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一片嘩然,在每個人或驚恐或驚喜的情緒中,安然淡然的走進了會公室。
只是,他的身後空空如也。跟在他身後的秋澤懿和秋子冉卻是不知所蹤。
秋天也看到了走進來的安然,比起她臉上的震驚,秋天更加驚恐的是安然離開了休息室,那澤懿和子冉呢?
他們倆個在哪里?
顧不得太多,秋天匆匆跑到安然面前,剛想問出聲,安然已經出聲打斷了她,「別擔心,一切都很好。」拍了拍秋天的胳膊,安然淡淡的笑,秋天心中的緊張也放松下來。
會議室的大門還沒有完全的閉合,秋天抬眼四處看了看,卻依舊看不到澤懿和子冉的影子。
擔憂的看了看安然,見安然只是淡淡的笑並不緊張的樣子,秋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是特殊時期,自己心一亂後面的事就全亂了。
自己萬萬不可以在這個時間自亂陣腳
「看來大家都在忙著開會啊,呵呵,我來的不是時候吧?」安然笑笑的看了看在座的人,卻是沒有離開會議室的意思。Pxxf。
騰墨淵震驚的看著安然,臉上的淡然再也隱藏不了他的恐慌。
看了看騰墨淵,安然從懷中拿出了一疊信封,不顧騰墨淵驚恐的視線,安然圍著會議桌走了一圈,在以往支持自己的股東面前各放下了一封信。
「雖然我已經不屬于這里了,但突然看到與自己共同打拼了那麼多年的老朋友老骨干們,安某也是激動不已。離開了三年,也不知大家過得還好不好?不過依現在看來,老朋友們都過得很好啊,安某欣慰,欣慰。」一步步堅難的行走著,安然將所有的信封都給完後,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突然拿到安然給的信,每個手持信封的股東都迫不急待的打開了那封薄薄的信封。
印入眼簾的,是一幅幅當事人與安然並肩作戰馳騁在工地上的照片,有汗水有歡笑,有成功也有淚水。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里都響起了一聲聲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在當股東們顫抖著手看完那些照片後,每個人都是熱淚盈眶,激動不已。
「老朋友們,看到你們這樣,想必也是還沒有完全的忘記我安某,正因為有你們陪伴,我安然才會不枉活了這麼些年。如今,安然也敗落了,只是安某今天出現在這里,是想告訴老朋友們一些真理。人,萬萬不可失去真心;心,一旦失去了,萬事就沒有真了。」
秋天錯愕的看著安然,每一位手持信封的股東秋天都認識。這些都是三年前支持安董的老股東們,也是自己前不久親自去拜訪過的股東們。
騰墨淵納納的轉過頭,斜眼看了看離自己最近的一位股東手中的信封。一舉奪過信封里的東西,騰墨淵拿在眼前看了看,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
「這里是董事會議室,閑雜人等一律離開。」沖著會議室大聲的嘶吼著,騰墨淵已經變得歇斯底里了。
秋天一愣,繼而微笑著走到了騰墨淵面前。
「騰總裁,這里的每一位都是佔有股份的股東們,你這是讓誰離開會議室呢?」
「安然。」憤怒的指著安然,騰墨淵呀牙切齒的看著秋天,雙眼里充斥著血絲。
「呵呵,騰總裁。我忘了告訴你了,安董也是這里的股東之一哦。他在這里也是佔有股份的,你不知道嗎?」秋天淺淺的笑了笑,攙扶著安然一步步朝會議桌的另一端走去。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秋天似在自言自語,「安然三年前被人追殺,以至于耽誤了手術的最佳時間。不過老天憐憫,讓我精心照顧了三年後安董已經恢復正常了。雖然現在走路還有點困難,但比起如植物人般的躺在床上兩年,現在這樣已經是萬幸了。」
「嘶~」又是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秋天低著頭,冷冷的笑了笑。
「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狠心,在安董三年前的董事大會出事後就想要趕盡殺絕,幸虧安董有福氣,才不至于喪命。」
扶著安然坐回座位上,秋天定定的看了一眼騰墨淵,嘴角上揚,「你覺得會是誰做的呢騰總?」
加大的音量拖長的尾音帶著一絲絲的意味深長
每一位股東都是在商場上模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人精,經秋天這麼一說,股東們紛紛看向騰墨淵,眼里一片狐疑。
面出出天。秋天都這麼說了,安然又突然出現在這里,不用細想也知道安董當年出事和騰墨淵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只是現在整個局面都還未完全定下來,一些股東雖然想斥責騰墨淵,卻也害怕這一次的董事大會依舊會是騰墨淵掌局。如果是那樣,自己豈不是吃了個啞巴虧?
這棒打出頭鳥,誰會笨到去做那只出頭鳥喲?
再說了,人家受害人安然都沒有發話,自己又何必閑得沒事做要去做好人替安然報不平呢?
「卡卡。」一聲怒吼,在會議室里室的卡卡突然跑了出來,驚慌失措的站在騰墨淵面前。
在白紙上揮揮灑灑的寫上幾個字後,騰墨淵將紙張丟到卡卡手中。「立即去給我查,馬上給我匯報結果。」
「是,總裁。」卡卡拿著紙張恐慌的轉身,卻看到了一張讓他魂飛魄散的臉。
「安董。」卡卡木納的盯著安然,臉上時青時白。
「安董,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怎麼?」卡卡問不下去了,茫然的轉過身又看了看騰墨淵。
「還不快去查」騰墨淵暴怒的怒吼聲響徹會議室,每個人的耳膜都被震痛了。
卡卡這才醒悟過來,激動的跑到安然面前,深深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安董,我一直以為你已經,已經沒想到還會在這里見到你,我,我」卡卡已經激動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很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行清淚。
「我很好,快去為你的上司做事的。」安然淡淡的笑了笑,卻也理解卡卡做了騰墨淵的助理。
為了養家糊口,他必須得面對這一切。安然不怪卡卡,所謂不知無罪,想必卡卡也是不知道自己還活著的。
「是,安董。」卡卡已經習慣了叫安然為安董,並叫得那麼的響亮,每個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