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溪在座位上猶豫著,想著該怎麼開口說聲謝謝,低嘆一聲以後,身後冷冽的嗓音淡然傳來——
「明天我來接你。」猛地轉過身,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下意識道︰「不需要。」
他和她原本就不應該相遇相識,卻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不清呢?這讓她極為頭痛。
祁連御辰顯然因為她太過激烈的反應不悅,蹙了蹙眉,冷冽開口︰「記住,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不是你的寵物!」似乎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微微換了口氣,「祁連先生,我知道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或許我和紂雲都會發生意外,但並不代表我什麼事情都該听從你的,該對你言听計從的是他們,不是我!」
似乎心虛的緣故,心中的那點秘密讓她的心頭竄出一絲慌亂,迫不及待的想要下車離開,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一步。
他猛然扣住她的皓腕,她吃痛的皺眉,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狼狽的栽倒在他堅硬火熱的胸膛上面,她痛的小臉皺成一團,卻在隱約間听到冷酷森駭的話語。
「是嗎?看來木易澤夏並沒有告訴你,那我替他說——」他停頓了一下,她的心已經被提到嗓子眼,冷冷一勾唇,一字一句落下,「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答應他,所以,你現在還屬于我!」
那一刻,她如同在冰窖里殘忍地受著煎熬,逆流的血液因為他冷鷙無情的話結上了一層冰稜,疼得刺骨!
凌羽溪的嘴唇漸漸失血,撕裂的痛楚流竄她的四肢百骸。
呵,原來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人,他一直都知道,她卻一直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失落痛楚的闔上演,不忍再去對視那雙勾人心魄的眸子,顫抖著雙唇,「耍我這麼好玩麼?」
他並沒有回答,靜謐,充斥在車廂,揮散不去……
一直站在門外的司機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動作,像是沒有听到沒有看到一般。
「我可以,下車了嗎?」她再次睜眼,終于眼眶里的脹痛壓了下去,嗓音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澄澈動听,卻多了一份淡淡的哀涼。
他繼續沉默,只是扶起了她,凌羽溪迫不及待的剛要下車,卻又被祁連御辰輕輕拉住——
「至少對你,我從沒有過。」
凌羽溪的動作只有一秒的停頓,便急切的下了車,她走得很快很快,差點就是跑回去的,她怕他又會改變主意抓她回去!
祁連御辰溫潤的眸光一直注視著她走進小區,最後消失不見才收回視線,微啟唇︰「開車。」
暗調內斂的高級商務車猶如深海里的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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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凌羽溪的心頭都纏繞著那句話「至少對你,我從沒有過」
沒有過什麼?!是沒有耍她麼?!
各種答案已經在她腦海里回放了千遍萬遍,她承認,當他說那句話時,自己的心早已七上八下。
腦子里的胡思亂想直到身體被人擁在懷,這驀然的動作讓凌羽溪在下一刻就想習慣性的掙扎,下一秒,她驚詫的抬起頭——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