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木易澤寒完全處于驚愕狀態!
剛才那一巴掌絕對足以毀了他半張臉!
同樣,凌羽溪的手也快要廢了!
最起碼,凌羽溪還是有點正常人的思維的,逼人的危險和寒意迫近,她緊咬著牙趁機從他的懷里滾下,純手工制的羊毛毯慶幸的拖住了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她依然痛的齜牙咧嘴,一動不動地無力地喘息著,來緩解這無法忍受的苦痛。
還來不及適應——
「該死的女人,我要殺了你!」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差點把房頂掀起,玻璃窗外漆黑的世界只看到一閃即逝的拍打著翅膀的驚慌飛走的鳥兒,緊接著,一片陰冷殘酷的黑暗籠罩了她全身。
高大到超乎常人的身軀伴著一張詭異跋扈的撒旦面容,徹底印在她睜大的水眸中,逆著強光,隱綽中看到他滿臉的嗜血癲狂,肅殺冷鷙。
凌羽溪的心髒停止了跳動!
「木、木易澤寒,你清醒點,殺人是犯法的……」凌羽溪的耳邊已經再也听不到任何聲音了,就連嘴巴里吐出的幾個字也像河外星系那麼遙遠。
對于一個失去了理智,整個世界都無法毀滅得了的人,講這些狗屁道理就是狗屁沒用!
所以,他完全被激發出了獸性,她的話他不為所動,喘著粗氣,動作十分粗魯的解開皮帶,跨中昂揚起的巨物頂起西裝褲,她似乎已經察覺不到自己任何的心跳聲了,唯一剩下的,充斥著她整個靈魂的便是他猙獰嗜血無比的魔鬼面孔!
「女人,你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命,這樣,你才有可能承受——無法承受的折磨!」他帶著猙獰的笑容,大手毫不留情的拎起她瘦小的身子,強迫她調整著自己的身子,最後被強硬地抵在冰冷的稜角牆壁上,一只大手輕易地掐住她的脖子。
她無力的倚在冰冷的牆面喘息,他的手同時在收緊,她連喊救命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由自己的生命跡象在一點點消逝。
他嗜血冰冷的眸子下面似乎翻涌著噴薄的岩漿,冰火兩重天,卻能水火相容,的確,這是讓她無法承受而讓她必須用生命去承受的折磨!
就算緊閉著眼,那樣怎樣,只隔一層薄薄的皮膚依然能感受到他那殺人的眼神,呵,他現在不正在逼她走向死亡麼?!
修長的指尖皮膚下面的細胞清晰地察覺到她皮層下動脈跳動的越來越緩慢和微弱,仿似這最後一丁點微弱的生命跡象祈求著他大發慈悲松開手,只是,他現在一切的所作所為都非常人,他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
想要睜開眼,因為死不瞑目前她還有一句最重要的話沒說,只可惜,她根本連這點力氣都沒有,脖子被他狠狠地掐著……
驀地,一道震耳欲聾的金屬踫撞聲刮起,緊接著,那個一度曾讓她嫉妒和羨慕的嗓音沖破蒼穹而來——
「姐!!」
是木易麼……
死前還能見他一面,真好……
*
呼呼,木易總算趕回來鳥,妞兒們想知道他怎麼會回來的麼?嘻嘻,不透劇啦,自行想象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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