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懷里還想著其他男人,嗯?」頭頂滾燙的發麻的醇厚聲線,此刻,木易澤寒沉著臉看著懷中的女人惡狠狠道。
凌羽溪一陣恍惚,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相比他的憤怒她顯得更平靜,空氣中流動著他無比尊貴的香味,一定是奢貴不菲吧,訥訥開口︰「木易澤寒,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
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懷里的,也更不知道這眼前所謂皇宮般的住宅。
他不說話,她卻知道他抱著她上了樓梯,她一個心顫,記憶陡然被勾起,想也不想慌亂的大喊︰「木易澤寒,你放我下來听到沒有?我不要該死的跟你做什麼一夜……」
步子陡然停住,明亮的光線打在他一張俊美的側臉上,閃過一絲隱忍和戾氣,手上的力道頓時收緊了幾分,「一夜?」他冷嗤一聲,繼而毫不留情的諷刺道︰「知道一夜的定義是什麼?試過背著一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偷情麼?寶貝,我告訴你,偷腥的貓下場會很慘,而你,就是那只貓……」
話語里透著太過明顯的惡作劇和陰狠,臉上的表情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仿佛這個惡魔的角色是為她量身定做那般,他放緩了語調,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冷酷的字眼回蕩在她耳周,她嚇得臉色煞白。
他的報復心理顯然滿足的差不多了,嘴角勾起不屑的微笑,抱著她往最近的那個房間走去……
身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不用想也知道某人是用多麼粗魯的動作一腳把門踢上。
似乎是感覺到他那種逼人的懾氣,讓她禁不住縮了縮脖子,身子卻更加往他健碩的身子靠——
「寶貝,現在可是你不願意放開我呢……」他的頭俯下,薄唇近乎貼近了她頸側的皮膚,毫無保留的滾燙氣息伴著他極其曖昧的字眼噴灑出來,可卻,他的眸中騰生起一絲厭惡和諷刺來。
凌羽溪清晰地感受到一絲徹骨的寒意,僵直著身子很明顯能感受到兩人只見的距離究竟有多麼近,但她卻不能動彈,不然他的唇將直接踫到她的頸側。
凌羽溪的牙齒都在打顫,緊閉著眼喊道︰「木易澤寒,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為什麼不放了我,你不是很討厭我的嗎?為什麼還要糾纏我?」
感覺到她的緊張萬分,眸子里升起一絲興味,腳步已經在超大的帝王床邊停下,卻沒有放下的意思,玩味開口︰「寶貝,我可以原諒你一時的搞不清楚狀況,或許你抱著其他男人也會以為是他們抱著你,其次,我要糾正你說的話,嗯……不是討厭,是恨……」
說完,他張口便咬住那層皮膚,滾燙靈活的長舌在那濕漉漉的表層眷戀徘徊,齒印也在不斷加深,騰出一只大手,毫不客氣地一寸寸拉下她翻開的領口——
「唔……」凌羽溪無力抵擋他猛烈的進攻,肩頭上的疼痛拉扯著皮下神經,她痛的小臉皺成一團,痛的滿頭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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