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覺得秋天不物質嗎?」涵菡在騰墨淵傷心欲絕時忍不住潑了盆冷水。
陰鷙的雙眼直視著涵菡,涵菡有些後怕的低下了頭,嘴上仍不服輸,「本來就是,秋天是怎樣的人我最了解她,如果她不物質,她又怎麼會在昨天拿到支票今天就躲開了呢?還不是怕我們找到她,索要回那張支票。」
「夠了,你給我閉嘴。」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著騰墨淵歇斯底里的咆哮聲。
「什麼?沒反面資料?不可能,沒有人會是沒有缺點的,他不可能沒有反面資料。」涵菡顯然不相信肖瑗所說的話。
「那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涵菡擔心得不行,問不出賓慰的下落,她怎麼去搞定賓慰。
听到肖瑗的話,騰墨淵心下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肖瑗,你說賓慰失蹤了?」
不是他不想打,而是他根本就不記得秋天的電話是多少。雖然之前涵菡把秋天的號碼告訴過自己,自己也存起來了,可從來都沒有用心的去記過。此時,想再打秋天的電話,無奈根本就不知道秋天的號碼是多少。
「賓慰。也就是我的直屬上司。」肖瑗慢悠悠的吐出一個名字,卻是差點驚破騰墨淵的膽。
「謝謝。」落座,肖瑗看了看涵菡,又看了看騰墨淵,卻是笑而不語。
慌亂的掏出手機,騰墨淵想打電話給秋天,可當他翻遍了整個通訊錄都沒有找到秋天的電話後,他幾近崩潰了。
「你瘋了是不是?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可以不尊重我的**?」
「該給的我也給你們了,難道你們沒有把握?」
「哦,原來是這樣。」肖瑗只是應付了聲,卻是不接涵菡的話。
「我們也才剛到。」涵菡客氣的站起身,為肖瑗拉開了藤椅。
「其實我也不想瞞你們,實話告訴你們,這第21位股東,我還真拿不到他的反面資料,他根本就沒有反面資料可言。」肖瑗心中冷笑,只怕這第21位股東,你們沒那麼容易對付。
「肖瑗,該給我好處我都給你了,你能不能給我個準確的音訊,這次我們到底能不能成功?」肖瑗不急不代表涵菡不急,再過兩天就是安府集團每年的首例大型董事會了,如果此時還不能確定的話,他們這麼久以來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兩位新婚,怎麼都愁眉不展的?」為了緩和緊張的氣氛,肖瑗打鬧的問道。
「那這20股東你們都談妥了嗎?如果這20位股東你們談不妥,剩余的這位你們恐怕也控制不了。」肖瑗略有所指,拿起茶杯淺抿了一口清茶。
只要能找到賓慰,自己就一定有辦法讓賓慰支持自己的。
能在這麼喧鬧的都市坐在這種寧靜天然的茶樓中,到是別有一翻雅致。
「你把秋天的電話給刪了?」將手機晃到涵菡面前,騰墨淵咬牙切齒的問。
騰墨淵和涵菡耐心的等候著,此時肖瑗還未到,兩人因之前的事卻也在鬧著別扭。
「**?是誰曾說過我們倆個要坦誠相待?是誰說過我們不分彼此?現在你卻要說我不尊重你的**?你有本事你就把秋天的電話撥出去啊?你撥啊,我現在沒有要攔著你。」
「對的,我的上司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上班了。」
「信不信由你們,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第21位股東似乎也失蹤好幾天了,听怕我幫你們收集到一點微薄的資料,你們也未必找得到他,對嗎騰墨淵?」肖瑗說完後故意問了一聲騰墨淵,臉色卻是未曾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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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也不知道。」肖瑗攤了攤手,顯然她也不知道。
誰也不願意開口說話,氣氛有些緊湊,涵菡不在意的打量著茶樓的內部。
涵菡氣極,這才結婚第二天兩人就吵得面紅耳赤,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是啊,新婚初夜想著你的前妻,做為你的現任老婆,我有理由將她的號碼從你的手機里刪除掉。」
「這20位股東你不用擔心,我想要的,是第21位股東的資料。」涵菡緊張的看著肖瑗,心里也是焦急萬分。
「你們來得可真早,抱歉,我遲到了。」一記悅耳的女聲從茶樓的門口傳來,聞耳朝門口看去,肖瑗穿著一身休閑套裝走了進來。
「可你總共給的也才20位股東的私密資料,而整個董事會的股東共有41位,這樣算來,我們還少一位股東的支持。而這最關鍵的一位,卻能直接決定我們的成敗。」
會不會這徑巧,難道真的是他?
清新的茶霧繚繚升起,凝聚在杯口不散,氤氳了眼前的事物。zVXC。
「你...」騰墨淵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般,腌嗒嗒的聳拉著腦袋。
半個小時後,某茶樓。
「想辦的事情沒辦好,心里總不踏實,如何能高興得起來呢?」涵菡一語雙關,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涵菡所指的是什麼事。心起事她。
「打電話約肖瑗出來吧,我們找她談談。」騰墨淵從地上拾起那串鑰匙,語氣卻放柔了許多。
裝修幽雅寧靜的茶樓如一個天然的森林般,人工大樹做基底,茶樓修建在人工樹的樹干上,委婉向上的樓梯一直穿插到茶樓。
涵菡也錯愕的看著騰墨淵,雖然肖瑗說完是賓慰後她的確很震驚,可騰墨淵的表現是不是太過反常了一點?
「肖瑗,你就直接告訴我這第21位股東叫什麼吧。能不能搞定他,我們憑自己的努力。」涵菡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騰墨淵,卻並未听出肖瑗話里的意思。
「什麼?賓慰?」許是擔憂太盛,騰墨淵並沒有在意到自己的聲音太大,而引起在座的賓客紛紛朝這邊側目。
「可還有其他股東能助我們一臂之力?」騰墨淵對賓慰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也許現在,賓慰已經尸骨無存了。
自己怎麼能因為嫉妒心想要殺死他呢?這下好了,殺了他也毀了自己了。
「沒有,除了賓慰,再沒有人能幫助你們了。」肖瑗堅定的搖了搖頭,表示除了賓慰,再沒有人能幫助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