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眼神迅速望向白青翼,白青翼只感覺背後涼涼的︰「怎麼了?」
「師傅,是弟子無能,沒有管教好師妹,師傅還是懲罰弟子吧……」子陵突然撲通一聲跪下,然後滿臉無奈的說道。
「嗯哼,說給為師听听,這次南兒又做了什麼好事?」白青翼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了,滿不在乎的讓子陵起來,然後發問。
「子南她……她……她……她畫了……」這會兒,倒是子陵不好意思說了。這麼年,他的性格倒是一點也沒有變。所以眾師兄里,就這可憐的孩子被遲南任耍的最慘。
「師傅,子南畫了圖。」突然,一個冷清的聲音接了他的話,那聲音里還隱含著微微的怒氣。
這倒是稀奇了,這麼多年以來子羽基本上就是有一兩天有別的表情,怎麼這會兒……
「什麼?!子南啊子南,你……」白青翼先是一驚,然後迅速沖到遲南任面前,正要開始說教,可是卻被遲南任伏在他耳畔說的一句話漲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
「師傅,您的書屋原來有這麼多‘香艷’的書啊?子南倒是第一次發現哎……」遲南任眯起眼楮微微一笑,然後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子南也只是好奇,所以畫來玩玩而已嘛,師傅,你一定不會懲罰子南的,對嗎?」遲南任惡趣味的笑了笑,然後毫不避諱的看向白青翼。
白青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惡狠狠地盯著遲南任數秒,最終妥協︰「子南畫這些東西,可能也是因為對這些事情的好奇,所以,大家也就不要追究了啊……」
「師傅!」子羽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滿白青翼**果的包庇行為。
「呵呵,大師兄,師傅都不追究了,你還要做什麼?是因為子南畫技太差了嗎……那好,下一次子南一定再給大師兄你畫一幅絕對好看的!」遲南任瞥了一眼這個冰山臉,說道。
「你……哼,也罷!」子羽瞪了遲南任一眼,轉身佛袖離去。
而那幾位皇子們,則是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看好戲的態度,卻一點摻和進去的打算也沒有。
遲南任很不滿。
「喂!墨子今!」她冷冷地說。「我們上次的賭約,還沒完呢!」
所謂賭約,就是幾天前她和墨子今的一次打賭。遲南任說她一定可以做一件令大師兄這個僵尸臉臉紅得事情。結果,這次本來想用圖的,沒想到那個家伙修行那麼深,竟然絲毫不為所動!過分啊!
「嘿嘿,子南,可不能賴賬哦……」墨子今勾起嘴角愉悅的笑了,似乎在欣賞著遲南任變化多端的表情。這使他暫時忘記了尋找一對雙胞胎的任務……真正的大皇子二皇子,你們,在那里?多年前被驅逐,你們還活著嗎?呵呵,活著也無妨,我會讓你們安然下土的。
「此話怎講!這怎麼能算是賴賬呢!你瞧瞧,我們打賭可沒說不給第二次機會的啊!」遲南任十分下流的抓住了賭約的空子。
「哈哈哈哈,子南師妹,你可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啊。敢算計五哥,你是天下第一人!」墨子洲哈哈大笑,那張俊臉在遲南任看來卻十分欠扁︰「你這是夸我還是貶我?」
「你自己說呢?」墨子洲眨了眨眼楮,突然欠身走到遲南任面前︰「師妹啊,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遲南任突然開始慌了——這個墨子洲每次都給她一種很恐怖的感覺。雖然是個比較沖動的家伙,可好歹也是皇室,不會真的那麼一無是處。而這幾年,她越發覺得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變了,變得很……炙熱。
「師兄,你在說什麼?我沒听懂哎……哦,對了,我還得繼續那個賭約了,先走一步……」遲南任裝傻充二愣子,腳底抹油就要開溜。
「唉……」墨子洲看著遲南任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手中遲南任的畫卷卻是被他握緊了。
墨子今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什麼,心中總有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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