺的笑容,婉雪一臉玩味的打量著椅子上的男人。一身火紅的衣衫,刺目惹眼;墨黑的青絲胡亂的披在腦後,狂放不羈;一雙丹鳳眼如同一汪深水,深不見底;白皙的皮膚細致柔女敕,微微翹起來的嘴角承載著無限風情;男人隨意的斜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只優雅的波斯貓,慵懶高貴。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眉目如畫,仿若不食人間煙火,嫵媚的如同一個女子,張狂的如同一個男子,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就連現在的婉雪都自嘆不如。
「小姐,這是神醫洛公主,王爺的至交。」冬梅小心的提醒著王妃,期盼著小姐別惹火了洛公子,否則以後都沒人肯給小姐看病了。
「王妃當真是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之理麼?」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罵自己是狗,有你好受的。
洛景軒也不生氣,微微的整理了下衣襟,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婉雪面前打量著這個女人,他感覺這個女人好像似乎那里有點不一樣了。
「請問閣下,若是你連命都沒有了還顧忌這自己的臉嗎?」神經,看不見自己根本沒力氣沒辦法自己走路啊。白了一眼眼前的這位帥哥,婉雪朝著大床走去。
婉雪現在什麼都不想想,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著。關在柴房的兩天,沒吃好睡好的,加上有傷,已經快支持不住的婉雪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這有什麼關系嗎?」擋住婉雪,洛景軒很是不解的問著婉雪。
「我說先生,難道我要從柴房爬回來麼?」且不說讓人笑話,爬不爬的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也無不可。」剛好自己讓自己看看笑話。
「神經。」想要推開擋在前面的男人,奈何沒有一點力氣,推不動妖孽男,婉雪只能側步繞過洛景軒。
「我說你神經病啊,干嘛攔著我的路!」本想向河東獅吼凶一下眼前這個男人,可奈何人沒力氣,吼出來後氣勢全無。
不理會婉雪一臉的怒氣,洛景軒抓起婉雪的收開始把脈。懶得和女人計較,洛景軒就想快些完成任務走人,外面還有大把的美女等著自己的安撫,可不想浪費時間和這朵殘花扯嘴皮子。
「我說洛大公子,你剛才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現在干嘛抓著我的手啊!莫非是對我有意思?」使盡力氣甩開洛景軒把脈的手,婉雪繼續朝著大床前進。
「看病。」微怒的洛景軒再次抓起了婉雪的手。想著若不是池逍冽開口,自己也難得為這個女人耗費心力。
「滾開,不要你看!貓哭耗子假慈悲。」想要再次甩開洛景軒的手,可是根本沒有力氣對抗洛景軒緊握的手。
都說物理類聚人以群分,這男人又是哪個變態王爺的朋友,婉雪自動把他歸在不受歡迎之列,再加上剛才譏誚的語言,更讓婉雪忽略掉那張動人的面龐,討厭起來。
「你是不要命了嗎?」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自己,拒絕自己的診治,一向玩世不恭的洛景軒收起了玩味的表情,一張臉冷的快要結冰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現在這個處境,婉雪巴不得早點死了早投身。
「可惜,冽不想讓你現在死。」伸手親親的點了下婉雪的穴道,洛景軒抱起動彈不得的婉雪扔到了床上,抓起婉雪的手開始把脈。
月兌身的張平不想留在這里當炮灰,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你娘個熊的,你對我做了什麼!」全身不得動彈的婉雪火氣一下沖上腦門開始罵起來。
「閉嘴!」這女人何時變得這麼粗鄙不不堪的。
「媽的,你們這兩個變態,你們想干什麼!他打又叫你來看病,是不是一天閑的發慌沒事干,專門虐待老娘來了!我他媽上輩子掘了你們的祖墳啊。」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洛景軒,婉雪恨不得一巴掌打到這張妖孽的臉上,為自己這幾天受得哭出一口悶氣。
一旁的冬梅听到婉雪罵人,只覺得背後都黑了一片,這還是一個王妃一個大家閨秀嗎?冬梅真怕惹怒了洛景軒一個巴掌下去婉雪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耐煩的洛景軒伸手點了婉雪的啞穴,阻止婉雪的罵罵咧咧。看著婉雪杏眼圓睜,雙眼噴火,一副恨不得要把自己吃了的模樣,洛景軒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