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池逍炎帶著一點點醉意擁著婉雪,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和安寧。
「池逍冽和伏紫陌今日已完婚。」為表隆重,他親自去參加了這場婚禮。
雖然池逍冽這次全套禮儀全部做足,豪華依舊,可臉上至始至終沒表現出一絲的開心。
「伏紫陌好看嗎?」仰起頭,看著閉上眼楮的池逍炎,婉雪的語氣里稍微有些酸味。
「沒我家雪兒好看。」雖然也算的上是國色天香,比雪兒也差了一點。
想起伏紫陌自行拉下紅蓋頭的樣和冬梅今日的表現,池逍炎不禁笑了起來。她不愧是婉雪的丫鬟,膽子也太大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的丫鬟冬梅。」
「她怎麼了?」對于冬梅,婉雪心里總覺得對不住她。她巴心巴肝的到軍營來找她,結果她還是把她給落下了。
「她啊,居然在依雪園掛起白布,貼上白對聯,說是要祭拜自家尸骨未寒的小姐。」
「不愧是我的丫鬟,有脾氣。」誰叫池逍冽那個爛人,在她「死」才一個多月就忙著娶嬌妻的。「池逍冽沒對她怎麼樣吧?」
「池逍冽倒是任由她胡鬧,可是伏家大小姐可不依的。她居然當場扯掉紅蓋頭,站在依雪園的門口和冬梅對罵。」
「喲呵,看來池逍冽這次又娶了一個母老虎回去。」不錯嘛,這個伏紫陌也是個有脾氣的女子啊。
冬梅敢那麼做,多半是池逍冽默許的,一來是為了減輕對她的愧疚,二來是想給伏紫陌一個下馬威。可池逍冽沒想伏紫陌也不是個善茬,直接就當場鬧了起來,池逍冽的臉都怕丟光了。如此看來當時的場面一定非常壯觀,她倒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你是說你也是一只母老虎?」他沒有忽略婉雪口中的那個又字。
「你找死是不是!本姑娘說的是邢雨柔!」囂張的抬起略微泛紅的臉蛋,婉雪拒絕承認。
看來這個伏紫陌當真是不好惹,邢雨柔機關算盡,趕走一只老虎,又來了一頭獅子,看她現在還怎麼欺負伏紫陌。
「雪兒,你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嗎?」若不听冬梅和伏紫陌吵架,他也不知道明日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婉雪低著頭想了想,確定明天不是什麼紀念日,也不是什麼節假日,很普通的一天啊。「什麼日子?」
「也是,你失憶了,怎麼會記得。」心痛的在婉雪的額頭落下疼惜的一吻,池逍炎才啞聲道︰「冬梅說明日是你的生忌。」
「原來是我生日啊,那你準備送什麼給我當生日禮物?」她沒有問過冬梅,冬梅也沒有和她可以提起過,她真不知道明天就是她在這里的生日。
也難怪冬梅夠膽在依雪園搞破壞,她才「死」一個多月,明天又是她生日,他池逍冽今天結婚,她要真是死了,她的冤魂都不放過他。
「我把我整個人送給你怎麼樣?」
「你人本來就是我的,還需要送嗎?」扯著嘴巴,婉雪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池逍炎。這男人,嘴巴越來越皮了。
「要真是沒準備,送我一本絕世的武功秘籍就行了。」
呆在這景禧宮的一個多月,婉雪基本上沒邁出過景禧宮的大門,除了了周媚兒聊聊天,學學琴,剩余的時間她都在專研醫術和武術。
話說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醫術倒是精進了不少,可是武術卻還是不見長進。沒人教,沒書學,僅憑著她胡亂鬧騰,除了把身體養好了,飛的稍微快一點外就沒什麼收獲了。
「我本來準備送一本絕世醫書孤本與你,看來現在排不上用場了。」從枕下抽出一本有些破舊的醫書在婉雪的眼前晃了晃,池逍炎又把它塞進枕頭底下。
他看她都快把太醫院的醫術都給搬到景禧宮來了,他就想著把他找了好幾年才找到的一本一百年前隱世神醫所寫的醫書給她,這本書世上經此一本,洛景軒尋了這麼久也沒尋找到。
「很厲害嗎?」
「自然厲害。上面記載了很多其人都不知道的方子雜癥。」
「那我當然要咯!」強行爬上池逍炎的身上,婉雪伸出手在池逍炎的枕頭下賣力的模索,自然沒有留意到池逍炎越來越迷蒙的雙眼。
「雪兒!」啞著嗓子,池逍炎按住在他身上來回晃動的女人。「我要你。」
「哈哈,我拿到了!」得意的揚起自己的手臂,婉雪總算把書從池逍炎的枕頭下弄到手了。
「啊!」還沒等婉雪高興勁過了,池逍炎已經壓下婉雪的頭,深深的吻住了他百吻不厭的朱唇,那里何時都是那麼芬芳甘甜。
用力的推開心急的池逍炎,婉雪賊賊的看著他。「要我,可以,不過這醫書就是我的了!」
「好,是你的。」書本來就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本來就是他的。
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婉雪已經泛紅的小嘴,池逍炎的雙手也不停歇的為她寬衣解帶。
今夜,景禧宮內又是一室的春光,一夜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