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針終于對準在12,令人意想不到,頭頂上方巨大的吊燈竟然瞬間熄滅!
大廳內除了牆壁上幾盞幽幽的鵝黃色燈光蔓延以外,世界一片昏暗,賓客紛紛一驚,既然抬著頭興奮的望著。
忽然一束白色的燈光打在了旋轉樓梯的最高一階,凌羽溪終于在全場的驚悸和寧靜中緩緩走下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那不計其數的尾隨的目光中盡是震驚和贊嘆,凌羽溪暗暗吸了一口氣,好幾次,她差點腳軟跌下來,天知道,她可受不了這麼多人都盯著她!
奢華的禮服像是被人重新灌注了生命一般,用生命詮釋出極致的唯美,量身定做的衣料不隔一絲空隙的緊貼在細致滑女敕的肌膚上,似乎將她靈魂里的那種柔美都勾勒出來,那是一種洗滌心靈的純潔和空靈,無一絲污濁的白色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怒放在她腳下,因為裙擺加長的設計讓人感覺她是踏蓮而來
那張懾人心魄的臉頰,美若天鵝般的雪頸,性感凸顯的鎖骨,凝脂一般細膩光滑的肌膚,泛出盈盈的光澤,恰到好處的設計遮住了她女性魅力的溝壑,卻讓人足以浮想聯翩,那璀璨地刺目的項鏈像是親密的著她的肌膚,絲絲寒涼沁入她的皮膚內
性感和純潔的結合,像是魔鬼與天使的化身,兩種極端,兩種極致,兩種魅力,卻帶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場中央那獨自盛開著的雪蓮接受著場下所有目光的注視和燈光的沐浴,在這之下,她盡情地綻放
木易澤夏隱在黑暗的角落里,不過那性感的狹長的眼眸此刻只容得下那場中央的女人!
隨後,他的余光掃了大廳一眼,微微蹙起眉來,這麼多人對她虎視眈眈著可不行。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這無法自拔的世界時,場上一個措不及防的身影突然掠過,下一刻,性感溫潤的嗓音充斥進耳朵——
「各位,今天是我姐的生日宴會,希望你們能玩的盡興,今晚屬于你們!」木易澤夏竟然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竄上舞台,那抹亮眼的身材同樣惹人注目,不過他的眼里似乎隱隱涵蓋著一種寒戾,讓人的脊梁骨竟有些發寒
空氣中似乎又被流動的音樂和醇香的酒氣填充,場下的人終于回過神來,開始盡情歡愉地享受。
下一刻,兩人又措不及防地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木易澤夏把凌羽溪拉到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還未等凌羽溪歇口氣,他的話就讓她差點岔氣了。
「姐,怎麼辦?我有點後悔叫這麼多人來了,你的美麗總是能吸引全場,讓人驚艷,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關起來,只能讓我欣賞你的美麗」木易澤夏一臉含笑,凌羽溪竟然能從他琥珀色的眼眸里看出自己的樣子。
「呃……木易,我就是畫了個妝,換了件衣服,至于這樣嗎?」凌羽溪一臉不相信。
「當然了,姐,難道你沒看到全場都被你奪去呼吸了嗎?看來以後得想想怎麼解決他們了。」
「好吧……我也嫌麻煩,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吧。」
「呃……姐,你還真不謙虛。」
「咳咳,人家說的是事實,有什麼好謙虛的,哼,我得意的笑~~」
「……。」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祁連先生他來了沒有?」
「……姐,你為什麼這麼希望他來?」某男咬牙切齒中,要是讓她知道那個人就是賭場的那個人,她應該會嚇的不輕吧。
「哎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就是想感謝他而已。」
「那為什麼非要今晚呢?!」
「你少給我岔開話題,快說,到底有沒有邀請他來參加!」
「……當然——沒有。」
「啊?!該死的,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連我的話都不听了。」吼完,她控制不出地攥拳要揮上那十分欠扁的臉。
木易澤夏連忙裝作投降,「得得,姐,我邀請他來了,不過他來不來我就不知道了。」
「啊?那他萬一不來怎麼辦?」
「嘿嘿……那好呀,少一個人少一個麻煩……」
「你是不是又欠扁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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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十一點,奢華的大廳內,依然熱鬧異常,星光熠熠。
許是因為一整晚的折騰,凌羽溪開始吃不消這些親朋好友的熱情了,隨便找了個借口才搪塞過去,好不容易掙扎出人堆,她的心又開始浮躁不安了。
精致動人的小臉上浮現出酡紅,一定是剛才他們太不手下留情偏偏往她嘴里灌酒,酒精開始在她肚子里作祟了,凌羽溪虛浮著步子,重心微微不穩地走到了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
此刻,她必須要清醒一番!
不知不覺中,她迷蒙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看著寧靜而黑暗的世界,她的心底漸漸也被一種莫名的失落掩蓋,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難道他真的不來了嗎?
也許是因為……有事耽擱了吧……
只是內心那一絲仍小心翼翼跳動的期待
良久後,凌羽溪雙手支撐著下巴,哀怨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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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鐘聲終于敲響,凌羽溪連忙反應過來,告別22歲的天空,此刻她已經23歲了。
大廳內的歡愉和熱鬧又增加了許多
精心制作的三層塔式蛋糕終于緩緩拉出,她的小臉上盡是笑意和雀躍,雙手拿著一把精致的小刀,明亮的刀面似乎都能映出她的笑臉。
她小心翼翼地咽了一下口水,就在她手中的刀刃快要踫上蛋糕上時,門外傳來的響動讓她的手瞬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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