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溪眯起了漂亮的眸子,眼底覆滿了愉悅和輕松。
「道歉?!」他的眸越加深邃,像是漩渦一般,用眸光反復咀嚼這個太過荒唐的用詞,「女人!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哈?長到現在,我還沒向人道過歉,尤其是——女人!」話語里透著太明顯不過的高傲,目空一切,海風輕輕拂過,像是一張溫柔的手將他額前遮住一只眼的劉海輕輕拂起,那雙狹長而危險的瞳子泛著隱隱的光澤。
狂妄如他,怎麼可能人道歉呢?
這點道理,她怎會不知?
只不過是一份小小的奢望罷了,算了,就讓它隨風消逝吧……
眸子,在海風的吹拂下閉上,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紅唇囁嚅著,不知該如何開口將口腔里零碎的單音組成一句完整的話,良久,抬眼的瞬間也錯過了眼底的失落,她鼓起勇氣淺聲開口——
「木易澤寒,你……愛過人嗎?」
簡短的幾個字竟然讓他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回過神剛才的幾個字便被海浪吹走,他……有些迷茫了。
可是他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事實就是他差點泄露了隱藏的感情,他的心頭依然震顫著,完美的軀體之他的心髒似乎又重新恢復了跳動,靈魂的張力再重復收縮著,撞擊著胸腔竟然生痛一片……
他,擰起了濃眉,眉宇之間透著淡淡的薄涼和落寞,不過一瞬,他又戴上了華美的面具,或許,所有人都不曾發現他摘下來過,眯起狹長的眸子,眸光隱隱浮動,直射在身旁的她!
他的眉心,似乎擰得更深了……
這身打扮,差不多的背影,讓他與腦海里另一個背影相互重合,那個背影啊,曾經多麼令他魂牽夢繞,到死都不忘記,可現在……究竟是夢還是現實,他真的迷茫了……
矛盾和掙扎讓眼前的人影有些扭曲,他似乎嗅到了最本能的警告,強迫自己撇開目光,無故涌上心頭的失落讓他微微掩上眸子,囂薄的唇失去了一貫的堅決和鋒利,訥訥抿出兩個字——
「……沒有。」
「哦。」羽溪有氣無力的隨口應了一句,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也對,像你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會動真情呢。」
「那是因為你們女人太虛偽!」木易澤寒苛責的詰喝,深墨的瞳孔閃過一絲陰狠,倒是煞有其事,這一喝讓羽溪嚇了一大跳,回頭看他,莫名其妙地朝他喊︰「木易澤寒,是你不了解我們女人!就是因為你的眼里只剩下女人的虛偽善變,所以才沒有愛過人!」
她的話換來木易澤寒毫不在乎的態度,高傲的輕嗤一聲,繼而換上邪惡的表情,痞痞地撇唇,「那我現在好好愛一回你,如何?這一次我會把上次欠下的全部給你!」
她絲毫不怕他的威脅,不受他的影響伸手直接打下了他沒有規矩的毛手,退後幾步直到安全範圍之內,她才笑眯眯揶揄道︰「木易澤寒,我看你該去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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