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的淚珠凝在眼睫,東方夜陰冷的笑容,讓她僵硬了片刻,最終緩緩的移開小手,淚水在瞬間滑落兩腮。
她不是在乎獨孤碩,她在乎的是她的娘親,為了娘親,她只能再度默默承受此刻的恐懼。
東方夜滿意的笑了,看著她痛苦絕望的神情,他的心頓時涌上一股快意,他說過了,他會將自己曾受過的痛苦,完全加注在她身上,這是獨孤碩欠他的。
東方夜再度俯來,粗暴的啃咬著她發抖的身軀,望著身下美麗的身子,熾熱的欲火瞬間蔓延他全身,他無視她的恐懼,粗暴的將她的雙腿扳開,接著殘忍的將凶猛的男性狠狠刺入她干澀的幽徑。
劇烈的痛楚,讓獨孤灕無法克制的尖叫,淚水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滑落小臉,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忘了當初的勇氣與決心,忘了自己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個恐怖的地方,忘了她要救娘親而代嫁過來,忘了身上的男人是主宰將軍府上上下下人命的暴王。
此刻,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痛得她幾乎暈厥,通得她不自主的奮力推拒。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她痛得小臉漲紅,小手不斷捶打他的胸膛,甚至拉扯他身上未月兌的喜炮,哽咽求饒。
東方夜用力的扯下她的雙手,將它們牢牢的固定在她的頭頂上,黑眸里沒有任何憐惜,只有更濃烈的恨意。
「你所受的痛,還不及獨孤碩帶給本王的痛。」
當年母妃血淋淋的躺在他懷里的那一幕,清清楚楚的浮現在他腦海里,而獨孤碩那張猥瑣惡心的臉,更是他永遠忘不掉的。
「這筆血債是你們永遠還不清的,獨孤霜,要怪就去怪你那個比禽獸還不如的爹。」東方夜眯起狠戾的眸子,直直瞪著她痛苦的小臉。
他加重手勁,將她縴瘦的手腕,握出一圈青色的瘀痕,#已屏蔽#
「好痛嗚嗚」
獨孤灕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恨她爹,他所說的血債倒是是什麼?獨孤碩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東方夜對他恨之入骨,如此殘酷的傷害她來報復?
獨孤灕悲傷的哭泣,不斷哀聲求饒,嬌小的身子,被男人恣意的玩弄,脆弱的幽徑,在他一次次粗暴的抽送下,滲出鮮紅的血,不僅染紅了床榻,也撕裂了她的純真。
東方夜深沉的黑眸中,沒有半點憐惜,她越是哀聲求饒,他心底的恨意,就更加濃烈。
他就像是頭沒有心的野獸,隨著**,本能蹂躪著身下的女子,她淒厲的哭喊,對他半點影響也沒有。
瞪著她沾滿淚水的小臉,淒美的神韻卻逐漸與一張熟悉絕美笑靨重疊在一塊,那是讓他疼到心坎里去,母妃。
東方夜原本以為他的心已經麻木了,然而當母妃那絕美的笑靨又在腦中浮現時,那雙冷酷的黑眸,也逐漸染上一層薄霧。
夜兒答應母妃好好活下去不要報仇不要讓仇恨蒙蔽你答應母妃!
母妃,孩兒答應你,你說什麼孩兒都答應你!
即時他曾經在母妃最後一口氣時,答應過她,他不會報復,但是,糾結在心底深處的恨意,還是驅使他,請求皇上下旨,將獨孤碩最寵愛的女兒嫁給他,展開血淋淋的報復。
為了宣泄幾乎爆裂的很意,他只有狠狠蹂躪這名無辜的女子,來獲得一絲絲解月兌。
他一定要毀了獨孤碩最寵愛的女兒,讓獨孤碩嘗嘗與他同樣劇烈的痛苦!
殘暴的激情過後,東方夜滿足的離開她緊致的體內,他看著床榻上那條白布,上頭那抹鮮紅直直勾住他的視線,半響後,他翻身下了床榻,將衣袍穿戴整齊後,狠狠的鄧著床榻上早已昏過去的女子。
他冷冷的將那條落紅的白布收進衣袍里,接著打開房門。「來人!」
沒多久,門外幾名準備整理喜床的婢女趕緊踏了進來,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獨孤灕,接著恭敬的喊道︰「王爺!」
「獨孤霜不守婦道,早已非完璧之身,有損本王名譽,即刻貶為女奴,發配浣衣房,你們幾個,將她帶去後頭的冷苑,從今天開始,不許送吃的喝的給她,她的用膳,一切跟著浣衣房的規矩走。」東方夜冷淡的吩咐著,說完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新房。
而門口那幾名婢女听到三夫人居然如此不貞潔,紛紛鄙夷的看著滿身是傷以及紅痕的獨孤灕,接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幫她穿上衣服,帶著她離開新房,往後頭的冷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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