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驚,也是詫異。
蘇若暖沒想到繡荷會說這種話。
什麼叫,雲妃可以辨別她是不是真的公主?
難道,雲妃認識納蘭若暖?!
可她還沒得到答案,墨雲洛就先打斷了她們,「杜坡,你以為假裝失憶就可以口出狂言嗎?別以為朕給你們三分顏色,你們就可以開染房!莫非,這就是你們納蘭王朝的伎倆,想借此羞辱朕一番,讓朕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麼!」
說著,他鄙夷的掃視了蘇若暖一眼。他心里很清楚,這些日子來,派出去的探子對她的描述是如何。只是,她亦納蘭王朝的公主,亦兩國間的一顆政治棋子,注定了要為政治犧牲。身為公主,又豈會不知曉這自古以來的規矩。因而,哪怕閱人無數的他,這回是模不清探子口中的四王妃,可君王冷血之心,也非一日之寒。
「不,不是的,皇上,我朝是真的誠心誠意來求和的!」杜大人被他的話,嚇青白了臉。
事情的發展,愈發月兌離軌跡。杜坡明知墨雲洛是有心如此一說,可他又能如何對抗?
「來人,將納蘭的人也一同抓起來!關入大牢,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許探視!」墨雲洛不理會其他,做事一如以往雷厲風行的風格。微眯眼,他精神矍鑠,「青溟,你想朕如何處置你的四王妃?」
聞言,蘇若暖這才好不容易集中精神,從背部痛楚中掙扎起,抬頭,將目光落在墨青溟身上。就算她清楚,他不可能因為自己而反抗皇帝,可再如何,他也顧及一下,他們之間還僅存的合作關系。不是說了,要一起找出凶手麼?他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棄自己于不顧啊!
然而,為什麼,她心里愈發寒涼?
在見到他那依然毫無表情的面容時,她幾乎要月兌口而出的話,在嘴角邊上僵硬了。
腦海里回蕩的是他剛才說認招的話語,
而此時此刻——
耳際傳來的是他一成不變的陌生,就像陌生人都不能再的陌生——
「依照我墨傲王朝國律辦。若查明真實,任何人不可包庇縱容。」
他甚至連回視她的眼神,都沒有,可他卻能感受到,她那眼神中焦灼的失望。
誰都不知道,他的心在一片混亂掙扎,彌漫著重重霧靄,在懸崖邊間徘徊。誰都不曉得,他拳緊的手背,早已讓五指掰出了淤青。誰都不明白,他說出的話,是對還是錯。
蘇若暖緊緊看著他,恨不得穿透那沒有表情的臉,看清那後面。
貝齒咬住唇瓣,想說什麼,卻一直說不出。不知不覺地,有絲絲血跡溢出。他的話,宛若刀刀鋒利的剜,刺入她的肌膚。支離破碎的心,徹底粉碎成沙。
不會再有希望——
她淒慘一笑。
從所未有的——
仿若萬念俱灰般,「墨青溟,你有種——」
然而,話還沒消音,便見那抹輕飄飄的白影晃晃然掉落。
還有她倒時,身後流了一地的鮮血,殷紅妖艷如花。
燦爛而荒涼。
驚了一亭人。
誰都不知,她何以能如此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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