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一滯……
「叫這麼大聲是想讓我上你麼?」他不疾不徐平緩的腔調適時揚起,頗有一副看好戲的閑情逸致。
只是,手卻不曾放開。
該死的瘋子,他是在故意折磨她,折磨到她失血過多,半死不活!
心中想把他掐死的怒火早已竄起,眼楮死死地盯著他,此刻,她需要冷靜,需要時間來平息她壓抑的怒火,然後面對他慘無人道的暴行。
她明白,他的怒氣根本不會在臉上體現出來,有的時候他會想方設法折磨你,但你卻永遠想象不出他接下來的行動又是什麼,又會多麼殘忍。
「瘋子,你再不放手就真要替我收尸了!」凌羽溪用平靜的語氣說著,現在她再大吵大鬧吃虧的還是自己,倒不如換種口氣跟他交流,再者,不知是什麼心理緣故,讓她總覺得自己體內有種熱流在慢慢散失著……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在竭力隱忍自己脾氣的表情,繼而又恢復一貫的邪魅地痞,優雅勾唇︰「嘖嘖,你的小嘴還真是不听話啊,剛才的懲罰難道還不夠麼?不夠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說著,那熟悉的味道竟然讓他的體內竄出一股渴望,果然,她的確有種令男人無法阻擋的魅力。
「再來幾次都沒用,嘴是長在我自己臉上的,除非你最好在我罵你之前就堵上或撕爛我的嘴,不過你不嫌麻煩,我都嫌麻煩,所以,瘋子……還是省省吧。」凌羽溪忽的一笑,聰明如她,總會掌握他的一些脾性,只要幾句煽風點火的話便會讓他怒火攻心,一旦他忍無可忍了,她便能趁機救出自己的手了。
其中一點,果然被凌羽溪預料在內,木易澤寒果不然因為她這幾句話氣的鐵青了臉,像是一只被人破壞了好夢的獅子,火冒起來,張口便能咬斷她的喉頸,用以發泄他的怒氣。
「女人,伶牙俐齒的嘴我可見識不少,只是還沒人敢這麼大膽的挑釁我,既然你這麼不怕死,哈哈,那好我也不必再充當什麼善人了!」他笑的陰險,滿臉氣憤的表情加上他滿眼的嗜血讓凌羽溪有種後怕的感覺,不是錯覺,是真正存在的。
強壓下牙齒的發顫,把心一橫,繼續堅持道︰「今晚你可是把惡人詮釋到了完美,狗屁指望你會當什麼善人,對你這種變態,瘋子壓根就不能屈服!」她說的越發激動,亢奮,渾然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丟到了腦後。
「女人,你會後悔的!」他陰狠著臉,吐出的語氣是再陰冷危險不過,眯著眼,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的力道卻明顯減了很多。
凌羽溪心中暗暗心驚,又暗暗得意,不怕死的抬頭,勇敢地對上他快要殺人般的眸子︰「瘋子,我真替世上那些被你糟蹋過的純潔女人可悲,要知道你這副皮囊下面竟然包藏著一顆這麼骯髒的心,嗯……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只欲求未滿的種豬,還好,我有幸不會淪為那些可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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