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人越來越多,狂舞的人群也更加的擁擠,幾個小阿飛開始對小娟子和影兒動手動腳。
當一個平頭大個子伸手向小娟子模去的時候,影兒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警告他不要動手,動手後果自負。大個子掙了半天沒有掙月兌,機靈地近身用另一只手從後背抱住張影,急著喊同伴幫忙。
「哥幾個,這娘們有兩下子,大家都幫我一起上!」
周圍一個過來四個,還有一個還沖到巴台抓起了兩個啤酒瓶,五個人一下把影兒和小娟子圍在了中間。
看見舞場要打架了,跳舞的人群一下走光,周圍還有幾個沒走的,估計也是這個大個子的同伴,都是在看熱鬧,準備相機行事。有幾個還沖到巴台,攔住工作人員不讓報警。
秦鐘本來準備報警的,後來想看下影兒這個特種兵的表現,也就沒有報警,在小包房內靜觀其變。
劉玉娟因為知道影兒是特種兵出身,也不驚慌,相反的心里特別想看下影兒的表現。
影兒對著從身後抱著自己的大個子一個仰踢,腳尖快速劃過自己頭頂踢在大個子鼻梁上,大個子受疼叫了一聲,抱著影兒的手一松,影兒把本來單手抓住的大個子的手雙手一抓,扛到肩上一個空背,大個子一百六七十斤被她雙手背起從身後丟到影兒面前,背身凌空摔下。
只听「啊」一聲嚎叫,大個子一動不動地躺在舞台中間,嘴角血慢慢溢出,估計背後肋骨至少骨折了幾根,內髒也受了強烈振傷。
只一個回合,自己的同伴,而且是平時出手比較狠的大個子就倒下了,周圍圍著的同伴都有點發寒!猶豫著不敢出手。只出兩招,一個回合,大個子就傷成這樣,簡直就是殺手般的身手。
「好身手!妹子,你真厲害!」
小娟子這個時候添油加醋地開始喝采。
「我妹子可是現役特種兵,有種的你們就一起上啊,看誰不怕死!」
「特種兵有什麼了不起,是肉做的又不是鐵做的!」
包房里走出一個黑壯的彪漢,一看就是這群混蛋的頭目。
「兄弟們,擺不平這個娘們,我們以後麼樣在綿陽混啊,給我一起上,干倒這娘們!」
近身的五個一擁而上,其中一個很機警地從背後抱住了劉玉娟,另四個圍著影兒開始動手。
影兒靈活地一低身,俯身在地一個掃堂腿和一頓掃地踢,四個全部倒下,抱著腳哭叫。拿啤酒瓶的家伙,兩個瓶子摔在地上,到處都是玻璃。
影兒左手抓起地上半截啤酒瓶,一個閃身跳,在桌上點了一下,在欄桿上又點了下,一下撲到包房走道黑臉大漢的身後,對準背心脊就是一劈掌,黑臉大汗疼得慢慢俯身下拱。影兒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用破啤酒瓶尖抵住他的脖子大動脈。
「讓你的兄弟放了我姐姐,如果你們敢動她,我敢說你活不過今天,你們這里的所有人,今後都不能下地走路!。」
「都給我住手,把那個女的給我放了!」
豪華包房里走出一個人,很儒雅大約五十歲左右戴眼楮的中年人,一臉沉著,背後跟著四個黑西服的護衛,手都放在內衣口袋里,估計是有手槍,怕張揚沒有拔出來。
中年人沒有走向舞台,而是來到秦鐘的包房視窗外,對著秦鐘拱手打招呼。
「兄弟,我是綿陽的老槍,能否讓你的女人放了我兄弟?」
「啊,他是老槍!綿陽最大的黑社會頭目竟然象個教授!」
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驚嘆。
在綿陽施工的時候,秦鐘听項目部背後村里玩的混混講過,這個綿陽最牛黑社會老大「老槍」的故事。主要是靠災後重建工程,掙了大量財富,經營娛樂、洗浴和土建工程,為人很仗義,听說救災的時候,帶領兄弟們在災區七天七夜沒有合眼。
「久仰,听說過你老哥的名字和故事。還曾為你帶領兄弟們救災時七天不下火線的精神而感動。難得見到你老哥!」秦鐘站起來,從容地向「老槍」走去。
影兒本來就是殺雞嚇猴,才用玻璃瓶快口比著黑臉壯漢的脖子,看到劉玉娟被松開,也就放開手,回到秦鐘身邊。
「兄弟,真沒想到,在我們綿陽地段還來了你這個潛龍臥虎,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老哥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
「老槍,這是我的名片,明天下午你打我電話,我們約個地方談,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秦鐘遞過一張名片給老槍,握個手,又正色的補充說道︰
「歪江湖,正道理,黑社會更要講道理。你的手下今天調戲我老婆,被我的司機打成重傷,你老哥這個管事的還是有責任的。太張揚了總有一天要吃虧的,文強就是個好例子,希望你老哥懂這個理。先看病吧,醫藥費和營養費到時我出。」
「那是外圍的小弟,素質不高,真對不起,以後我多管教下。」
「還愣著做什麼,把場子收拾下,撤!」
「老槍」對黑臉大漢吼到。
「小兄弟,明天見!」
「老槍」帶著手下,抬起受傷的手下離開。這下「老槍」這個地頭蛇的手下可是被扮豬的老虎打了七寸,估計綿陽江湖上又多了一段傳奇女司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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