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不知情的人將自己的老公看成是別人的老公,這種屈辱只有在自己身上才會出現,秋天,你好沒用,為什麼就不能爭氣一點,你什麼都沒有,難道連你最後的一點想要珍惜的東西都保護不了嗎?
跑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秋天環抱雙臂,咽咽啜泣,在心里不停的責罵自己。
消瘦的香肩不住的聳動,秋天難過的不能自溢,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被親人拋棄的小孩子,無人愛惜她,疼她。
「別哭了,小心變成青蛙眼哦。」一陣清草香氣襲來,秋天錯愕的抬起頭,淚眼朦朧中便看到了眼前這個熟悉的輪廓。
「你是我是不是見過你。」秋天抬手將臉頰上的淚痕抹去,聲音哽咽。
來人並沒有理會秋天的詢問,而是從上身的口袋里掏出一面紙帕,不顧秋天的慌亂輕柔的替秋天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有什麼委屈可我和我說,我可以借我的肩膀給你依靠。雖然我知道你已經有老公了!」
「你是那天來找我老公的人。」待來人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淨,秋天這才驚覺的想起,面前這個長相清秀的男子,就是那天尋上家門來找老公的人。
「能被美女記住真是我的榮幸,你好,我叫賓慰。」賓慰淺笑著將秋天攙扶起來,因蹲得久了,秋天一下子站起來時不由得眼前一黑,身子也傾倒向一邊,幸好賓慰伸手將她扶住,才不至于讓她跌到。
「剛才的一幕我已經看到了,你不用難過,反而應該感到高興。」看了一眼就近的藤木長椅,賓慰示意秋天走向那邊先休息一下。
听話的跟在賓慰身後,秋天迷惑的看著賓慰的背影,太陽折射下來印得賓慰的背影格外寬大,地上的影子讓秋天看著沒來由的感到心安。
比起冷漠如冰的老公,此時溫和如春風般的賓慰卻是給了秋天另一種奇特的感覺,就像自己此時行走在雲朵上,軟棉棉的,好不愜意。
坐在賓慰身邊,秋天刻意與賓慰拉開了一點距離。畢竟自己是有夫之婦,行為舉止上還是得注意一點的,雖然賓慰看起來很友善。
「你剛說我不應該難過應該高興?」
「是啊,其實在不遠處的長廊那里我就看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了,不過我不覺得你應該感到難過。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肯定會很慶幸的。」
「慶幸?」秋天不解,她的老公都被外人認做是別人的老公了,她該感到慶幸嗎?
「是,人家之所以會把你老公當做涵總的老公,是因為你的老公很優秀,他與涵總站在一塊兒他能體現自身的王者之氣。而涵總,她身為安府集團的副總裁,本身就是一位很優秀的女人,再加上兩人今天的著裝也相差無幾,兩個優秀的人站在一塊兒,難免會被人誤解的。」
「那我也不應該感到慶幸啊?」秋天苦笑不得。
「你的老公那麼優秀你不應該感到慶幸誰該感到慶幸呢?」賓慰反問,一臉無奈。
「好像有點道理。」秋天弱弱的低下頭,臉上卻扯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老公優秀難道自己不應該感到慶幸嗎?人家之所以會誤解,就是因為老公很優秀啊?既然他那麼優秀,我有什麼好傷心的呢?一想到此,秋天陰霾的心頓時充滿陽光,連這冬日里的陽光都覺得照在身上暖陽陽的,格外舒服。
「走,別胡思亂想了,我帶你去玩玩,保證你一會兒不會難過了。」猛然站起身,賓慰忽然拉著秋天的手,就往一邊的過山車跑去。
「哎~你,你別拉著我呀!」秋天一臉受驚,想要甩月兌賓慰的手,可賓慰卻不理會秋天。
將秋天強硬的塞進空座里,替她綁好安全扣,賓慰自己則坐到秋天身邊,一臉笑意的看著秋天。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不能坐過山車的,你~啊~~」在秋天還來不及責怪賓慰時,過山車卻已經啟動了,如離弦的箭般,過山車飛速的沖了出去。
「啊~」嚇得閉上眼,秋天雙手在空中胡亂揮動,一張小臉嚇得慘白。賓慰好奇的看著秋天,想了想,最終還是伸出手,將秋天的小手捉在手里,緊緊的握著。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半空中,賓慰大聲的嘶吼著,想要讓秋天能安心一點。
手突然被溫熱寬厚的手掌包裹著,秋天雖害怕,可也漸漸鎮靜下來。只是這坐過山車,當車子飛速前進、旋轉、翻轉,倒立時,秋天覺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被拉扯掉了,心有種撕裂般的疼痛。
五分鐘的時間,秋天覺得自己似乎經歷了一次生死般,當她雙腳站立在地面,接觸到實地時,那種重生般的感覺充斥心間。雖然臉色慘白,雖然有些站立不穩,可正如賓慰所說的那般,之前的那些不快的陰隱全都消失了,聞著空氣中的新鮮空氣,才會覺得,生活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還難過嗎?」賓慰雙手環抱雙臂,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的站在秋天面前。
「我~嘔」剛一張嘴,秋天哇的一聲將早上吃的早餐全都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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