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菡一直估模著秋天的心里狀態,想分析出秋天到底為何如此不在狀態上。可惜,被喜悅沖昏頭腦的賓慰一直拉著涵菡耳語,全然不給涵菡向秋天表明心跡的機會。
「慰,我還要去沙龍做個造型,時間不早了,我們一會兒回來再聊好嗎?」輕擁著賓慰,涵菡笑容僵硬,語氣卻格外溫柔。
「好,好。要不我送你過去吧?」賓慰變得殷勤起來。
「不要拉,我想美美的出現在你面前,所以你只能在這里等著哦。」輕輕推開賓慰,涵菡狀似嬌嗲的看了賓慰一眼。
被涵菡電得七昏八素的,賓慰一個勁兒的點頭,目送著涵菡拉著秋天出了套房。
整個套房內,現在只剩下一身陰郁氣息的騰墨淵,和猶自沉浸在情河里的賓慰。
拉著秋天的手,涵菡驚覺的發現秋天的手竟然冰冷如鐵,心也瞬間慌亂起來。
「秋天,你怎麼了?能不能告訴我?」站在秋天面前,涵菡雙眼直視著秋天,一臉焦急。
「沒什麼。」
「你這還叫沒什麼嗎?你還當不當我是好姐妹了?如果你心里有什麼不說出來,我又怎麼能幫助你呢?」
「是嗎?那好,我就想問一你句話,今天這個訂婚宴,是真,是假?」一字一字,秋天說得格外認真,一雙混沌的眸子也逐漸清明,如一汪潭水,聲音清冽平靜。
被震在原地,涵菡臉上迅速閃過一抹慌亂,但瞬間又恢復原態。
「當然,你怎麼會認為這是一場假的訂婚宴?秋天,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為何要否認我呢?我承認,我昨天晚上住在你家里時的確听到了騰墨淵和你在吵架,也知道你們在吵什麼,但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之所以那樣質問你只不過是擔心你會跟我學壞,他一直都說你很單純,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他不想任何人將你這紙白紙玷污了,所以在知道你和我這個在商場上模爬滾打的人相稱姐妹時,他是何等的擔心。我是他的直屬上司,他自然不能對我大呼小叫,而你是他最信任的人,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他才會表露自己的一切缺點和脾氣,這點你都不懂嗎?」
涵菡說話激動聲音也尖銳起來,樓道里久久縈繞著她說話的回音。
「是這樣嗎?」被涵菡那樣肯定和責備的語氣鞭打,秋天也有些懸疑不定。
「秋天,你到底在恐慌什麼?我肚子里都已經有了骨肉了,你是在懷疑你的老公呢?還是在懷疑我朝三暮四?」眼眸里凝起水霧,涵菡一臉憂傷,似像受了很多的委屈。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涵姐,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啊?」涵菡厲聲質問,已然生氣。
「只是你之前已經說過你已經訂過婚了,怎麼今天還要再訂一次婚呢?」秋天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涵菡暗暗舒了口氣,原來秋天臉色不對是因為這個?
知道了秋天心里的擔憂,涵菡也不再有什麼好感到害怕的了,「傻瓜,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還有什麼好隱瞞你的。之前我的確說過自己訂過婚,不過那時我和慰是私訂終身,沒有得到父母的許可的。可這一次不一樣,我懷了寶寶了,兩方的家長也見了面,這一次的訂婚是有主導意義的,也就相當于我和慰是名義上的合法夫妻了。」
「小傻瓜,心思還真是單純,有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了,一點都不知道怎麼隱瞞個人情緒。」說完,涵菡還伸手在秋天的鼻翼處輕輕一刮,帶著寵溺般的溫柔。
「呵呵,這樣啊?那,那也不能怪我呀?誰讓你這麼優秀,我總是會擔心的嘛。」秋天闕著嘴,一臉不服氣的模樣,臉上閃過一抹駝紅,暗暗為自己的吃醋感到羞愧。
「哎,終于讓你的心安定下來了,走吧,小花貓。等下一定也給你弄個好看的發型,看你這灰頭土臉的小模樣,一點都不賞心悅目。」拉著秋天的手,涵菡臉上難得露出笑意。
一切障礙都已經掃除了,接下來就該讓秋天接受老公和自己出國的事實了。只要出了國,一切都變得虛無縹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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