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帶著怒意的粗悶聲在空曠的會議室內蔓延,涵菡猙獰的臉出現在會議室門口。
依舊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的秋天木納的抬起頭,便看到了涵菡直奔自己而來。
抹了抹臉上的淚,秋天掙扎著酸麻的身子站起來。才剛站起,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讓秋天搖搖欲墜。
氣好好聲。忙伸手扶住一旁的椅背,秋天定住身子,剛抬手,左邊臉頰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並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啪~」的耳光聲。
秋天懵住了,疼痛的臉頰讓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右臉,卻不想左邊臉頰繼而又傳來一記火辣的疼痛。
「啪~」響亮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回蕩,踫撞在牆壁上後又反彈了回來,令人耳膜震痛。
秋天已經完全處于懵懂狀態了,腦袋里一片糨糊。涵菡忽然而至的兩耳光讓她頭暈目眩,眼前金星一片,連抬頭時看向涵菡的神線都變得模糊不清,人影綽綽。
「賤人。」涵菡怒吼一聲,口不的一口口水順勢吐到了秋天的臉上。
秋天扶住椅子,一點點的挪動身子,想要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
她現在好累,累得快要死掉了,累得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賤人,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會發騷嗎?你到是在我面前露露你的身手啊。你不是很會說嗎?你反駁我啊?」涵菡見秋天精神不佳,語氣更加囂張,一只手不停的在秋天的身上推搡著。
秋天原本扶著的椅子也因為秋天不住倒退的身子而一點點的挪動。
涵菡眼尖,看出秋天是依靠著椅子才勉強站穩。長長的指甲上被涂上了艷麗的紅色,對準秋天的手背,涵菡將指甲狠狠的掐進秋天的手背上,順勢往下狠狠一抓。帶著一路血跡和血肉模糊,秋天疼得忙松開手,人也往後踉蹌了幾步。
涵菡冷笑幾聲,緊跟著秋天的步伐。沒有了依靠,秋天的身子左右搖晃得更加厲害了。只覺得手背上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意,秋天抬了抬手,模糊的看到手背上一片血跡。
血滴順著手背往下滑落,跌落在地板上。原來黏稠的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並非如眼淚那般的清脆,血滴在地板上的聲間是粗悶,帶著沙啞的。
「秋天,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出去嗎?你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憑什麼和我斗,你哪點斗得過我?」將秋天逼到牆角,涵菡冷硬的身體將秋天抵在牆面上,因為憤怒的俏臉也猙獰不堪。
「你再不走,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秋天無力的將頭靠在牆壁上,閉著眼楮痛苦的說著。
「報警?」涵菡冷冷的尖笑了幾聲,如同听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般。Pxxf。
「你試試看啊,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報得了警。」涵菡上下打量了秋天一番,探索的眼神在找尋著秋天到底將手機放到了哪里。
「難不成你想殺了我?」秋天苦澀一笑,聲音有氣無力。
一提起這個,涵菡心中的恨意更深了,一舉抬手抓著秋天柔順的長發,涵菡指尖用力,狠狠的攪動著秋天的頭發。
「啊~」秋天痛得呼叫出聲,雙手痛苦的握著涵菡的手。
「哈哈,哈哈哈」讓秋天疼痛使得涵菡獲得了無比的快感,似乎光扯頭發並不能讓她滿足,涵菡抓著秋天的頭發前後扯動著。一推一拉間秋天的腦袋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撞在牆壁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哈哈秋天,你知道嗎?這是我二十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從不知道原來欺打賤人會是這樣的爽,比做/愛的快感還要爽,哈哈」
「放,放開我。」秋天痛得幾近昏厥了。
「不,我怎麼能放開呢,我還沒爽夠呢。」「砰,,砰,,砰」
「我讓你勾引我老公,我讓你勾引,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這賤人多有本事。你不是很會騷浪嗎?集團里的男人應該很多的哈,我就讓集團的人看看,他們的董事長有多饑渴,有多想和男人做/愛。」
「呲~」衣料被撕裂的聲音。
「啊~」秋天徹底的驚慌了,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高聳豐挺的露出來,引人無限遐想。
「哈哈,我好開心哈,好滿足啊。」涵菡已經徹底失去了智理,變得瘋狂,如一只魔鬼般在狠狠的璀璨著她手中的秋天。
「放開我,你放開我。」秋天開始掙扎了。
「放開?我不沒把你扒光扔出集團,怎麼舍得放開你呢?」涵菡放肆的笑在會議室里縈繞,尖銳刺耳。
「如果你不想出丑的話,你最好現在放開我。」拼盡全身的力氣,秋天嘶吼出聲。
「出丑?我會出丑嗎?出丑的是你這個賤人。」
「你不信,大可以去資訊中心調出開董事會時的錄像,看看你的好老公背對著你都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急中生智,秋天害怕了,害怕瘋狂的涵菡真的會說到做到,將自己的衣服撕爛。
「你」涵菡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可置信的看著秋天。
長長的喘了口氣,秋天閉著眼,也不理會涵菡。
「賤人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會死得更慘。」涵菡在松開秋天的頭發時,手發狠一甩,秋天的腦袋再一次踫撞在牆壁上。
「咳~」一聲悶哼,秋天只覺得腦袋已經痛得麻木了,沒有了知覺。連手模上去時,就好像模的不是腦袋一般,毫無知覺。
只是手上觸模到的,卻有著黏黏的液體和手心窩那般的包。渙散的眼神朝著手心看去,鮮紅的液體在手心蠕動,那是——血。
涵菡的粗暴慘烈行為,讓秋天的頭在牆壁上踫撞了無數次後,血浻浻流出。牆壁上,鮮麗的紅色如一朵妖冶的曼陀羅花,開得那般絢爛那般冶艷。
涵菡離開了會議室,踩著她的高根腳蹬蹬蹬的離開了。
只到沒有了聲響,秋天才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
憑著感覺,秋天按下了幾個數字。所幸無錯,電話正常接通了。
「哥,救,救我。救我。」虛弱的聲音在電話的這一端漸漸消散,另一端,騰墨淵肝膽欲烈。
涵菡真的去傷害秋天了。
再也坐立不住,騰墨淵沖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