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的霧氣終于化作淚珠,跌碎眼眶,滑落至眼角處,消失在發鬢
對視了足足有十秒鐘,凌羽溪又將頭扭向一邊,小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死死咬著唇,祁連御辰卻是因為她眼中那強烈的憎恨和厭惡所怔愣,體內壓抑的渴望正如火山噴發一般
下一秒,他的眸子在看向她時也陡然一變,竟然是毫不遮掩的佔有和侵略!
凌羽溪也嗅到了危險的降臨,眼淚還未來得及落下,身下又被一股力量徹底貫穿——
凌遲般的折磨讓她差點暈厥過去,眼前一黑,腦子嗡鳴作響,最後一點理智也隨著奄奄一息的話催至殆盡。
「夠了!放開我吧」
「我能放麼?」嗓音粗嘎低沉,卻帶著致命的好听,看著她仰起頭,皺眉痛苦的樣子,將她柔軟的身子圈住,再度用力深深挺進!
「啊你混蛋!」
「接下來,你就叫不出這個詞了」
他的大手像是有神奇的魔力一般輕撫過她的身體以後,體內就如同播種下火熱的種子,竄出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感覺。
她的身子,漸漸癱軟
大腦里唯一僅存的理智讓她扭過頭去,一來不敢看自己徹底被征服,徹底沉淪的樣子,二來,不想看那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被**掩蓋的眸子很快發現她的不專心,掰過她的臉,看她因羞憤還是難受緊閉著的眸子,命令道︰「看著我,記住我是如何佔有你的!」
女人斷續破碎的驚叫在**血腥的空氣中震蕩開來
祁連御辰瘋狂的吞噬佔有著她的一切!她的身體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搖曳晃動的長發攪碎了一地的雨霧
一次又一次的無饜足佔有,一夜像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整整一夜
沒有停歇,直到——徹底昏厥了過去
迷糊中,他滿腔的熱情伴隨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感從他唇里吐出
「該死的,你竟然不跟我說你是第一次」
「小妖精,你的身子緊的讓我瘋狂」
「好好感受它,包圍它,享受這一刻吧」
「知道麼?你的味道似乎讓我上了癮,告訴我,該怎麼辦?」
「你是我的,屬于我的」
他的聲音粗嘎低啞,卻不眠不休的說著那些話,讓她迷茫過,熟悉過,眷戀過,也——
恨過
他說了好多好多,大多數都是讓她羞得想要鑽到地洞下去的,最後,他開了口︰「木易澤夏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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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天色大亮,身邊的床位早已沒了凹痕,也沒有了熱度,迷糊中,那「離開」的余音一直纏繞在她的耳際,最後,終于被噩夢驚醒過來!
夢中,木易澤夏渾身都沾滿了鮮紅的染料,哦不!確切來說應該是鮮血!臉部猙獰的笑容是她從未看到過的,他身邊倒著十幾具尸體,而不遠處,她正一臉驚慌的看著他靠近,腳步踉蹌的往後退,最後,他用口型說了句——
她嚇得渾身冒冷汗,渾渾噩噩中終于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下一秒,徹骨的酸痛在全身蔓延開來,這是昨晚縱欲過度留下的後遺癥!
羞憤和屈辱隨著淚水一同滑落,房間內依舊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夾雜著男人獨特的香氣
心髒倏然收緊,她感到呼吸困難,甚至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毀滅將她主宰
一來因為昨晚的事情,讓她無法再去面對其他人,特別是木易澤夏!二來因為那個噩夢和他的話讓她心神不寧。
兩種復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愈加不平靜起來,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破殼而出,而她只能眼睜睜的接受。
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逃!
下一秒,她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下了床,雙腿依然癱軟無力,每一步都走的她心力憔悴,艱難的彎下腰去撿衣衫,卻在下一刻,將它大力扔到對面的牆上,最後如同落葉一般掉下——
凌羽溪失了重力,一下子跌在地毯上,淚水無聲的流下
該死的,沒有衣服,她怎麼出去?
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找人求救,她**著身子連滾帶爬,終于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握住手機——
關機了!
她開機!
她一向沒有關機的習慣
果然,一開機竟然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木易澤寒的,還有幾個是古教授打來的,來不及疑惑木易澤寒究竟為什麼打給她,只知道,現在必須有一個人要救她出去!
翻了手機良久,她現在才悲催的發現,里面的手機號碼是少得可憐,在那幾個數字上徘徊了良久,最後,下定決心要撥通他的電話——
是木易澤夏!
一次不通,她繼續打,兩次,三次,四次
後來,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一遍遍瘋狂的打著電話,每一次都幻想著耳邊有他熟悉的聲音出現,只是沒有,她終于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心中依舊懷著一絲希望,她輕聲安慰自己,木易一定沒事,一定沒事的!
自己不安的心終于漸漸平息,她艱難的站起身,步履維艱地回到床上,恰好踫到一邊的垃圾桶,她隨意的掃了一眼,卻在下一刻,不可置信的陡然瞪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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