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翼只感覺呼吸一窒——這次,是我錯了麼?
不知為什麼,從來不向別人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的白青翼,開了口︰「子南……他方才,是想殺死我。那一招,叫做壁門斬,這是他的……可以說是必殺技。這一招使出,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你們知道的那麼簡單。所以……」
「夠了!白青翼,你住口!」遲南任雙眼通紅的嘶吼︰「你殺了他!我要替他報仇!」
一陣冷風吹來,遲南任緩緩放下季慕緋冰涼的尸體,站了起來。
這麼多年,白青翼不會不知道她。她此時此刻流露出來的眼神,是……那種要殺人的眼神。每次殺人之前,她都會流露出那種……輕蔑不屑以及……冷酷的眼神。
「子南!」墨子離皺著眉頭,第一次沒有叫遲南任姐姐。他正欲上前,卻發現遲南任被人搶先一步摟在了懷里。
而她,已經被點了穴道。
可正是因為被點了穴道,所以她此刻那種怨恨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了她的臉上。
還有……摟住她的,是墨子今。他輕嘆了一口氣,抱緊了遲南任,開口︰「師傅,請允許將子南關入柴房閉門思過,否則……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難免會……」
「為師明白。」白青翼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只是沙啞著聲音生硬地回答了墨子今。
「那麼師傅,徒兒這就帶她前往柴房,先走一步。」說著,墨子今加深了手的力度,一把抱起遲南任,直接用輕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青翼門基本上所有的弟子們都站在了這個青翼門的大門前,雙眼空洞的望向前方。
只是……一陣馬蹄聲響了起來……
「長安公主到!」一個尖細的太監聲音響起,墨子離不耐煩的抬起頭來,看見的是兩個豪華的馬車和一群跟隨的侍衛與太監。
遠處,他們正張揚的往青翼門緩緩過來。
墨子離剛想看開口說些什麼,就被白青翼搶先一步︰「就說子南病了即可。」
這句話,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是說給一會兒一定會問遲南任去哪里了的白染清听的。
果然……馬車漸漸臨近了。不一會兒,他們就停住了。
可是緊接著,一片淒慘的尖叫傳來,是宮廷之中的那些所謂的侍衛的尖叫——他們看見了那些血肉模糊的尸體和被砍下來的四肢。
馬車中的長安公主不耐的大喊了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此尖叫,成何體統!太有損我們白國的威嚴了!」
而另一個馬車上面的白染清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稟,稟報公主殿下,前,前方有,有一堆,一堆尸體……」一個還算勉強可以說話的太監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公主的馬車前,彎子說道。
「什麼?!」長安公主這才慌了,顧不上顏面了,直接撩開了簾子下了馬車。
可是她才剛踏出一只腳,就臉色慘白的緩緩低下頭,隨即爆發出一陣尖叫︰「啊!啊!救命啊!死人了!」
因為……她的腳下,踩著一個人的斷臂。還鮮血直流。
墨子離懶懶的抬頭,看了一眼這個長安公主——長得還可以,本來長得還算是清秀,但是她又喜歡濃妝艷抹的,此刻被胭脂水粉弄得臉太老成了,一點都不好看。
而墨子皓更是不屑,只是他還是微微一笑,優雅的說︰「公主殿下,真是對不住,叫您瞧見了這些污穢的東西。但是實不相瞞,這兒剛剛遭到了攻擊啊。」
等等……攻擊?墨子皓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頓住了。他想起了遲南任一開始說的話︰這個攻擊人可能是想毀壞兩國之間的關系。太奇怪了,這季慕緋不像這樣的人啊,怎麼會因為個人恩怨而……
難道說……一個可怕的念頭縈繞在墨子皓的腦海里——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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