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又恢復了熱鬧,啊平也沒在管沫兒,跟另一個女人劃起拳來,包廂內各個都是玩的不亦樂乎,唯獨沫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從來不喝酒的沫兒今天一口氣喝了一大杯,剛開始還沒什麼,現在就開始暈乎乎的。
「雪晴,你剛來理應盡我們的豪哥一杯才對呀,怎麼能干坐著呢,你們說是不是啊,」正跟辣妹玩的不亦樂乎的啊平突然手搭在沫兒肩上,對著大家說完還不忘打個酒嗝,沫兒聞著那股氣味很想將他推開,但經過剛剛那一鬧,自己在怎麼樣也不敢在造次,剛剛幸好是優姬向那個人求情,不然自己肯定沒那麼容易過關,但面對啊平的唆使,她真的很煩,很想在甩他一巴掌。
優姬知道沫兒不能再喝酒了,也不想沫兒在那繼續受罪,于是趕緊出面幫沫兒打圓場,「雪晴她還是新人,還不怎麼會喝酒,所以大家還是不要為難的好。」
「優姬妹妹,這你可就說錯了,正是因為雪晴她是新人,所以才更要學啊,在這里正好都是自家人,一看雪晴就知道是聰明人,學的更快,」火狐雖跟優姬相處那麼多年,但優姬向來一副清高樣,從來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這讓火狐心里十分的窩火,但又礙于豪哥的面子不能動她,既然她這麼關心那個小丫頭,那麼這口氣就只好落在小丫頭身上了。
「是啊,是啊,火狐姐姐說的對啊,這里都是自家人,錯了我們好幫她改正啊,」其中一個姐妹奉承著說到,包間里瞬時都先後響起了奉承的聲音,優姬面對眾說紛紜的姐妹,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幫沫兒解圍,而正暈頭轉向的沫兒听著那些吵聲越來越不耐煩。
「吵死了,你們都給我閉嘴,」沫兒也許是因在酒精的催使下,一時也忘記了自己此刻正是寄人籬下,只感覺那些人嘰嘰喳喳的很是煩人。
眾人被沫兒這麼一吼果然全部都停了下來看著沫兒,黃劍豪端起桌上的酒杯,玩味的看著沫兒,「雪晴,不愧是優姬護著的人,有意思,來,我盡你一杯。」黃劍豪顯然是不知道沫兒是因酒精而膽大妄為,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以為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
「你要我喝我就喝嗎,我告訴你,我是被你們綁來這的,你們這是犯法的,」沫兒見黃劍豪要她喝酒,自己也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也忘記了黃劍豪是何等人物,所以不知死活的指責他們,當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全場陷入了一片死靜,沒一個人敢開口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犯法的,那是不是想將我們送進監獄呢,」黃劍豪雙眼一眯,狠戾的看著沫兒,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雪晴,少說兩句,快給豪哥道歉,」優姬想過去阻止沫兒愚蠢的沖動,可奈何黃劍豪像是知道她的意圖,緊緊的扣住自己的腰,讓她無法動彈,只能坐在那里干著急。
「優姬姐,我為什麼要少說,事實本來就是這樣,我要報警,讓你們這些人全部受到法律的制裁,」沫兒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口無遮攔,全然不顧這樣說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後果。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禁為眼前這位大膽的女孩捏了把冷汗,但也沒一個人敢出聲阻止,以前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像這樣的人結果都是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每個人都只能看著她去送死。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