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被廢又如何,難道王爺要一紙休書休了我嗎?」鄙夷的目光橫掃過他冰俊的面容。
墨青溟情不自禁地打量起她,只因她的神情傲慢、倔強,流露出對峙的鋒芒的同時,又不小心閃過一絲狡黠,那廝狡黠飛快地拍打翅膀躲在他找不到的陰暗處。
身邊美女如雲的他不是不知美,更不是沒見過蘇若暖的美,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她竟然會令他的心莫名地觸動了一下。就那一下,他控制不住的心旌蕩漾。烏黑如瀑青絲,肌膚如雪,眼仁好似薄荷般剔透,她是天生的獵物,能使藏匿于深處的欲.望發酵,釀出令人迷狂的烈酒。她說話時嗓音略帶沙啞,好像在努力抑制著痛苦,又仿佛清晨時分森林中繚繞的煙靄,為她披上一層神秘莫測。
緩緩地,他松開了手。
好像松開了一只令森林其他動物都黯然失色的漂亮孔雀。
她的激將法,激起他的好奇,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里的琢磨漸漸明朗,霎時,臉色變得越發難看,連語氣都比先前陰森了好幾倍,「納蘭若暖,別休想從本王這里拿到休書,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本王的人。別妄想能逃出這個地方!」
一想到她可能是想激他寫休書離開,他就莫名的不舒服。又說不出哪里不舒服,好像在身上,好像在心上。
而蘇若暖卻絲毫不理會他,垂著頭,暗暗在原地不知唾棄了多少回。粉拳攥緊,已經痛得說不出話,心中猛地哭天搶地吶喊「TMD痛」幾百回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在難過,特別是那個不爽墨青溟,見到她的樣兒,總算有些舒服有些得意了。
她別想走,也不可能走!
轉過身,他才發現自己的失常,連問侍衛是不是搜到東西都給忘記了,只記得掛著的是她的去留問題以及他的在意。
「王爺。」一名侍衛領著隊伍走到他跟前抱拳鞠躬,「什麼都沒有。」
聞言,墨青溟揮了揮手,「撤。」
驀地,他回過頭,眼角余光往後。
他背著陽光,蘇若暖根本無法看到他是什麼神情,只知道,侍衛將屋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于是,她不經意就松了口氣。
可誰知,猛然間,他竟然又調回身來,三步並作二,趁蘇若暖還來不及反應,他就輕功飄到她身旁,彎腰蹲下的瞬間,她才恍然大悟,可已經來不及了,她眼睜睜看著他手里拿捏的東西——
剛才掉落的花瓣。
脆弱的花瓣在他修長的手指指尖捻轉,她的心也隨之一上一下,幾近提到了喉嚨處。就差解釋出口了。
然而,墨青溟卻僅是靜靜地看著那片花瓣,既而,看也不看蘇若暖一眼,便徑自走了。
留下蘇若暖,一臉茫然。
那一時刻,真的是茫然——
他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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