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暖,夾雜著那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煙草香,這味道……熟悉到致命!
凌羽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覺得**的身子被溫暖所籠罩,迷糊間,似乎體內竄起一股陌生的灼熱感,頭變得越來越昏沉,呼吸慢慢變得急促……
這似乎更像致命的催情劑!
「你、你們干什麼!竟敢破壞老子的好事,不要命了?」從地上狼狽的爬起的男人開始憤怒至極,大聲地叫吼,只是越到後面聲音就越小,很顯然,面前出現的十幾個保鏢讓他嚇得開始沒有底氣來。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把他們帶下去!」管翼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給凌羽溪披上後,听到身後的叫喚,扭過頭冷冷一瞥命令道。
「放開、放開我,听到沒有……」混亂,此起彼伏的叫聲慢慢消失……
紂雲逃離了鉗制以後連忙披了幾件衣服,走到凌羽溪身邊,不經意間卻看到管翼緊鎖的眉頭,一連擔憂道︰「這位先生……謝、謝謝你,小溪她有沒有怎麼樣?」
還沒等管翼抬頭說話,迷糊中的凌羽溪忍不住地申吟出聲︰「熱……好熱……」
「該死!」管翼低咒一聲,就在紂雲一臉訝異下橫抱起昏迷中的凌羽溪,「你——」紂雲話還沒說完,管翼便走出房間……
一咬牙,連忙追上他們,一直低著頭的紂雲剛走出房間,額頭便撞在了一個硬物上,哦不,確切來說是男人的後背……
「呀……」紂雲一臉皺成一團,剛抬起頭便發現自己撞在管翼的身上了,一臉尷尬地退後了幾步,因為視線的關系,紂雲並沒有看到又多出一個人來。
「管翼,這是你第一次這麼胡鬧!」漠然卻又透著巨大的權威,似乎能直接貫穿人的耳朵,直逼心髒最脆弱的位置!
管翼聞言,手指微微一顫,卻仍是僵硬的抱著懷中有些清醒的女人,頭微微一低,表示自己對他的恭敬,「祁連先生,我不能見死不救。」
不卑不亢,卻透著自己固有的堅持,話落,身後的紂雲這才探出頭來,剛剛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呢,原來真的又出現一個人。
「這位先生,管翼先生他說的很對,況且就是他剛剛救出我們的。」紂雲抿了抿唇,小聲說道,面前佇立的男人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讓她的底氣有明顯的不足。
雖然他逆著光,但還是不能察覺到那雙鷹隼如同銳利的鋒刃滑過她的臉頰,紂雲膽小地挪了挪步子,微微靠近管翼的身後。
祁連御辰並沒有理紂雲,將視線慢慢下移,落在了懷中的女人身上,眼神暗了暗,「那麼她呢?」
「這……我會安排另一個房間。」管翼似乎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頂著那抹暗烈的視線緩緩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祁連御辰看到凌羽溪臉上出現的薄汗和浮現的酡紅,微微蹙了蹙眉,冷笑的一勾唇說道。
管翼的驚異一閃即逝,懷中的女人似乎開始不安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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