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董事會召開前,我要和在座的各位宣布一件事。今年的首席董事想必是不會有變化的,依舊是本人持掌。但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在這里和大家說清楚一下。」
「本集團副總裁涵菡,也就是我的妻子。在這里,我宣布將會和她離婚,至于騰斯慕的撫養權我願意交由涵菡。下個月,我將會迎娶我的前妻。所有和涵副總離婚所要產生的費用和分手費,我都會一一應允。」
在涵菡叫人把會議視頻記錄打開後,首先讓她听到的,便是騰墨淵這一番無情的話語。
眼這這不。「砰~」拿起放在一旁的一個文件架,涵菡憤怒的將文件架砸向電腦屏幕。
「騰墨淵,你不得好死。」沖著已經黑屏的電腦屏幕,涵菡歇斯底里的嘶吼著。
嘶吼著沖出了資訊中心,涵菡心生殺意,對秋天已經痛恨到了想要殺死她的地步。
奔回會議室,秋天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了角落里。
涵菡扭曲著臉容跑到秋天面前,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秋天,涵菡緊緊的咬著嘴唇,連嘴唇咬放血了她都沒感覺。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你死了他也不會說出那樣沒有人性的話,他那麼愛我,怎麼舍得拋棄我而回到你這個賤人身邊?沒有你個賤人的存在,他怎麼會那麼無情,你個賤人。」伸手指著秋天,涵菡一邊流著淚一邊哭喊著。
許是光只是這樣的咒罵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恨意,涵菡恨恨的看著秋天,抬起腳無情的踢打著秋天。
尖硬的高跟鞋鞋根一下下無情的踩踏在秋天的身上,除了干淨的衣褲上留下了許多的鞋印外,有些地方已經有了血跡。
昏迷中的秋天早已感覺不到疼痛,任憑涵菡怎麼宣泄怎麼憤怒的踩踏自己,秋天也沒有知覺。
小腿處的衣褲已經沁出了許多的血跡,涵菡依舊不覺得泄恨,一下一下機械的踢踐著。
蓬亂的頭發,撕裂的上衣,染血的衣褲,秋天就如一只破布女圭女圭般,殘破的躺在牆角落,任憑涵菡怒打怒罵。
許是踢得累了,涵菡停下腳彎著腰身急促的喘著氣,上下起伏的胸部看得出她此時很累。
滿心的恨意涵菡又豈會這麼快就宣泄完,休息了一會兒,涵菡又開始了對秋天毀滅般的摧殘。
「你在干什麼?」伴隨著一聲驚恐般的怒吼,涵菡終于停下了她機械般的踐踏。
轉過身,騰墨淵站在會議室大門口,雙眼如狼般緊緊的盯著涵菡,面上青筋暴跳。
如同一只發狂的獅子般,騰墨淵沖到涵菡面前,手一伸一舉將涵菡推向了一邊。
低頭看向地上躺著的秋天,緊閉的雙眸,蓬亂的頭發,碎爛的衣衫還有染著血跡的衣褲,連同秋天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都腫起老高。
騰墨淵徹底發狂了,雙眼充斥著駭人的光。幽幽轉過頭,騰墨淵危險的眯著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涵菡猙獰的面孔。
「騰墨淵,她不過是你的前妻。」涵菡有些怯怯的爭辨著。
「啊~」伴隨著一聲痛呼,涵菡腦袋歪向一邊,左手緊緊的捂著臉頰。
「你~」「啊~」又是一聲痛呼,涵菡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紅腫著。
「我。」「啪~」涵菡每說一個字,騰墨淵便甩一巴掌過去。
「秋天活,你活,秋天死,你也必死無疑。」冷冷丟下一句話,騰墨淵彎下腰身,將躺在地上如破布女圭女圭般的秋天抱在懷里,一步步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在秋天躺過的地主,白淨的地板上印著星星點點的血跡,白色的乳膠漆牆壁上一朵妖冶的曼陀羅花漸漸由花變黑,凝固在了牆壁上。
一路抱著秋天奔向樓下,騰墨淵用自己的衣服將秋天嬌小的身體包裹著。在外面的肌膚上印著觸目驚心的傷痕,騰墨淵急紅了眼,一路沖撞過去,人仰馬翻——
醫院外,急救車呼嘯而來。
閃著紅光的急救室外,騰墨淵慌亂不安來回踱步,腦海里一直回放著自己進入會議室後看到秋天的那一幕。
從沒有哪一刻,騰墨淵像現在這般想過殺人。涵菡,曾經他最愛的女人,如今卻變得如同一只魔鬼般,當著他的面,摧殘著他心疼的人。
久久沒有等到秋天回家,賓慰心里一直都很不安。在囑托了安然和佣人阿姨照顧澤懿和子冉後,賓慰不放心又回到了寰宇集團。
一路直奔會議室,空曠的會議室里已經沒有人了。賓慰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看到秋天的身影,怏怏的準備離開會議室。
只是,當他轉身時,眼角突然斜視到了一抹異樣。Pxxf。
剎然轉身,賓慰定定的朝那抹異樣看去,臉上露出驚駭的表情。
是血!
加緊腳步奔到會議室最里面,賓慰驚恐的看著地上的星星點點的血跡,還有牆壁上已經變成黑色凝固的血。
蹲子,賓慰伸出食指在地上的血跡處抹了抹,還很黏稠。這說明血才是剛剛流出來的,而會議室里那時只有騰墨淵和秋天在。
內心的不安漸漸放大,賓慰已經緊張得不能自已。這血到底是騰墨淵的還是秋天的?內心的不安告訴賓慰,這血絕不會是騰墨淵的,那只可能會是——秋天的血。
「秋天~秋天」對著空曠的會議室,賓慰扯著喉嚨嘶吼著,可卻是沒有人回答他。
「秋天,秋天你在哪里?你快出來,快出來!」
粗悶嘶吼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沒有人回答他的話,也沒有人站在他的面前。
「她死了。」站在會議室大門處的涵菡冷笑的看著賓慰,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了。
背脊瞬間僵硬,賓慰機械的轉過身,驚恐的看著涵菡。
「她已經死了,被我殺死的,哈哈。」涵菡撕裂般的笑聲刺耳的傳進賓慰的耳朵里。
「你不知道她死得有多慘烈,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你看,這地上的血,還有牆壁上的,都是我弄的,哈哈,好爽啊,好爽啊。」指了指遠處的地面,又指了指牆壁,涵菡咧開紅唇狠狠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